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的老北大,有这样一群教授:梁漱溟,25岁;胡适,27岁;刘半农,27岁;刘文典,27岁;周作人,33岁;陈独秀,39岁;校长蔡元培,50岁。
最年轻的是徐悲鸿,23岁。这个年龄,搁现在许多人还是“啃老一族”,前辈们早已经成为文化大师了。
1920年,燕京大学的学生们,因为参加爱国运动过多,以致于耽误了学业。他们要求停止期末考试,理由是:“如果答不出,共同作弊,有碍人格。”
蔡校长答复道:“北大的目标太大,废止期末考试,可能会导致全国的学生群起效仿。这样吧,考试你们照常来参加,如果实在不记得,就写上‘我不知’三个字,也是可以的嘛。”
这样的校长,和这样的学生,都有其高深的人格自在。
潜历史上的考场舞弊,早已是司空见惯寻常事,作弊的手段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连高科技都会用上。数以千万计的师生,一旦科场舞弊被抓,只会认作自己今天倒霉,我它么的运气不好而已,关我的人格鸟事。
谁都不会去想,这要是放在明清两朝,那你可就惨了,轻则流放,重则要杀头。
因为舞弊,那是有关国祚的大事。
人无信不立,王朝亦如此。
这个时候的燕京大学,工农子女在学生当中的比例,已经下降到15%。
反观干部子女,却由1952年的11%,高升到40%。
一个在中国大地上消失了几十年的权贵阶层,正在重新勃然兴起,方兴未艾。
王非的祖父和宝岛大作家李傲的父亲,当年是燕京大学时候的同窗,她算是和燕京大学有一点渊源。王非和那瑛今晚要献唱的,正是在今年的春节晚会上,一夜唱红的《相约九八》。这首歌在一九九八年,无疑是该年度的主题曲。
两个人正在后台候着场,那瑛的肩膀被人在后边拍了一下,她扭头一看,份外欣喜:“咦?你咋来啦?”
孟星魂头都大了,又是这路傻缺的问候,他照例没好气的说:“咋滴?燕京大学是你家开的啊?”
王非第一次看到孟星魂本人,看这小子挺横,就出声道:“那也不是你家开的呀!”
那瑛乐了,我和这弟弟说话没边没沿,王非不太了解,这是护着我哪,她赶紧打岔:“嗐,逗着玩哪。这是孟星魂,这就是你王非姐。”
孟星魂和王非同时说了一嘴:“知道。”说完两个人微微一笑。
两个人对对方都是闻名已久,素未谋面。王非打量了一下大帅哥,笑道:“是挺英俊的,看着真养眼。”孟星魂也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也挺那啥的。”
两个女人都笑了,啥呀?
孟星魂说:“啥就是啥呗。自己想去,想啥是啥。”
王非笑道:“你的歌我都听过,唱的和张雪友一个水平。很不错。你说你瞧不起四大天王里头的两个,嗯,够资格。”
孟星魂对于这个谣传都听麻木了,他也不否认,笑道:“能够得到王非姐姐一赞,哎呀,小弟老感动了,俺啥也不说了。”
那瑛点了点头:“那是,这姐们牛哄哄的,她能瞧得上的人,还真没几个。”
王非打了她一下:“你少来,你也一样。”她扭头冲着大帅哥说:“你给谭校长和哥哥都写了歌,他们最近刚发的单曲,还真不错。怎么样,出个价吧,给我也来一首吧?”
那瑛也急不可待的跟着:“我也要,二十万一首,咋样?”
孟星魂乐了:“你们兜里可真趁银子啊!”
能不趁银子吗?去年王非加盟百代唱片公司,签约费高达6000万元港币。相比起来,三个人当中,数那瑛的岁数最大,成名最早,身家反而最少。
那瑛指了指王非:“她才是真正的大款。”王非说:“哪有,现在谁不知道梦幻舞台公司富的流油啊!”
孟星魂不讨厌钱,却不太喜欢谈钱,问那瑛:“老那。”
那瑛一愣:“咋?不管我叫姐啦?”
孟星魂一笑:“老那叫着像哥们,要不然我叫你格格。”王非也笑:“对,叫哥哥吧,听说你以前赞美她像个爷们。”
孟星魂心说,这以讹传讹,到最后都它么走形了。我要是夸你们唱歌技术很好,说不定后来会传成什么鬼版本——有技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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