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孟星魂继续学业和恋情两不耽误,继续在魔都忍受着班主任何老师,永无休止的灌输和敲打,继续等待着海峡对岸,青天白日旗的劝俘招安。
可惜,等待戈多,戈多却总是不来。
孟星魂觉得不是个事儿,也许滚石公司的老段和小李,根本就没把大周的推荐,当一回事。再说了,人家国民天王说不定,就是和你客气客气,你还真当自己是根儿葱啊?
正好小说《亮剑》出版前后的起起伏伏,牵引着他大部分的精力,也罢,咱们不用着急,休息、休息一会儿。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急也急不得。
一九九六年的四月一日,是孟星魂二十二岁大寿。除了和家里人通了电话,他一整天都被李兵冰拉着,到外滩东逛西逛,买东买西。
孟星魂对衣服的选择很简单,黑裤子白衬衫,黑裤子黑衬衫,绝不打领带。天冷了添一件西服、毛衣或者短风衣,身上才算多一款颜色。虽然看上去很单调,可这家伙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穿得越是简单,人越显得极为出挑醒目。马靠鞍镫这句话,搁在他身上,反倒不好使了。
李兵冰自打两个人腻在一起之后,伺候这位小爷的衣着打扮,可省老心了。也就是出门的时候,把孟星魂的发型给拾掇拾掇,就齐活了。这一趟的,孟星魂自己,也就添了两件新衬衫和一双鞋,倒是给李兵冰,添了几套款式不同的时装,和一大堆化妆品和护肤水。
他们俩是同岁,一个来月前,也正是李兵冰的生日。按照孟星魂的性子,那绝对要大款一把。他掏了六千大洋,给两人各添了一部爱力信337。两部手机,光是入网费,加起来也要三千元,一下子就甩出去了小一万。把李兵冰给吓坏了,这年头,那可是一笔巨款哪!
李兵冰一个劲儿的埋怨,自己的爱卿,就是一个特大号的烧包。直到她发现了有个移动电话在手上的好处,才不再埋怨——孟星魂不在身边的时候,很好找,打个手机,随叫随到。
好吧,小爷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逛完街,两个人买了一些菜,回到孟星魂的住处。李兵冰早就打算好了,要亲手给爱卿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过个生日,爱心泛滥的女王,不卖弄一下爱心厨艺怎么行?
两人平日里卿卿我我、腮红体热之际,孟星魂对她的昵称,叫她兵冰呢,兵冰觉得生分。叫一个字冰嘛,孟帅觉得幼稚。管她叫女神,兵冰说神经病。后来有一次,孟星魂偶尔叫了声:我的女王陛下,李兵冰觉得很有满足感,予以高度认可。孟星魂又觉得太长了,很累嘴。等李兵冰用自己的小嘴,充分满足了孟星魂那张臭嘴,孟帅终于同意,从此简称为女王吧。
确定了李兵冰是女王,孟星魂自然也就裙下称臣,荣任爱卿了。
李兵冰在心里悄悄地说:爱卿就是爱情。
孟星魂对蛋糕之类的甜食,自小就不喜欢吃。女王了解臣民的下情之后,当然要迁就爱卿,连自己平时,都很少吃了。和女同学们一起玩的时候,才能尝尝鲜。至于过个生日,吹个蜡烛,许个愿什么的西洋景,在孟星魂看来,那都是十字头的年龄该玩的事。过了二十岁还来这一套,那它么叫装嫩。一年到头,年复一年,不光吹自己,还要帮别人吹,嘴不累啊!小爷我虽然是愚人节生人,可咱不干那自愚自乐的傻事。
俺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男孩子。
那一首世界名曲《hday》,小孩子们唱,那叫天真活泼,童趣盎然。我它么唱?还得装出一副温馨自然,感动到死的笑容?我唱你个头!
李兵冰对此倒有一点小意见:“那不就是个形式嘛,就和大年三十包饺子、看春晚,一样啊。不这样,有意思吗?”孟星魂鬼扯了一句谭校长的歌词:“生活的快乐,不在怎么过,而在跟什么人一起过。”
哎呀,女王芳心摇摇,激动死了。
孟星魂又说:“咱们每一个人的生日,其实都是母难日,是咱妈分娩的日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她得忍受多大的疼痛啊!顺产也疼,挨刀也疼,难产更是要人命。所以孩子刚生出来,首先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啼哭,那都是被妈妈感动的啊!那是在向咱妈致敬啊!娘,您辛苦了!”
哎呀,姑娘双眸凝泪,感动死了。
“多好的人啊!”李兵冰含情脉脉地望着,正一脸孺慕之意的孟星魂,问道:“爱卿,你喜欢孩子吗?”
“嗯,喜欢,不过我更喜欢造孩子。”
“臭流氓!”
好吧,这家伙往往头三句话是爱卿,然后就会溜出一句流氓本色。
女王早就习惯了。
饭后,只喝了几杯葡萄酒的两个人,蜜里调油,拥坐在沙发上。女王背靠在爱卿的怀里,放纵着孟星魂,在她身上信手乱弹着催情曲,偶尔受不了了,就会乱扭着身子,嗔闹几句。
有一搭没一搭的,女王问道:“星魂,你的新书五月份要出版了,你没有什么要做的工作吗?”
孟星魂的下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蹭了几下:“出版社有一些宣传工作,签售什么的,被我拒绝了;他们也安排了一些媒体的专访,我也没答应。”
李兵冰很不解地问道:“爱卿,你不想出名吗?”
孟星魂吻了她一下,随口接道:“张爱玲说过,出名须趁早,成功来得太晚,快乐也就不那么痛快了。扬名立万,固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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