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阮尊郁闷地问道。
慕容芊芊与明烟两人之间的事还没弄个清楚明白呢,阮尊是真不想再搀和到这一类事情中去了。慕容芊芊连一个远在天边的辽国公主的醋都能吃得上,若是听到自己在这桃花山下,公然与这里的什么药仓管事又产生暖昧,不把自己给活剥了?
“为什么不是你?”周通诧异地问道,“游媚人是你救的,而且是置生死于不顾去救的,而且你又见到了她中了春药mí_yào后的样子。那种模样,也是别人,外人所能见的?对外宣称你喜欢她,暗中跟踪保护她,见到她被王英暗中下药,就奋起相救,不顾生死。这一切不正是顺理成章么?”
你不去做电影编辑,真是可惜了。阮尊心中想道,不禁低声地嘟嚷而出。
“阮管事,何为电影编记?”周通奇怪地问,这个阮尊,真是个怪人,嘴里时常冒出一些自己听得半懂不懂的词句。
“哦,这是我们乡下,管皮影戏艺人的俗称,俗称。”阮尊掩饰道。
“哦,皮影戏。”周通没在意了,说道,“阮管事,我刚才说的,不是玩笑话,而是万分的认真。为了桃花山的安危,也为了消除游管事心中的阴影,也只有你,适合担任这个角色。”
“我真的适合?”阮尊再度苦笑。
“当然适合!你想啊,若非她对你心存好感,怎么会单独约你去看桃花?她可是个女子!”周通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去说服别人的说,见自己说了这一大通,阮尊还是扭捏着不太愿接受,不由得板起脸来:“阮管事,我身为一寨之主,要对桃花山的安危存亡负责。我今日跟你说这话,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这是我以寨主之身份下的命令!你听从也得听从,不听从也得听从!”
泥妹的,真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才说了这几句,就要翻脸了。
阮尊腹诽着,还是做了最后的抗争:“寨主,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份,是慕容芊芊的未成亲的丈夫,中间还有一个张明烟......”
“扯淡!”周通笑骂道,“你现在到什么地步了,还想着她们?青州府内外,现在全是你的通缉令,你就是死,也回不去了!而上清宫素来爱异自己的声誉,虚靖祖师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门下弟子许配给一个官府的通缉犯的!你就死了这条心罢!”
他都如此说了,在此情况下,自己若再推辞,只怕将惹起怀疑。阮尊只得不情不愿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那就只有听寨主你吩咐了。”
“这就对了嘛!”周通大力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经想好了,明日我就认游媚为义妹。然后,将你也暗中喜欢她之事,跟他说了。有了这次相救之事,你再看她这辛勤照料你时的态度,她绝对不会相拒......”
周通走了。
阮尊欲哭无泪地站在窗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个拉皮条的......
人家007做卧底,风光无限,香车美女,有数不尽的高科技产品。自己特么的做卧底,先是被一顿毒打,然后有人要暗中加害,再就是满城内外通缉,顺利打入桃花山吧又特么的要英雄救美再度身受重伤,现在又要被迫娶一门亲?
拜托,青州城里慕容芊芊和明烟二人的事,自己还没有捋顺思路安抚下来好不好。你现在又要我再火上浇油?!
“嗷。”豆子坐在他身边,举致勃勃地在舔着药煲。那里面,还有大量的药物残渣。
“你个小东西,倒是什么有点灵性的东西都不放过。”阮尊看着小家伙摇着尾巴卖萌般地吃着,心中的抑郁稍减。突然,他猛地跳了起来,“你个小混蛋!那是给我煲药用的药煲!我说前两天没见游媚怎么清洗,药煲也是干干净净的,难道,难道也是你......”
......
“叭啦!”
二龙山宝珠寺的一间客房中,陆天豪一掌,掌中紫气跃动,直接将面前的一张结实的橡木椅子给打散了架。而这一掌,仍不解气,他的脸上,仍是气得筋肉抽搐,牙齿紧咬。
“邓龙就是嘴臭,他未必是真敢要与我们圣教的援兵决裂。”烈霓凰坐在他对面,悠然地喝着茶,脸色如常。
“他明显就是看不起我们!”陆天豪怒道,额边青筋暴跳,“自从来到这宝珠寺之后,我就三番两次地受这个鸟人的气!他仿佛是有意针对我一般,每次见我,都拿我认高俅为干爹的事来激我!每次,若不是看在教主命我们要与他联手的份上,我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
“是啊,您老多受不得气啊。”烈霓凰悠然,“您老少年时,在洪太尉府不过受了些冤枉屈辱,后来却拿人家一府数十条人命来出气。当真是了不得。”
听着她略带讽刺的口吻,陆天豪哑然,怒气仍重,只是却不再咆哮了。
见他渐渐安静下来,烈霓凰又冷笑道:“人必自侮,后人侮之。怕别人嘲笑,那自己就不要做出那些令人嘲笑的事情出来!难道人家邓舵主说的不是事实,你不是认了高俅为干爹?那时候,有人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去认干爹吗?”
陆天豪语塞,怒气终于渐渐地消散了。
然后,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冠楚楚,再想想往昔的下人生活,整个人都深沉了下来。
“你也别怪我说话太直。你什么都好,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一点。你也明知道,我与那高俅二人之间,是极不对付的。”烈霓凰说道。她确是必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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