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俊的话话令我觉得很惭愧。
「像你这幺优的猛男,是他们心目中的男神。你知否他们对你这类仍然是处的直男实在有很大的性幻想,假如你愿意让他们干,被kāi_bāo的收入必定价值不菲,你弄得他们爽的话,口碑辗转相传,说不定几个月之间已经可以还清债项,到时你便可以走出阴霾重新做人。」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基的,我不会跟他们干那些事情!」
「你不想干还是不懂得干?」
嘉俊的问题我答不出。
「在这个商业社会,任何人都只是服务提供者的一方待价而沽!」
我不是道德拥护者,但在我的成长历程中一直都是掌管着男性的地位,在别人眼中也只是被羡慕的对象,现在居然要我放下男性尊严替别人kǒu_jiāo,甚至是让他们干我最私人的地方,我实在过不了自己。
嘉俊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既然你不是基,跟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你也只是向他们提供服务的一方,关在房门后有谁知道你跟他们干过甚幺,鬆一鬆后庭你便可以得到可观的收入,走出房门仍然是令人羡慕的帅哥一名,何乐而不为呢?」
嘉俊的说话实在动摇了我的底线。
「老土的说话,香港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你愿意揹负那些债项 ,一世被那些吸血鬼财务公司作为摇钱树,甚至最终有一天被他们赶上绝路,跑上你工作的地方或是家中大吵大闹地追数;还是为自己解困,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为自己再干一番事业,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嘉俊的说话不无道理,我实在不愿意再替那些吸血鬼每天白干。
「任何人都只是服务提供者的一方待价而沽!」这一句说话在我耳边不停盘旋。
二零零五年九月:阴
忐忑了整整一个晚上,望着银行和财务公司的月结单,我终于按捺不住给嘉俊传了短讯。
「一次可以赚多少?」
嘉俊很快便回覆了我:
「视乎你愿意干甚幺。」
我犹豫了一会,决绝地回覆:「只要可以赚到钱,我甚幺也都愿意干!」
「最少五位数字,你是处男,又那幺优,被kāi_bāo最少两万!」
这一个数字实在吸引得难以抗拒,晚上终于鼓起勇气回了嘉俊:「你替我安排吧!」
二零零五年十月:晴
一早起床收到嘉俊的短讯:「这个星期六下午五时,xx酒店xxxx房。」
一个还未可以接受的事实终于发生,这个星期六晚上我便要付上的我第一次、以我的天赋本钱来赚钱,一幕幕被干的情景不停地在脑海萦绕不散,令我不能集中精神工作,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我还有退路吗?
二零零五年十月:晴
今天阳光普照但秋意正浓,秋风送爽的天气下心情也应该特别好,但这个却不是我。今天不用上班,昨晚没有睡得好过,大清早起床后便一直坐立不安,sè_qíng的画面不停在脑海中盘旋,仿似是等待上刑场的死囚。脑海中存在太多未知数:对方是甚幺人、应该怎样替对方kǒu_jiāo、对方是否会很粗暴、被kāi_bāo时是否会很痛等等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份莫名的恐慌缠绕不散,很难想像晚上将会发生的事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很想时针可以停下来令事情永远不用面对;但又希望时针可以加快转动,好让他的人生中略令我忐忑不安。
四时五十五分终于站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上,向上望着酒店玻璃幕墙外夕阳的倒影,想起未来的几小时内,在灿烂的余晖下、玻璃幕墙的背后,自己却要干出一生中最黑暗的事情,那强烈的对比心情实在很难形容。我相信对方只对我的身体有兴趣,所以今天没有刻意打扮,只是一般年轻人的打扮,汗衣加上牛仔裤,以及平日都会穿上的黑色三角内裤。蹒跚的步履把我带到房间外,内心仍然是不断地说服着自己回头是岸,但手掌却是不中用地在敲在门上。房门缓缓地打开,房间内的窗帘明显拉上,暗淡的光线背景前一名三十出头的男仕站在门后,贴身的汗衣显出一点肌肉,衣着有点基味,但仍然是很男人的感觉。
对方一句:「先沖凉吧!」
既然也都来了,只有随遇而安。那刻的我仿似是在砧板上的肉,只能等待对方发落任由鱼肉宰割。既然已经入了虎口,再也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在他面前脱去汗衣,露出一身雕像般的肌肉。在我而言在更衣室内宽衣解带,在其他人面前tuō_guāng是司空见惯的动作,但这刻在一对贪婪的目光监视下tuō_guāng还是第一次,要不是金钱的巨大诱惑,那份被侮辱的感觉令我差点儿不顾一切便拔足而逃。那刻的我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尊严,凝住了呼吸后便弯下身体把下身的牛仔裤连同黑色内裤一拼脱下,一丝不挂地全裸站在对方面前任由他肆无忌惮地视姦我的身体。
对方没有多言,我也识趣地走到浴室内站在花洒下把身体沖洗。和暖的水温没有给我一丝温馨的感觉,脑海中充斥着的只有无助和恐慌。等待行刑之前是漫长的折腾,几分钟的沖身仿似是过了一个世纪,抺乾身体后腰间只围了一条白毛巾,但白毛巾下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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