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她的目光望向帐顶,纱幔是月白色的,她记得荆秀有一回也穿过这样的颜色,那是什么时候啊?铃铛声打着晃儿从漫长的记忆长河中浮上来,悠长悠长,是了,那是四年前,她有一回从荆秀的床榻上起身,在镜前替他束发,一时兴起,将长发打散,披在身后,又挑一件月白襦裙,腰上一圈儿俏皮的银铃铛,软声央求着他穿。
“陈轻,”荆秀无奈低笑,“这是女儿家穿的,我如何能穿?”
“男装我可穿得,这女装你为何穿不得?”
“罢,你说如何便如何,只是,我只可在这房里穿穿,万不会出门的。”
“好好好,快穿上。”
银铃儿随着转身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她轻轻感叹:“你穿女装可比我好看多了。”
“休要胡言。”
“我以前说你貌美如花,尤胜女儿,你气得将我推进湖里,现在缘何不气了?”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啊,莫说让我穿女儿裙装,就算是叫我……”后面的话被清风听去,无端惹了面上桃花。
想来恍如隔世。
夏以桐闭上眼睛,将细弱的脖颈朝陆饮冰的手掌送去,嘴角平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等待着她的却不是预料之中的死亡,而是滚烫灼热的温度。
夏以桐愕然睁开了眼。
秦翰林捂着胸口,手指死死地攥着衣服的下摆,柔软的布料给他拧成了一团,全神贯注,屏住呼吸地看着监视器。
嘶啦一声——
陆饮冰一边粗鲁地咬着她的嘴唇,一边伸手将她外面那层衣料撕去,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撕毁了外衣,又去撕里面的里衣。
夏以桐觉得口腔内的所有空气全都被对方猛烈地掠夺走了,她一只手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搂住了陆饮冰的脖子。
秦翰林:“停,撕得太温柔了,不够野性——”
他眼神示意,一名女工作人员从篮筐里拿起一件新的里衣送过去。
重撕一遍。
一连撕了三件衣服。
秦翰林终于站起来,说:“饮冰你今天怎么那么放不开呢?还是没吃饱饭没力气啊?”
陆饮冰轻轻地呼出口气,点头,表示自己状态不佳,很抱歉。
夏以桐裸着半边香肩,手臂拽了拽陆饮冰的袖子,低声说,“陆老师,你放心撕吧,不小心露一点也没关系,反正会剪掉重来的。”
陆饮冰望着她,掀掀眼皮,波澜不惊道:“你倒是大方。”
夏以桐不好意思地笑一下:“为艺术献身嘛,不是您教我的吗?”
陆饮冰:“……”
我教你为艺术献身拍床戏了吗?这好歹是我在这里,要是换个别人,不定怎么占你便宜呢,不长脑子!我还不是怕你被别人看去,才不敢撕得那么用力。
夏以桐感觉自己似乎在陆饮冰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名为“你是傻子吗?”的信息,一眨眼陆饮冰就恢复了正常的对演戏的热忱目光。
秦翰林亲自喊:“a!”
嘶啦——
夏以桐整个上身几乎全|裸了,只余下一方堪堪遮住胸前的青色裹胸,屏幕前一花,快得连一直紧盯着监视器的秦翰林都没看清,一个人影已经挡在了夏以桐面前,手朝外一伸:“拿件新的来。”
秦翰林和摄像师:“……”
要不是秦翰林是个导演,还顾及着自己的本职,一定当场给她鼓掌,外加颁发一个“宠妻狂魔”的锦旗。
夏以桐呆呆地仰头看着半伏在自己身上的陆饮冰,完全愣住了,这场戏她从头到尾还没反应过来呢,陆饮冰是怎么在电光火石间判断出她撕扯的力道将会造成的后果,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来。
一点走光的可能都没给她留。
她这个人啊,怎么能这么好。
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夏以桐说:“谢谢陆老师。”
“客气。”陆饮冰垂眸应了声,却不如她设想中那般温情,只公事公办地接过衣服递过来,让她背过身换好。
夏以桐背对着她撇了撇嘴,乖乖换好衣服。
趁着夏以桐换新里衣的时间,陆饮冰转向一侧,不断地调整呼吸,在外人看来,她好像只是为了表演作准备,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在为表演作准备,不能色令智昏,直接扑过去。
又接连报废了四件,终于撕到了一个要露不露,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休的地步。
其实可以先撕好,再切镜头,但那是偷懒的法子,镜头也会不连贯,秦翰林向来不用。
夏以桐衣衫半褪,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肩膀,青色抹胸贴着上身,勾勒出曲线玲珑,她脸颊微微侧着,丝毫没有为她现在的举动感到惊慌,连惊讶也不曾有,如同迎霜傲雪的寒梅,即便雌伏人下,也一如既往的骄傲。
只有她垂落在一边的手指微微抽动,暴露了她其实下意识是
喜欢影后成双[娱乐圈]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