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那秃顶男人从西面走到了东面,又从东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
找什么东西一样。
「小周啊,其实这是一场简单的手术,只有一个小切口,不会流血,两个小
时之内就能结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让你和我一起来做,你就随便挑一个奴
护吧,上面催得紧,咱们速战速决。」
白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西面铁柜上一个写着「小水屄」的门,一把揪
出里面丰乳肥臀,戴着护士帽,奴隶颈环,身着全套遮体护士服,唯独yín_xué处镂
空的奴隶护士。
秃顶男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扇写着「小dàng_fù」的门前,看到那扇门没有被
挂上「已占用」的标示,他笑嘻嘻对白发医生说:「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这
些个婊子里面,我就钟爱小dàng_fù那股子骚劲,哪能随便呢!」
秃顶男人掐住了站在铁柜里一丝不挂,雪白的rǔ_qiú中央穿着乳环,两腿间吊
着阴环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铁柜里拉了出来,这女人脚刚一沾地,扑通一声就跪
在了秃顶男人的脚下。
「好久不见,小dàng_fù,想我了吗?」秃顶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dàng_fù」
的下巴仔细打量,胯间本已开始发软的硬物再次昂扬起来。
「想了,想了,贱奴好想人的圣物,贱奴好开心又能见到人」
那名被穿了环,一丝不挂,被称为「小dàng_fù」的奴隶护士见到秃顶男人胯下
那丑陋的家伙,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
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秃顶男
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ròu_bàng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白发男人已经在他刚揪出的奴隶护士的伺候下,换好
了绝尘手术服,但胯间的ròu_bàng依旧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听到「小dàng_fù」为秃顶男
人kǒu_jiāo而发出的吱吱声时,他有些不悦地对秃顶男人道:「小周,我再给你这混
小子说一遍,咱们时间有限,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为了一条母狗
就把工作丢了吧?」
「王老,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秃顶男人挠了挠他寸草不生的秃
顶,拍了拍「小dàng_fù」的头,示意它停止了kǒu_jiāo,为自己也换上了绝尘手术服,
可同样地,他胯间的那根大ròu_bàng还是一样大喇喇地裸露在外。
就这样,两条大ròu_bàng随着两个拉扯着奴隶护士的男人,在空中肆意地左右摇
晃着,一路来到了手术室外的准备间里,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也规规
矩矩地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候。
随着两个男人的进入,准备间里的两个水龙头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戴着白色
手套,在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着,他们的身下则跪着两个反复清洁他们胯下ròu_bàng的
奴隶护士,再加上跪在角落的「猪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小周啊,你知道吗,女人的脑子天生就比男人小一号,服从是它们的天性,
你看看这几条下贱的母狗,舔着臭jī_bā还一脸享受,以它们的智商根本就不能理
解叫『光荣革命』,但谁叫咱们是高等性别呢,总得给它们一条活路是不是?」
「呵呵,王老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小dàng_fù,你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jī_bā,是
不是?」
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秃顶男人得意地问跪在自己身下的「小dàng_fù」,「小荡
妇」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吐出ròu_bàng立即用骚媚的柔声回道:「嗯贱奴天生就
喜欢侍奉圣物,圣物就是贱奴存在的唯一意义和价值」
秃顶男人哈哈大笑,挺胯向前一顶,再次用自己的ròu_bàng堵住了「小dàng_fù」的
嘴,然后开口道:「王老,我当初考医学院就是因为您演讲里的一句话,『对于
一个医生而言,清洁双手与清洁jī_bā是同样重要的两件事情,但这两件事情又都
是为了一件事而服务的,那就是我们伟大的斯巴达会!』,您这句话说得实在
是太牛逼了!」
「小周,过奖啦!」白发男人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瞥了跪在角落的「猪屄」
一眼,命令道:「猪屄,你先去给实验材料做麻醉,我们马上就过去。」
「遵命,人。」
这一次,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站了起来,走出准备间,她轻手轻
脚地关好了门,又朝里面偷看了一眼,终于,当她的两个可怜的同事亲吻男人的
手套时,那两根丑陋无比的大ròu_bàng重新回到了裤子里。
以她的经验,一般来说,这些好色又无能的医生在做手术前总是要先在「小
dàng_fù」的身上耽误一两个小时,但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lún_jiān「小dàng_fù」,在它的
记忆里,这几乎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看来这场手术一定极其重要。
手术室的门开了,然后便是急不可耐地声音,「终于,终于有人来了!嗨,
女士,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我被绑在这里,还有,我的妹妹现在在哪?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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