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其他战士看到这样的架势的骑士一定无从入手,只有逃跑的份,这状态的
骑士,正面几乎没有破绽。
但可惜今天他遇到的是我!切!凋虫小伎,别以为能防住我的正常状态,就
能和我叫板,你还差远呢!(心想)这时,我反而没有向他进攻,而是将斧刃摆
到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又上往下斜着将胸前的皮肉割开一道浅浅的口子,一股鲜
红的血液从斜切面流出。
一股皮肉里神经的火辣刺痛瞬间传到我脑部,而血液的气味同时蔓延到我的
鼻孔,整个人受到鲜血和神经的刺激,我眼睛开始冒出红色血丝,虹膜由明黄色
变为发光的亮金色,原本如猫眼的短切口状瞳孔开始往上下延伸并同时向中间收
窄,变成和鳄鱼眼状一样细长黑色的瞳孔,这时说明我已进入嗜血状态!我控制
肌肉紧缩,胸前皮肉伤口立即收缩止血,我再次举起战斧,感到全身力量随着进
入嗜血状态正整倍往上翻,我随着力气的暴增,口中发出一声战嚎「哇啊!
!!!!!」
分贝之高,连场外的人都能清楚听见,在场所有人同时还被吓了一跳。
我迈开脚步,对着骑士迎头而上,我作势从左往右横扫的假动作,迫使他将
盾重心右移(他的右)但实际在双方接近的时候,伸出右腿往他蹬去。
算他反应快,及时将盾挪回左边,正正顶在我的右脚上,同时他见我腹部露
出空档,右手趁机刺出长剑!快如疾风,一剑扎入我腹部。
但他的重量如何能承受我排山倒海式的强力蹬踏,生生地将他身位踢后了半
米,也就是这半米的滑行距离,让他的长剑只能刺入我小腹3-4cm时就停下
往外退出。
这其实是我诱敌出击的一招,屡试不爽,面对绝对防御的骑士,你只有让他
出手,才能抓住他的破绽,将他击败。
虽然他长剑刺中了我,但只是造成极度轻微的损伤,同时也将自己的长剑和
右臂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
我原本作势左至右横扫的动作势能没停下,只是改了从左下往右上挥去,而
斧刃刚好落在他回撤的右手碗上。
嚓~!的清脆一声,连手带剑一同随我挥动的方向飞去。
还带着手甲的右手,在空中抛出一跳完美的抛物线,而点点的血迹也随着这
抛物线构成一道血色的『彩虹桥』剑掉落地上时,他的右手还稳稳地抓住剑把,
翻滚了几下都没分离。
他知道上当的时候已经迅速抽回长剑,但还是比不上我挥斧的速度,用自己
的右手和长剑,换来一次对我轻而无用的刺击伤害,这就叫得不偿失。
但事情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伤口不停流血,那锥心的刺痛一股一股不停地从
手腕出传到他的脑部,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喊,此时整个人都随之而
发抖,心里清楚,这次的角斗大赛自己到此为止了。
场内的观众还没来得及反应,不知发生什么事,有些山顶的观众以为他的长
剑被打飞,以为比赛还没完全结束,发出遗憾的尖叫。
但前排的人类观众们看得一清二楚,吓得都叫不出声来。
我没有给她休息和止血的机会,将斧头回伸,用板斧的内半月勾住骑士的塔
盾,将他整个人拉扯回来(脑补成诺手的e)。
受我拉扯作用,他人都站不住直接受盾牌的扯力而跌倒,滚了一圈,被我踩
在脚下。
当他回过头来,只看见我的斧头已经抵住他的头颅,自己成了我刀下的一块
鱼肉。
这时我控制体内的『嗜血』怒火,给他提出建议:「投降吧,我不杀你!」
我第一次没有杀我手下男性败将,原因我心里清楚,他是人们心中的英雄,
我杀了他,我就是伯恩城的罪人,就算我得了冠军,也是个『反派』冠军。
这样我既得了出线权,又放过他们的英雄,就算他们狠我也只是一时,不会
入骨。
而现在我砍了他的右手,他基本可以退出比赛了,接下来的几场比赛也不能
出场,算我对其他族裔的一点贡献和友好的信号。
我这两月还能在伯恩城里捞捞油水,左右逢源。
谁知他却给难题我:「伯恩城没有断臂的统领,我右手已断,今后秘银骑士
也不复存在,你要是尊重我,就给我个痛快,让我死得其所,而不是被遗忘后在
病床上终老!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做引颈就戮的姿势,闭上双眼等我处决。
「哼!懦夫!原本我对你还有点敬意,谁知你只是个丢不起名号的俗人!你
不值得我杀你,就这样躺地上,等时间到吧。」
我脚一用力,将他原本半仰的身子重新踩落地上,死死压住,不让他做傻事
。
现场各种哭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有些是因为英雄陨落而伤心痛哭,而有些就
单纯因为买了塔里克的胜负券自己赔清光而痛哭。
只有其他少数族裔们是成反比,兽人们一起发出胜利的吼声,个个都坐不住
,在他们域里跳跳扎扎,酋长也是终于下了决心,见我两招就摆平伯恩城的英
雄,城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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