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脆让他们先离开侯府,随便找一个客栈待着,我这就赶回去。”
属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疾步去办了。
......
阿枣还不知家中有事,在书店内室等到傍晚薛见才过来,她起身扭了扭腰,舒活一下筋骨:“屁股都坐麻了。”
“甩脱那些人用了点时候。”薛见环住她的细腰:“我给你揉揉?”
阿枣认真看了薛见几眼,他仍旧丰姿如玉,举止雍容,没她脑补中的意志消沉。她松了口气:“还以为你会想不开呢,这几天可把我急的,你没事就好。”
薛见心头微漾:“就算为了你,我也不能让自己出事。”
阿枣高兴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推开他坐下,抬头道:“你不该直接和皇上顶回去的。”
薛见坐在一边把玩着她的青丝:“岳父和未来夫人在外听着呢,我岂能含糊其辞?自然得表明态度。”
他伸手摸着这一头顺滑青丝:“我也不瞒你,当时事发突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所以直接就拒了。”
阿枣脸色还是不大好看:“难得你这般没有筹谋。”
薛见一笑:“这就是关心则乱吧。”
阿枣伸手捧住他的脸:“你真的不后悔?我可不是什么贤内助,于内宅朝堂之事都不算精通,给给你的帮助也有限,以后你要是不成事了,会不会有一日后悔娶了我?”
薛见亲了亲她的掌心:“我不能说我没有逐鹿之心,但权势错失了以后总还能抢回来,错过了你可就再找不到了。”
阿枣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可是皇上哪里怎么办?”
薛见神色从容,不像是为这个事担心的样子:“父皇不过恼我执意反抗他,他要是真想做些什么,早就动手了,这般只是想警告我而已。只不过暂时失势而已,这点我还输得起。”
阿枣环住他的颈项,喃喃道:“你很好。”
阿枣见他有把握,就不再愁眉苦脸的了,让人从街对面的饭馆里煮了两碗汤圆端过来:“今儿元宵节,来吃元宵吧,你要芝麻的还是红豆的?”
薛见笑着一瞥:“你喂我,什么味的都行。”
阿枣舀了一个元宵,吹了吹,喂到他嘴边,他慢慢吃完,阿枣问道:“我在街上随便买的,甜不甜?”
薛见也给他喂了一个:“不及你甜。”
阿枣嘴巴微微鼓起,他随意瞧着书局的藏书:“这些日子没怎么见你画那些避火图了。”
避火图就是春.宫,阿枣被元宵呛了一下,捶胸顿足半晌才咽下去:“我那是生计所迫,殿下要相信我本质还是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女子!”自从两人确立了恋人关系之后,她就开始注意起自己的形象啦。
薛见唔了声,暧昧笑道:“可惜了,上面的有些法子我觉着很有趣,等成亲之后咱们可以...”
阿枣淡定推开他,喝了口煮元宵的汤:“殿下你想的还挺多,我爹娘还不同意这门婚事呢。”想到家里父母的顽固她也是头大。
她说完突发奇想:“我要不跟家里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薛见:“...”
他咬住她的耳朵尖:“别胡说了,名节大事岂能儿戏?”
他说完抚上她的小腹:“不过你若是那样想给我生,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成全你。”
阿枣冲他抛了个媚眼,故意嗲声嗲气地晃着他的衣袖:“怎么生啊,凤楼哥哥教人家吗!”
她说完一琢磨不对,从他身边跳开:“其实我是一朵单纯又无邪的白莲花,你把刚才的话忘了吧。”
薛见:“...”
他倒是很像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惩治一番,不过时间不允许,他只得遗憾地起身:“走吧,带我去你家里一趟。”
阿枣愣道:“去我家干什么?”
薛见命人备了马车,示意边走边说,阿枣听他三言两语说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也太神奇了吧。
原来薛见当初派人帮沈家收拾府邸的时候,已经安插了几个自己的人进去,不过不打算做什么,只是为了时时保护她,最近那些人汇报,说寿阳公主着人买通了沈家的几个下人,要在吃食上动手脚,自然被他给拦下了,今儿他打听到沈珏去见寿阳公主,料想今天事情可能会发作,所以准备去岳父岳母跟前请功。
到时候他于沈家就是救命之恩,难道两位高堂还好意思不松口吗?
她吞了口口水,幽幽道:“心机婊啊。”
薛见觉察到这不是什么好词,又把她按在膝盖上好一阵揉搓,她被揉搓的面泛桃花,忙转移了话题:“寿阳公主为什么要在我家动手脚?她不是该恨我爹吗?!”
他松开她,帮她把衣裳整理好,嘲弄一哂:“这你就得自己去问岳父自己了。”
两人刚到侯府,就有人传话说母子俩去酒楼用饭了,两人又连忙赶去酒楼。
恰好此时沈珏也匆匆赶来,他骑马骑出了一身大汗,用力推门进来:“阿杏,你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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