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商,投资商你知道,他们无利不起早,听说你要演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导演那儿比较麻烦,他和编剧在一块儿,两个人都是德高望重,你替演必须先过他们俩那关,为了节约时间,我直接让租了个试镜的演出厅,导演、编剧、监制还有一个出品人都在那儿,我们现在就是去见他们。”
夏以桐说:“谢谢。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您能和他们说清楚。”
薛瑶说:“别您啊您啊,听得我怪别扭的,你说,我肯定帮你办到。”
夏以桐:“我不能立即进组,起码要在三天以后,陆饮冰现在还躺在那里没醒,我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应对一个角色。”
薛瑶毫不犹豫地答应:“这是应该的,但是理由我可能会换一个,不能用陪床。”
夏以桐:“他们会信吗?”
薛瑶道:“爱信不信,管他们呢,我还没跟他们算账呢。”
夏以桐嘴角轻轻地牵动了一下,依稀是一个笑的弧度,但还没成型便消散了。
医院门口有卖糖葫芦的,上车之前,薛瑶跑过去买了两根,一根递给夏以桐,一根自己吃:“听说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吃点甜食,心情会好一点。”
真是难为她能当夏以桐妈的人用这种小孩子的招数了。
“谢谢。”夏以桐接过来,很真诚地说。
坐上后座,薛瑶先咬了一口,酸得五官变形,差点直接吐了,这卖糖葫芦的怎么好意思出来做生意啊。转过脸看夏以桐,她吃完了一颗,将里面的籽吐在纸巾上,再继续咬下一颗。
“甜吗?”静了一会儿,薛瑶问她。
夏以桐明显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挺甜的,好吃。”
薛瑶转脸叹了口气。
导演心里虽然不是很满意夏以桐,但是态度挺好,知道夏以桐是陆饮冰派来救场的,先说了两句客套的好话,夏以桐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状态,时不时看向薛瑶,薛瑶率先打断他道:“直接开始吧。”
导演说行,给了夏以桐两页纸,一个小时准备的准备时间。
夏以桐握着纸去了单独的准备室,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直到夏以桐表演以前,薛瑶那颗心都是悬在喉咙口的。
说是继承心血,也要夏以桐肩膀扛得起来才是。她对演技就是个门外汉,不知道夏以桐到什么地步了。
剧本两页,演出来只有几分钟,而且是无实物表演。
夏以桐把方才因为发疯抓乱的头发捋了捋,视线稍微往下,好像那里就站着她的女儿似的,她手微微伸出去,想碰触又不敢碰触,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她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藏不住的苦涩,和一丝期冀,她小心翼翼地说:“小茹,我是妈妈啊。”
——你不是,你不是我妈妈!
她的女儿小茹满脸惊恐,害怕地往后退,转身就跑。
夏以桐想起了昨晚上自己做的那个噩梦,陆饮冰也是这样,说着说着话就说对不起,哭着和她道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心口猛地一窒,想追上前去却被什么死死钉在原地,身体越来越沉,她就要走了,再也看不见了。
如果眼前不是小茹,而是陆饮冰要丢下她……
“小茹!”
突如其来的爆发力让现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是没有人笑,因为那声音里全是酸涩和痛苦,崩溃到极点的呐喊,听得人心碎不已。
薛瑶眼眶一下子就湿了,不忍心再看再听却又不舍得不看不听。
夏以桐跪倒在地上,对着远方声嘶力竭地哭喊:“小茹,我是妈妈啊,你跟妈妈回家啊!”
……
试镜过后,导演握住夏以桐的手一直不肯放开,激动得笑逐颜开:“演得太好了,真的是,演得太好了,请原谅我之前对你的偏见。果然饮冰推荐的人绝对不会错,小夏你什么时候可以进组?”
夏以桐去看薛瑶。
薛瑶把他们俩的手分开,道:“她在京城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得过几天。”
导演连忙道“是是是”,但是他又实在着急得很,就不扭扭捏捏了,径直问道:“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天?”
薛瑶说:“五天?她还得再熟悉一下剧本。”
五天……太长了吧。导演面露难色,最终咬牙道:“行,五天就五天。”一个合适的演员值得等,那么他这五天就把配角的戏份打磨到极致好了。
等和导演等人分开,薛瑶偏头对夏以桐说:“你看,又多争取了两天,我厉害吧?”
夏以桐很捧场:“厉害厉害。”
回去之后,薛瑶还有公事要办,特别提醒她不要刷微博,夏以桐点头应了,知道微博上的消息可能不会让人开心了。就算薛瑶不说,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刷微博。
有一点遗憾的是,她回病房的时候陆饮冰还在睡,但是听陆云章说,上午醒过一次,问她去哪里了,不久前刚睡着。
夏以桐说知道了,坐在床边看剧本,剧本是薛瑶支使小西去片场,在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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