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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韩睿这话说出之后,整个人神气了不到半分钟就蔫了。
办公室里苏妙容连话都懒得再说了。
整个人拿起了面前的一份文件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纪薇则是和长空交流了一下眼神,也不言语了。
合着大家都当自己这是吹起来了。
可是想想自己在音乐方面其实还真没拿出过太耀眼的成就,尽管自己没事经常剽窃一下上个时空的民谣,虽然之前还整了一首经典歌曲出来,但是大家依然摸不清韩睿的底子。
只当他有一些音乐方面的能耐,但是一句话就要重新打造个天王?
谁信啊!
这话若是换成了韩睿想拿下的华夏的最高文学奖——翰林奖,恐怕更有说服力一些。
毕竟在这几位的眼里,做个文人骚客,韩睿似乎更拿手一些。
不过韩睿就比较尴尬了。
“咳咳。”
当即干咳了两声,抿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茶。
赶紧翻过去了这一篇。
并且在自己心里暗暗记住了这个教训。
事情就摆在那,你做出来,说出来是两回事儿。
口上说说谁不会?
这也亏得面前是这几位。
要是换了陌生人,这不成了满嘴放炮吗?
指不定人家还得鄙视你好一会儿呢。
……
在此刻齐省齐宁市。
市委一号院里。
齐宁市一把手谢正华正坐在书房里,一脸铁青的浏览着网络上的新闻。
而另一边一位衣着大方,气质较为高贵的妇人也是满脸的愁容,还时不时瞟一眼谢正华,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又没敢说。
这便是谢锋的母亲徐琴了。
搞政治的人物,哪个不是城府极深。
更遑论能坐在一个地市级一把手位置上的大员。
可是,看看书房里那被摔的稀碎的茶杯,就知道谢正华此刻真的是处于暴怒之中了。
“你看看你这个儿子!我还当他这几年写写东西,陶冶了情操,收敛了那性子呢?他这是在干什么?啊?剽窃!偷盗!这是偷盗!这是违犯了法律的!是在谁在给他撑这个腰?是我吗?是我这个齐宁市的市委书纪吗?”
谢正华指着徐琴,一点一点的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些话,自然也是说给徐琴听的。
谢正华为人算是正气了,也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在对于儿子的教育上,向来十分严厉。
只不过,徐琴对儿子却多为娇宠了。
很多时候,谢锋谢坚两兄弟犯了错,都是提前和徐琴通个信,然后在谢正华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去摆平。
可是身为齐宁的一把手,那些破事还用瞒?
徐琴打着自己的旗号去帮儿子擦屁股他能不知道?
所以,二人就家庭教育这个问题吵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眼下算是现了眼了。
丢人丢到全国媒体上去了。
徐琴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任凭谢正华在那怒喝,她也不再抬杠了,只得低眉顺眼的听着。
足足吼了十多分钟,谢正华也算是消了气了。
“这事儿我压不住,老爷子退下了,人情用一次少一次。我能走到这一步,老爷子已经废了很大劲了。这网络啊,控制起来没有那么容易!让老爷子托托京城里的关系,尽人事听天命吧!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了。”
很显然,和谢锋谢坚想当然得以为自己父亲祖父能量大得没边,一句话就能摆平之类的想当然的想法,谢正华则是现实得多了。
且不说如今的网络舆论这东西,本身政治力量就不好往里面再倾斜了,光数数近年来因为网络舆论翻车的各级大员那还少吗?
再说这官场上人走茶凉的道理可是铁打的了。
饶是谢正华的父亲谢德洋曾是齐省一把手又如何?
这退了就是退了,关系越用越少,人情越用越薄,是不变的真理。
谢正华的最后的一句感叹,这所谓的最后一次,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叹在里面。
徐琴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闹这么大。
她虽然不是体系中人,但是谢正华的意思她却是听出来了。
这恐怕是谢正华最后的底牌了。
以后无论是向上晋升遇到了坎,还是被政敌逼到了绝处了,这都是谢正华的政途上的一个保证。
这官场浮浮沉沉,再大的船舰也有被巨浪打翻的时候不是?
可是这儿子不能不救啊!
真要是按不下这事儿,自己儿子一辈子的名声可就完了。
而且现在国家新颁布的法令。
文学作品的剽窃、抄袭可都是重罪!
向谢锋这样的,如果还拿到了证据证明谢锋是靠剽窃盗窃他人文学作品起家而达到目前这个成就,积累了数千万的身家的。
恐怕这一下子判下去起码也是无期了!
这可是当年一号为了复兴华夏文坛亲自颁布得诸多法令中的一条。
作为第一个人以身试法的主儿,这还能落得了什么好?
也难怪谢正华这般神态了。
其实即便如此,谢正华心里的底气也不是特别足。
他是体系内的,他比他儿子他老婆更清楚里面的道道。
自己老爷子的手哪怕能够得到京城,但是那个衙门没有个制衡呢?
这斗来斗去,自己儿子要是成了政治牺牲品,那自己估计就真的一点儿都插不上手了。
当然,说是牺牲品有些过了。
毕竟谢锋那些事儿是真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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