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中紊乱的空间之力不断地切割着白泽和魔君的内天地,除了两个人内天地笼罩的范围,这里已经不属于他们。
银丝成千上万地向着两人贴来,白泽已经感觉到维持内天地地困难,大量的能量被银丝吸走,而这种局势正在愈演愈烈。
“古,应该怎么做?”白泽咬着牙,询问起了古。
如果说安陌涵的话让白泽相信了三分的话,那么古的话绝对就是剩下的七分。
“她说的没错,虽然她看不透这黑雾的本质,可是她却天生对危机有敏锐的直觉。停下来吧。”古的话里很平静,平静地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随意的话让白泽一愣,随即看了看那些缠绕而上的银丝,心里也开始翻滚起来。虽然这些银丝的确可以吸收内天地的能量,但是自从黑雾弥漫到现在,并没有其它任何举动。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毁天灭地的威压,也没有摧枯拉朽的攻击,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是在让这些银丝吸收他和魔君的内天地。
“魔君停下吧!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帝王碑?你和我都是见过帝王碑的,应该还记得上一次的情形。可你再看看这个,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这千丝万缕的银丝,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一开始我们都错了。”
白泽说着就慢慢收回了内天地,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白泽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这只是一种猜测,还没有人能够完全确信,只不过这帝王碑实在实在是存在了太多的疑点。
第一眼看到石棺的时候,白泽的确第一时间就认定这就是帝王葬。因为它处在这个十分威严的地点,处在这个世界的核心。所以白泽一眼就认定这就是帝王葬。
可随后在这里他并没有感受到帝王碑应有的悲伤,反而是多了一种化不开的压抑,这个时候白泽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认为这就是帝王碑。
最后帝王碑出现,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黑雾也在第一时间浮现,内天地开始将两个人吞噬。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到白泽一直忽视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为什么黑雾中的内天地声势如此简单,除了稍稍可以的银丝,其它的地方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简单。
一直到安陌涵和古同时都让白泽停下来,白泽才开始仔细思索这一切,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这个不论有多么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白泽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慢慢收缩的内天地,光柱笼罩范围已经到了白泽的鼻尖,无数的银丝附着在上面。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内天地一旦收回,这东西会不会像吸收内天地一样,刺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安陌涵和魔君此时都是一言不发,魔君还好,并没有收回自己的内天地,在他看来这是一次不值得的冒险。一旦失败,其结果可能是致命性的死亡。
一滴汗水从白泽的额头滑落,顺着白泽的鼻尖悬挂在那里,而它的前方一寸的地方,就是无数银丝包裹的内天地。精神力实在是透支的厉害,现在就算是白泽想要控制着内天地碰撞在一起,怕也是没有那个能力了。
世界静地可怕,内天地从白泽的鼻尖划过,那地汗水晶莹地暴露在内天地之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滴汗水之上。
它会消散,还是会安然无恙?
像是水纹的荡开,汗水依旧静静地挂在白泽的鼻尖,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泽微微一愣,随即眼睛一亮,原本停下来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很快白泽的鼻尖就完全暴露在黑雾之中。就在白泽心情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一声重重的叹息突然响起。
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微不可闻,但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的突兀。叹息之声中像是夹杂着无尽的失望和无奈,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就没有办法辨别它的方向。
“谁!”白泽和安陌涵同时大叫一声,在这种氛围下,这声叹息无不是让原本就紧张到极点的两人,变得更加的神经质。
魔君也是有些发愣,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相比于白泽,他可是毫无思想准备。
没有人回答白泽和安陌涵的问题,只不过在这声叹息之后,银丝开始慢慢退去。与此同时黑雾也像是被风吹起一般,开始慢慢地消散。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地,再次被光明充斥。
阳光照在黑褐色的石块上,反射着幽幽的亮光,一系列的转变让白泽也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不是自己大脑的晕眩,和两个光柱依旧竖立在这里,白泽恐怕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黑雾散去,白泽也随即收起了内天地,长时间维持内天地,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在这种环境下,不要说他了,就连魔君也是有些吃力。只不过一直到黑雾散去,魔君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不怪他,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这种感觉。对于魔君来说四大圣君,每一个都相当于是神的存在。所以在面对这帝王碑的时候,魔君才会如临大敌,放弃了所有的思考,一心就想着该如何渡过。
这就是层次的不同,如果是以前的白泽,在实力比较低的时候,四大圣君对于他来说也就是最强的人,而这种强却是白泽无法想象的。因为在他的认知中,冰家老爷子就是最强的。
等到白泽的实力一点点变强,他也一点点认识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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