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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府府衙后方,是慕容彦达一家的住处,是一处幽雅清净的花园般的地方。ww?w?.?假山流泉,亭台楼榭,风景相当不错。
尤其是其中的那座凉亭,造型很是雅致。就连哲宗皇帝陛下到来时,也曾在此亭下休憩,甚至亲笔为之题下了“益青亭”三个字。
此时,慕容彦达黑着脸,坐在凉亭之中。
陈管家匆匆自园林的拱门进入,悄声细步地走入亭子,向慕容彦达躬身。
“他走了?”慕容彦达还算儒雅的脸上强抑着怒气说道。
“是的。按大人的吩咐,指引他去府衙附近的益都栈住下了。”陈管家回道。
“刚才外面的争吵拼斗之声,也是来自于他和米卓吧?”
“是的,大人。”陈管家说道,“那位少年人看样子,对于我们慕容家的做法,极为愤怒。不过,后面我向他说明了大人的苦衷之后,他似乎便理解了。”
慕容彦达点头道:“他理解就好。正好云柳和赵佶二人之事,已经不止是他二人间的事一般,他与芊芊的事,现在也不止是他们二人的事了。”说着,想起了什么事,脸上怒色更重,狠狠地在面前的玉石桌上捶了一拳,“说来也真是憋气!我慕容家的儿女婚嫁之事,与朝廷里那几个老家伙何干!关他们屁事!他们非得如此作为?”
陈管家也叹道:“确实。夫人也只是受了他们蛊惑了。”又从怀里掏出一物,“大人,那小子虽然愤怒离去,临行前还是拿了这物出来,说是远道而来,给大人的礼物。”
慕容彦达随手接过,冷笑道:“这臭小子倒是有心。”拿在手中,就觉那罗盘沉重,压得手腕一沉,心中略奇,仔细一打量,咦的一声,“黑原星铁所制的八卦阵法罗盘?这可是古物,他哪里弄来的?”
又仔细地看着罗盘上的阵法刻纹、各类古篆字符和刻度,还有落款之类,越看越是惊喜,“这是汉时神术师吕广所用的阵盘,已经失传数百年,这可是阵法师人人欲得的神物,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陈管家摇头道:“他没有说,小人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他是为这份礼物下了不少心思的。”
“这小子!”慕容彦达明明对那阵盘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脸上却又板了起来,“老陈,你找人盯紧着益都栈的情况。这几天,这小子面对的麻烦可能不会太小,得盯紧点,别让人真的伤了他。”
“明白,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老陈匆匆而去。
慕容彦达手持阵盘,仔细观摩赏玩,把刚才一肚子的烦心事,都抛之于脑后了。
“一件小玩意,就能把你给收买了。”一个清冷却不失妩媚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看你啊,年纪越大,越活回去了。”
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面容姣好,神态端庄,施施然从另一侧的厢房中出来了。
慕容彦达头也不回,“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他从信州远道而来,再轻再薄的礼物,也值得好好珍惜。何况,这确是一件古物珍品。”
这中年妇人便是慕容云柳的母亲云清秋了。
只听她说道:“刚刚他们在府衙门口闹将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暗地里偷偷地看过了那少年人。长相一般,修为么只是初级灵师,而且显然是刚刚晋级不久,境界并不稳。而且,听说他还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也没什么家世。在信州开个客栈,手头么,还算阔绰,倒不穷。跟人对战过一些次数,受过些伤,总的来说,还是胜多负少。尤其是在蕲州,听说他手底下,添了不少人命。”
“你已经暗中派人调查他了?”慕容彦达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悦。
“当然要查,若非如此,我们怎么放心芊芊跟来历不明的人来往?”云清秋说道。
“现在再来关心芊芊,是不是晚了些?”慕容彦达语气中明显带着骨头。
云清秋眉头一皱,“你总是把姐姐之死归绺于我身上,总还是对我有气?我都跟你说了一百遍了,柳家妹妹真的是病亡,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对她做出那等恶事?芊芊恨我,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她年纪还小,胡乱揣测罢了!”
“胡乱揣测?”慕容彦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云柳曾经到过信州,不但从芊芊手里要去了家传的阵法宝鉴,而且,还与一些散人灵士联合起来,要下手杀她,你不知道?”
云清秋脸色顿时煞白,半晌没有作声。
“你们母女,就怕芊芊她们母女得势,让你们在家里难以立足!可是,这纯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我在海外漂流,生死不知的时候,你们,你们竟然真对她这样一个女孩下得去手!若非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怎么会负气离家出去,去到了信州那千里之外的地方!”慕容彦达越说越是激愤。
他越说,云清秋的脸色就越难看,终于咬牙怒道:“这都是多长时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她们姐妹不是已经抛下成见和仇怨,和好了么?云柳不懂事,是犯了错,可是犯了错的人,就不能改吗?她现在改好了,而且,成为了端王的枕边人,这还不够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慕容彦达更为愤怒,咬着牙齿,狠命地压低了声音说道:“她是如何获得端王的欢心的?难道你不知道?先是跟什么江湖势力秋月盟搅在一起,然后借秋月盟的力量见到了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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