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山贼匪在桃林镇的灵药库一共有四名管事,谢宗安、陈阿东,一名还未见过面的女子叫什么游媚的,还有新来的阮尊。???w
据谢宗安说,那名女子管事游媚,是小霸王周通的女人。因此,他嘱咐阮尊行事谨慎,不要轻易得罪。
带着阮尊一边在这座灵草仓库内外参观,一边嘱咐相应事宜。总的来说,作为管事,就是在当班时,主管这仓库一切大小事宜的主管者,事情总体不多,多是负责监督督导之责。
论护卫,外面有护卫队。论灵草的进仓、辨识与记录,那是那些女子药师的责任。论灵草的出售、外运,另有帐房处置。作为管事,每天在当班时间,在仓里坐着,四下巡视一下,便算完事。
嘱咐完相应事宜,就引他来到安排的住处,帮他收拾床铺。住处安排在这个大院子里,仓库外边的一处小院子里。在这院子两旁,另有一熘七八座类似的小院子,看来都是这灵药库内的上层些的人的住处。
夏桂仁夏师爷把该说的都说完后,准备离开了。阮尊还是叫住了他,面有难色。
“怎么了?阮兄弟?莫非这里还有不合心意的地方?”
“不合心意倒不致于。”阮尊苦笑着说道,“夏师爷,您也知道,我来的时候说过,我是杀了两名少年军执法士的。为了避免留下太多的线索,所以就把他们的尸体收入了纳物装备中。现在,他们的尸体还在我身上,这处,很不好处置......”
“呃。”夏桂仁也觉这事不好处置,只得说道,“这样吧,我再去向寨主报告一下,让他定夺吧。这事可真不是个小事,一旦被少年军和官府座实了他们是死在你手,而你又在桃花寨的属地之中,还真是件挺麻烦的事。你先在这等着,听我的信吧。”
夏桂仁说着,就匆匆地离开了。
来到这处桃林镇灵药仓库之后,前些天阮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仓头谢宗安知道他身受重伤,也没让他马上履职,药仓仍是暂由原来的三名管事负责。
栾廷玉回去后,每天都要来回报灵闻分社的情况,同时送上分社搜集的每日灵闻。通过这些每日灵闻,阮尊始终能够及时掌握青州城内外最新发生的各类重大事件。
......
“什么!”何重远对着回禀的人,怒不可遏,“押送阮尊的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无半点消息?”
“是的,副军都指挥使大人。”来人说道,“我们在预定的地方,找到了他们所驾的车辆。两名军法士,还有那小子阮尊,全然不见踪影。马匹也不见了,只余下那辆大车还在原地。车上,车下,都有些血迹,地上脚步凌乱,还有人倒地喷血之迹象。另外,还有一人的两行脚印,一直走向西,一边走着,一边还洒下星点的血迹下来......”
何重远怒极。这时,文彦博也掀开帐门进来了,沉声道:“怎么回事?押送阮尊的两名军法士,到现在,一天一夜了,还没有回来?那两个人可是你亲自选派的。”
“我怎么知道。”何重远没好气地说道,“消息说,人都不见了,马也不见了,只有一辆空车留在路上,车上还有大片血迹。”
文彦博怒视着他:“你搞什么名堂?我告诉你,这小子对我来说有大用,你不要乱来!”
何重远正为这事心烦不已,听文彦博口气不善,一股怒气也蹿上心头来了,“文军都指挥使,虽然你是正职,我是副职,可是,这种捕风捉影的话,不太好说出口的罢?那小子,是你下令打成重伤的,我只是派个人护送而已。你怎么知道,不是这小子怀恨在心,路上把那两人给杀了?”
文彦博大怒,说道:“他身重军棍重伤,行动都不便,两个人好心送他回他的基业所在之地,又无冤无仇,他怎么就会下手杀人了?”又冷色说道,“何重远,虽然你是申王的人,我则拥戴端王多一些,我们二人政见不和。可是,在二龙山之事上,事关重大,事关陛下的生死,你若在背后给我捣鬼,莫怪我届时在陛下面前奏你一本!欺君之罪,你担当不起!”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何重远也有些心虚,态度渐渐软了下来,缓了下口气,“文副殿主,你也不需要如此暴怒嘛,我说的,也只是推测而已。”
二人正说道,又有人来回禀,“报!有人看见,阮尊一身是血,骑着一匹马,去了桃花山所控制的桃林镇!”
营帐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何重远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看着文彦博。
“此事当真?”文彦博心中一沉,问道。
“千真万确。因为他全身是血,非常引人注意,所以路人见者众多。”来人说道,“据说,他进入桃林镇之后,就直接喊着该镇的师爷夏桂仁之名。后来那夏师爷就来了,直接将他接走。”
文彦博脸色难看,这小子,不是说好的是唱出假戏吗?现在,不但貌似杀了少年军的人,而且直接投奔了桃林镇的师爷,看样子,他们早就认识了。他,怎么会早就认识了桃花山的人?
“事情已经无庸置疑了!”何重远说道,“这小子怀恨在心,路上杀了两位军法士,将他们的尸体用什么纳物装备存了起来,然后就去投奔了桃花山,将两人的尸体作为投奔的投名状。对付这样的家伙,不必心存善念,军都指挥使,我请求少年军以及青州府,马上贴出通缉告示,全面缉捕此人,以为死去的两名军法士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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