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到夏,到秋再到冬,四道菜品尝完毕。进入打分环节。
袁枚、方正和校长三人商量一番,在评分表里写下了各自的意见,并权衡了一下,给出了公平的分数。
比赛结果,十分制,乌托邦五分和二次元一分。
袁百合听到校长宣布这个比赛结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明明,怎么会只得一分。
“我不服!这不公平,我们菜的味道明明比他们的好!”大小姐脾气的袁百合冲校长喊了一嗓子出来。
“不服?百合啊,你说说,你在你们队里的菜里加了什么?”父亲袁枚对着自己的闺女说。
“这,不就是加了你橱柜里的秘制调料,想让味道更鲜美一些吗?”
“哼,我早就尝出来了,你这闺女,偷了老子的调料,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弄了一年多才搞到的材料。你这是作弊,原来你是6分,扣你5分!你活该!”袁枚想想自己那从深山野林里亲自采来的珍稀蘑菇制成的调味酱就心疼不已,那可是宫廷秘方,那蘑菇也是在山涧里才有的品种。
出人意料的结果,本来胜券在握的二次元因为加料事件被扣了5分,瞬间跌倒谷底,被乌托邦反超,至此,学校社团完成了大一统,至今还流传着这两大社团斗菜的传说。
而因为袁百合的乌龙,以及校长的劝说下,两大社团决定合并,由方格担任社长,袁百合、冷毅、苏美担任副社长。
方正集团23层办公室,董事长方正抽着一根巴西雪茄,手里摆弄着仿古打火机,在听秘书吴用给他汇报儿子在学校的近况。
“方总,方格这些日子在学校里可是安分了不少,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周家那个小姑娘苏美在一起,你说他是不是对周家这个小姑娘有意思?”
“我看这小子最近做事都还挺上心,挺好,看那周家小姑娘也挺顺眼,让他俩就这样吧,别去管了。”方正弹了弹烟灰。
方正清淡的一句话,表明了对苏美的认可,对于儿子的以后发展,方正是非常关心的,毕竟事关以后企业的继承,所以没让方格出国而是把方格放在了本地的国际学校,就是为了让方格从小就跟那些大企业的子辈们打好关系,方正盘算其实周家在南京也是有实力的,算起来,两家也是门当户对,不如就顺水推舟,任其发展了。
“阿嚏,谁又在唠叨我,真是的!”方格瞅了瞅湛蓝的天空,揉了揉坚挺的鼻子。
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对,去找苏美逛公园去。方格一阵烟似的消失了。
半年的相处,苏美和方格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仅仅是好朋友,在苏美的心里,只是把方格当成是一个哥哥,她明白,那个在山涧里蹦蹦跳跳为她烤红薯的那个小男孩才是她最想见到的,而下次见到的时候,小男孩会长高吧,他还会记得我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江北小镇的村子,林枫跟着爷爷在小路上走着,爷爷要带他去医院看爸爸,爷爷很冷漠,不爱说话,加上年纪大了,小路坑坑洼洼,走起路来不太稳。这一老一小,慢慢的往前走。
坐上公交车,爷爷颤巍巍的从口袋兜里掏出一张五元的皱巴巴的票子,递给售票员。沿着柏油路,公交车向着县城方向飞驰起来。
林枫坐在靠窗位置,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县城,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往后掠过,他的心里空荡荡的。
爸爸怎么样了?他的脑海里牵动所有思绪的源头就是这个问题,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绝望,没有依靠,没有倾诉的对象。
县城高大的楼房矗立在马路两边,爷爷牵着林枫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县城最好的医院,住院部。
推开门,林枫看到自己的父亲,林洪,腰部往下着,腿部涂满了白色的药膏,在痛苦的呻吟。母亲无助的在一旁抹泪。
泪珠就这样从林枫的眼角里喷涌而出,“妈!”林枫抱着妈妈李玲,抹了抹眼泪,他没哭出声,他知道,他得坚强。
原来林洪在跟朋友去修电线的路上,乘坐的面包车侧翻了,车上有个热水瓶,滚烫的热水倒在了林洪和朋友的腿上,烫伤非常严重,被赶紧送到了医院。
林洪摸了摸儿子的头,小声说:“儿子,没事,爸爸不疼。”林枫的擦干的眼泪又一次喷涌而出。
压抑多天的感情找到了宣泄的依靠,林枫的内心正在逐渐的复苏,是的,尽管有时候真相很残酷,但是当真相坦露,一切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了,身在已知的悬崖顶峰比在迷雾中摸不着方向更踏实一些,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李玲看了看儿子,伸手把眼泪擦干,作为一个读书并不多的农村妇女,她明白,眼前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儿子还小,她得去照顾丈夫,得看好孩子,得一天一天的坚持下去。
“小枫,你跟爷爷还没吃饭吧,妈妈和爸爸也没吃,我带你出去买点饭吧。”
爷爷摆了摆手:“我先回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添乱了,你看好小枫吧。“
李玲牵着林枫的手,去送爷爷上了车,上车前,爷爷递给李玲一沓零钱,李玲的眼角又湿润了。
李玲左手拎着饭盒,右手牵着林枫,往医院旁边的小饭店走去。
饭店显得有些脏乱,门口支着一个煤球炉子,火红火红的煤球吐着淡蓝色的火苗。一个系着油渍斑驳的围裙的师傅在掂着炒锅,上下翻炒着。
李玲点了两碗馄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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