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离我妈的魔掌,没人管多自在啊!”张蕙宁越说越兴奋了,开始晃头晃脑地跟我们说着对未来的期待。
张蕙宁见我们对此都不感兴趣,不可置信地眨着大眼睛看我们,问:“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
我原本还真是一点也不期待,尤其是想起两年前的某一天,我没有半点这心思,可听着张蕙宁满是期待的描述,我不禁又有了一丝期待,不知道我接下来的生活又将是怎样的,是比以前更丰富呢,还是更单调呢?这个答案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过的肯定不是宿舍课室图书馆的标准好学生的三点一线生活。
我们在回宿舍的路上说了对班里同学的猜测,说了对任课老师的猜想,说了对校内活动的预测,说了四年后的我们,会是怎样的。这才发现,原来学生的生活如此简单,考试学分、考察实践、竞聘学生会、争取奖学金、参加文娱活动,最后顺便一谈场恋爱。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嘲一笑,暗骂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而事实上,想多了也无补于事,两天之后,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被一系列只属于新生的日常安排占去了。
***
新生入学的第一件重要的大事,不必多说,自然是第一次的班会。
星期天一大早,暂代班长一职的刘悠悠就收到了班主任的电话,让她下午去参加系里召开的班长例会,以至于她错过了咱们最后一位舍友的到来。
新生报到的最后限期是周日下午五点钟,我们宿舍的最后一员终于赶在最后的一个小时出现了,在此之前,我和张蕙宁对这个人有过无限的猜测,而当我们在宿舍见到她时,我们所有的猜想都被肯定了。
吴美欣来的时候我和张蕙宁正在隔壁的宿舍聊天,一听见开门的声响,张蕙宁便硬拉着我回宿舍去一看到底了,可当我们被一群人挡在宿舍门外时,都傻眼了,不是因为人多,而是因为那些堆满了宿舍的行李。
我站在门口,伸着脖子往里面看了眼,然后回到走廊上小声跟张蕙宁开玩笑道:“加上走廊上的这些,这位新同学可是带了半卡车的物资进驻咱们的小居呢。”
“可不是吗!”张蕙宁个子本就比我高,自然看得比我清楚,听了我的话后便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引得里边的家长都纷纷转头,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我俩傻傻地站在门口,一个满是尴尬,一个人俊不禁。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面面相觑的场面,我立刻反应过来,笑着和距离我们最近的阿姨打招呼,“阿姨好,叔叔好,我们是美欣的舍友,我叫安君诺,她叫张蕙宁,……”我话没说完,张蕙宁便打断了我的话,抢着说:“还有一位叫刘悠悠,开会去了,所以现在不在这里。”
那位阿姨冲我们温和一笑,“都是小姑娘,以后你们要相互照顾好了。”
我笑着应付,张望了整个宿舍,却没看到年龄跟我们相仿的女生,不由疑惑地问:“美欣呢?”
说曹操曹操到,我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面容姣好的长发女生从阳台里走进来,乌黑的长发随意扎了起来,露出了精致的五官,我立刻拉了拉张蕙宁的衣角,示意她看那边,小声感叹道:“真是一位大美人啊!”
吴美欣看见了我和张蕙宁,估计已经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自我介绍了,微笑着跟我们说道:“你们好,我是吴美欣。”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笑起来更明亮了,我见过很多长得漂亮的人,却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浑身散发着温婉明亮气质的人,一时间只记得回以她同样的微笑。
看着吴美欣的父母亲戚们都在忙碌地帮忙整理东西,我有点自渐形秽,两天前不顾爸妈的反对,拒绝了他们的陪她,执意孤身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来学校报到,也许父母会因为能替我们做一点小事而感到心满意足,而我却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现在想来我还真有点不顾及他们的感受。
思及此,我有了一丝逃离这里的念头,故意找了个借口,说:“美欣,今晚8点要开班会,我和蕙宁要去帮悠悠的忙,就先走了,你记得别迟到了啊,叔叔阿姨你们请自便吧!”
我努力笑着退出那样的一个情景,走在校道上的时候,终于感到心里舒坦一些了,张蕙宁一直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还在说着我们的这位漂亮的舍友,“我觉得她会是我们的班花,你说是不是?”
我明显地愣了一下,“班花”这个词的出现瞬间扰乱了我的心思,在我平静了一年多的心上泛起涟漪,一幕幕我希望能被永远掩埋的过往在脑中闪过,曾经那些近乎无力的举动是多么的幼稚,我不想去回忆,却怎么用力也甩不走。
不知不觉中,我的脚步已经放慢到了一个几乎停滞的程度,张蕙宁此时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微微皱眉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应付式地接了她原来的话:“没事,我觉得还有可能是系花呢。”
“很快就会知道了。”张蕙宁满脸期待。
我和张蕙宁在校外的一家饮品店闲坐了一会儿,等着刘悠悠开完会来跟我们集合以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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