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剑和弗儿跑到后园的桃林里。他们坐在了一棵桃树上歇息。韩欣子坐在对面的桃树上怒目而视。他已经追了两个时辰,整个桃林的桃树都踏遍了也没捉住两人。
弗儿的功力大有长进,看来她下了不少功夫。这一点令韩欣子颇感满意,不过,她的性子一点没改,还是忤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从小她就在被捉住时咬自己,没想到这么大了她还是这样。
“主上!”张天颜跑进了桃林。
“我们在这儿!”弗儿喊了一声。
“主上!你必须回朝了!”
“为什么?”封子剑皱起了眉头。
“太宰杜正病倒了!这是卢青的飞鸽传书。”张天颜举起了一张纸条。
封子剑和弗儿跳下树来。弗儿接过一看:太宰杜正病重!朝堂不稳!
“请主上回朝!”张天颜跪了下来。
“这个杜正真的这么重要?”封子剑的这句话使大家清醒过来。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杜正是谁恐怕他还没记起来。
“他这个样子回去了恐怕更乱!”韩欣子也跃下树。
“你回去帮我主持朝政!”封子剑一把揪起了张天颜。
“我?不行!”张天颜慌忙摇摇头。
“我看可以。你就封他为辅政大臣。”韩欣子出了个主意。
“就这么说定了!”封子剑拍了拍张天颜的肩膀道。
“如果杜正好了,我还是要回来寻你!不然那些官员会吃了我。”张天颜想想就害怕。
“行!”封子剑满口答应。
大家聚在封子剑和弗儿的屋里。封子剑亲手在黄绫上写下了御赐诏书:封张天颜为辅政大臣,权权处理国事,并予以生杀大权。然后他将这黄绫和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牌给了跪在地上的张天颜。
张天颜接了圣旨刚站了起来,古烟峰就来了。
“我还没去过京城!我也跟他一块去!”
“这也好!有你护送他我们也就放心了。”封子剑觉得这样安排蛮不错的。
张天颜心想:他不给我惹事就谢天谢地了!
“主上!带着我师傅可以。但他必须得听我的!”
“你小子!我是你师傅!你还想管我!”古烟峰拎起了张天颜的衣领子。
弗儿噗嗤笑了。封子剑忍住笑说:“古烟峰!你的徒弟现在是辅政大臣。换句话说,现在朝堂之上他说了算。你是南朝子民,当然得听他的!”
古烟峰眨了眨小眼睛,慢慢的松开了手。
“那行!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师傅,每天你还得跟我练功!”
张天颜苦着脸点点头。他们师徒二人下山去了。
晚上,张天颜和封子剑在后园的亭子里喝酒。望着圆圆的月亮,封子剑想起了封勋。
“我忘了嘱咐张天颜好好的调教封勋了!”
“这一点不用你说他也会做的。只不过这个古烟峰够张天颜受得。”韩欣子想着张天颜的苦瓜脸微笑着说。
“那可不一定!”弗儿端着烫好的酒来了。
“你是说张天颜能治住这个古烟峰?”韩欣子喝尽了杯中酒。
“张天颜连封子剑都……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古老头!”弗儿看了一眼封子剑,没有把话说透。她给韩欣子斟了一杯酒,韩欣子接过酒杯时不小心捏住了弗儿的小指。弗儿抽了抽手道:“师傅你好坏!把我的手指头都快弄断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封子剑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起来。韩欣子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从未有过的情感。他的脸喝的红扑扑的,那双凤眼却盯着弗儿。她长大了,有了成shú_nǚ子的风韵。她那娇俏的脸庞,明亮的大眼睛俏皮的眨着……
“怎么?你不认识弗儿了?”封子剑醋意十足。
韩欣子用手揉揉鼻翼,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想和弗儿一起跟着张天颜回京城!”封子剑突发奇想。
“这个主意不错!”韩欣子总算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找了个台阶下。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弗儿指指封子剑这张自从进了玉水山庄就刮了胡子的脸道。
“铁面灰衣人等不会想到你们敢下山。下了山你们就坐马车去京城。他的胡子很快就会长出来了。”韩欣子看着封子剑俊美的容颜,心里起了一丝嫉妒之情。
“还要续胡须?”封子剑显然有些不愿意。
“如果让别人认出你,就危险了!我可不想让弗儿跟着你冒险!”韩欣子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可是,师傅!我们都走了,你这山庄……”弗儿还是有些担心。
“不是还有岭南的那三个弟子吗?没事!”韩欣子摆摆手。
“师傅!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咬你。”弗儿撸起韩欣子的衣袖,摸着自己的牙印后悔的说。
“以后不要任性了,知道吗?”韩欣子抽回胳膊,背过身去。
“弗儿!我们走吧!”封子剑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搂过弗儿回房去了。
冬天虽然快过去了,可是夜里风还是透着寒意。韩欣子感到脊背上的凉意很重。他缓缓的离开凉亭,走在通往自己卧房的石子路上。自己是怎么被卷入这场江湖纷争之中的?噢!是弗儿!封子剑寻弗儿未果,找到自己。自己在鹿鹿岛私放了弗儿欠下了封子剑的情。所以……走到房门口,韩欣子的思绪才回转过来。
韩欣子走到屋里,关上房门。他坐在床榻上想起了自己师傅的话:‘你这孩子自小聪慧过人,只是性子刚中带柔,难免会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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