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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本就狂狼,喝了酒,就更是没脸没皮了!他此时也不急着肏她,反而缓缓地将她的身子拎起,看他自己那根粗硬的坚挺慢慢裸露出大半截,继而又慢慢将她的身子放下去,镜子里便出现了两片微显红肿的娇嫩小花唇,沉沉实实地将那比女人手腕还要粗的肉屌给吞吃下去的画面.
瞧这小浪屄儿多可爱,嫩嫩的像是随时要被肏翻了,却又乖乖地一次次把屌给吃到里面.像是把凤幽夜羞耻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男人似乎真当她喜欢听他这些粗俗的淫话儿,不断将镜子里所见的画面,通过他那一张绣口,反复地描绘出来,浪屄就是水做的,留了这么多yín_shuǐ儿,将这大屌给淹没了……
啊……像是要响应他的话似的,她的花径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液来,浇在男人铁铸一般的ròu_bàng上!
小浪娃娃,里头好湿呀……他自然不会错过她身子的热烈回应,甚至伸指到两人交合处,从她被插得鼓鼓胀胀的小花苞处沾了几丝清亮的黏液,凑到了薄唇边,暧昧地舔舐了几下,那淫液与他的津液混合于一处,牵出淫靡的银丝,幽儿的味道真香……
这般邪魅的行为,配合着那张清俊高洁的倾世面庞,形成的反差之巨,真正令人心痒难耐,又心乱如麻!
宣平公主完全拿这个醉鬼没有办法,被他当玩具一般搂在怀里随意地摆弄,乃至如什么新鲜的食物一般,任他恣意品尝.不禁又想起那一夜,他不但把她当成别人破了她的身子,后来还把她当成花娘似的反复玩弄.他对她做的事羞人,说的话更是闻所未闻的羞耻.纯真无垢的闺阁少女,就在那个令人心碎的月夜,被彻底玷污了身心……你、你究竟把我当什么……究竟是幽儿,还是,离儿……终于,终于忍不住将深藏心底的最大阴霾吐露出来——当时她还是无暇少女,而今早已被他玩弄了千百回,变成了大腹便便的孕妇,竟然仍在被他这般玩弄和羞辱.她虚软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又是羞愧,又是心伤.
听了娇弱的小孕妇迟迟疑疑的质问,那玉面郎君却似充耳不闻,双眸仍幽暗地盯着她的梳妆镜,双手不断摩挲着她孕后变得微丰满些了的腰身,直到摸得凤幽夜难耐地款摆起腰肢,他方垂眸,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宁幽卷163、梳妆镜前捣液郎 中(珍珠4700加更)他口中仍带酒味儿的气息,急剧地涌进她小巧的耳孔里,带了几分暧昧,更挟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凤幽夜撇过头躲开,冷不防他的双手突然一松,原本还只是虚虚坐在他身上的娇软身子,陡然下沉,随着重力的作用,方才只被戳了半截缝儿的xiǎo_xué,顷刻间被炽热的肉铁猛烈贯穿了!
啊啊啊……这一击太深,如果不是花径已经充分湿润,恐怕真要被捅穿了身子,撑破了窄穴!
说呀,你希望我肏的是别人吗?他的声音暗哑,比之先前的羞人调戏,更多了几分实实在在的嗔怒.
为什么,明明气恼的应该是她才对不是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反而倒像是被她给羞辱了似的?果真醉汉是不可理喻的!
委屈极了的宣平公主却没有机会与他理论,因为男人已经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身子上下颠弄起来,停歇休整了好一会儿的yáng_jù此刻不仅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愈见茁壮,使得她每一次被放下,就有种自己被挂在巨大的枝桠上,不小心戳开了xiǎo_xué,连内脏都要被挤破了的错觉!
啊……别……饶了我吧……呃啊……
直觉这个蛮不讲理的醉汉是生了她的气,才这般狠心惩罚她,中州公主一边留着泪儿,一边可怜兮兮地求饶.明知没有尊严,无奈被他肏得如风中草木,只能虚弱地随之摇摆.
我对你的心,你还是看不到么?那醉汉又自她身后咬着她的耳朵,身下仍强势地耸弄,唇边溢出轻轻叹息,为何一再地怀疑我?
啊、啊、轻、轻点……我……啊啊……
一双小手紧紧揪着小榻上一层软软的皮毛垫子,宣平公主被那邪肆的情郎反诘得说不出话来,下身花唇却开开合合,吞吃ròu_bàng吃得毫不含糊.看她的小脸带泪,姿势柔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男人给插坏了身子,周身脆弱又无助的模样,但是那小肉穴,却好像享受得紧,花液潺潺,咬得ròu_bàng噗呲作响——你若不信,看着镜子.男人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她正眼直视那镜中画面,告诉我,正在被宁徽玉肏着穴的,是谁?
啊啊……随着那沉声质问,他的下体猛然向上一撞,沉甸甸的囊袋一抖,粗硕的ròu_bàng刹那间往那粉红的穴肉中齐根没入!
说呀,是谁?他一手仍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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