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门出去,绕到正门之外,看着一干脸色不善的青州府上官,阮尊向他们施礼:“各位大人远道而来,阮尊有失远迎,恕罪恕罪。23us.更新最快”
他这话不还好,一对面的青州府官员们均是怒目相视。
你这子,明明已经做出了种种不欢迎的姿态,现在又口口声声地什么“有失远迎”,这是在讽刺大家么?
“咳!咳!”慕容彦达咳了两声,缓和了一下场面上的尴尬气氛,“阮尊,田大人听你在桃花山上,力诛匪首打虎将李忠,又血拼后山镇山魔猪并将之斩杀,这两件事,对于青州府来,都是功劳,所以前来慰勉。你却为何,如此无礼怠慢?”
“大人,人腿上被魔野猪重伤,实在是行动不便。”慕容彦达给了自己一个下台的理由,阮尊自然还是要领受这番好意的,赶紧借坡下驴。
田思行冷眼一观,就知道阮尊伤的确实极重,这伤势,倒确实不是作伪。不过,心中仍为刚刚刘光平之死略感不爽,哼的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在李忠和那魔猪尸体周围,用火器制作杀阵,伤人性命,又是什么意思?”
“大人。”阮尊一副无奈的样子,“下官这副模样,如果桃花山或是哪里的盗匪前来抢夺李忠和魔猪尸体,又怎么能阻拦得住?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但是,也在雷场前面贴上了布告,明了此事。如果有人一味地要寻死,下官确实无法阻拦。”
一干人等登时哑口无语。刘光平之死,确实在于他无视告示警戒所致,所以这事,若论起来,还真不能怪到阮尊身上。
“好!好!”田思行拍起手来。
青州府的官员武将们全都愣了。不明白刚刚还怒火冲天的田大人,为何会拍起手来。谁都知道,田大人与慕容大人政见不同,所拥护的储君对象也不同,明里上还算和气,私底下其实水火不容。
阮尊作为慕容彦达一系的人,尽管近期关系恶化,可还是脱离不了慕容彦达一系的影子。
田大人此举,何意?
“来,阮尊兄弟,我们借一步话。”田思行着,右手攀上了阮尊的肩头,神色间显得异样亲昵,这种神色,让青州的官员武将们更是呆若木鸡。
田思行扳着阮尊来到路边,故意避开他人的模样,在他耳边低声道,“阮尊兄弟,我问你,不管是对付那李忠,或是魔野猪,还是刘光平身死之死,所用者,都是那天你拿出的那种火器?”
“当然!”阮尊一口咬定,“不然大人以为呢?”
田思行意味深长地一笑,“可是,你那天拿出的那种火器,我回去后试了,它的威力,并没有那样强大。”
“那可能......”阮尊的脑筋疾转,“可能是大人你打开的方式不对。”
“打开的方式不对?”田思行愕然。
“当然不对!”阮尊一本正经,“这种火器,名为忘忧花,不能一下子将灵力大力注入,而需要缓缓注入,且控制速度,才能使灵力定时爆发,且发出最大威力。”
“是吗?”田思行将信将疑。
“没错!”阮尊异常肯定。
田思行踌躇一下,上次从阮尊处得来的忘忧花已经使用了,手里再无一枚,现在公然索要,面子上也过不去。
望着阮尊几秒钟,他终于笑了,笑得神秘莫测。然后,他拍拍阮尊的肩膀,很大力地拍了几下,没有话,转身走了。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田思行走出没有几步,陡然又转过身来,挥挥手,向花荣道:“给他。”
“真给他?”花荣呆了一呆。
“废话!”田思行从鼻孔里喷出两个字来。
花荣无奈地在指上的纳物戒上一拂,右手出现了一面令牌,漆黑色,形状与慕容彦达之前给阮尊的近乎相像。
“给你。”花荣将令牌一扔,那家伙便划过一道黑色的优美弧线,落向阮尊身前。后者伸手一抄,将之抓在手心。
“这枚令牌,是青州府镇魔分殿的通行令。”田思行道,“为了表彰你的所做所为,本殿主破例,将一枚通行令赏赐于你。此令所至之处,青州各地,可通行无阻。在特定的官方斗兽场、拍卖行等处,有此令者,更可得到相当的实惠。”
“大人......”刘高大为意外,想出言阻止,可是一见田思行的坚决模样,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同样意外的,还是阮尊,他不太敢相信地问道:“大人,你没弄错吧?”
“弄错什么!”田思行道,“你为青州府立了功,立了功就要赏赐!也让那些尸位素行之辈看看,青州府的一片乌烟瘴气之中,也有一两个敢于直捋虎须之辈!这是青州府的一片心意,赶紧收了!”
听他如此法,阮尊才在一片嫉妒的目光中收下了那令牌。
“传令下去,青州府此后,要大力表彰阮尊,以及此类扫荡寇匪的行为!”田思行道,大袖一拂,大踏步地离开了这处地方。
青州府人紧跟,刘高急忙问道:“大人,那李忠和魔猪的尸体如何处置......”
并没有得到任何一回应,刘高只得一咬牙,跟了上去。
众人都离开了,只有花荣带着四五个随从还留在原地。
“你为何不走?”阮尊问道。
“两件事。”花荣道,“第一,我要带走刘光平的尸身安葬;第二,我想要一把跟你座下一样的那种椅子。”
两件事情其实都好商量。立过威之后,再在那处地方埋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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