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走过来,说:“你怎么了?今天打球不?”
我转过头打量着她。她已经脱下制服,换上了短衣短裤的运动服。她是典型
的青春辣妹,身高1 米76跟我一样高,体态挺拔修长,短裤运动鞋衬出她一双美
腿绝对不在芬姐之下,一头清爽的短发,脸上稍微有少许雀斑,不过她最诱人的
地方还是胸前两颗大肉球,我估计至少也是d-cup ,在她跑的时候,定力稍差的
男人都要马上洗裤子。美中不足的是她皮肤比较黑,不是那种晒黑的皮肤,而是
本来就黝黑甚至有一点发油亮的感觉。
她见我呆呆的不搭话,说:“懒得理你!”说完就往外走。我也不想太多了,
收拾东西就回家。走出大门,迎面见到小美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喂——去打
球啦!还不换衣服?”我哪里还有心情和精力打球?伸出手摆了摆,拖着疲惫的
身子回家。
我家虽然有点钱,但父母都在香港,一座旧别墅本来有两个女佣人,但我嫌
她们在家里妨碍我自由,索性解雇她们,改为请钟点工每个星期来搞一次卫生。
我有两辆汽车:一辆美国悍马h3,还有一辆丰田凯美瑞,我又嫌它们太张扬,
一直放在车库甚少使用,平常宁可开摩托或者坐公车上下班,这就是为什么我昨
天会坐着芬姐的波罗小车下乡的原因。但想起来,如果我昨天开了悍马,如果我
没有解雇女佣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回到家里,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洗过澡就躺在床上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
只觉得半夜里被门铃吵醒,拿起话筒一看监视器,正是芬姐,立马把大门打开。
她把车开到院子里,推门下车,还背着一个背包,好像去旅行一样。当我打
开门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瘫在沙发上。
我坐在她身边,问道:“芬姐,怎么了?”
她双手掩面,一言不发,只传出粗粗的呼吸声。过了半响,她才说:“终于
解脱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终于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我。原来,她的丈夫在女儿
出生的时候就嫌她生了个女儿,开始用各种理由搪塞她不回家,后来索性以做生
意为理由去了香港,一去不回。只在春节和中秋名义上回来看看她,甚至连生活
费都不给。也就是说,芬姐现在的生活,除了房子和车是她丈夫以前送的之外,
完全靠她自己。而她的丈夫甚至在深圳包二奶,现在二奶生了个儿子,他就急匆
匆回来跟芬姐离婚。下午芬姐没有来上班,就是跟他谈了条件,他获得了女儿的
抚养权,其他共同财产全部都给芬姐。
我见她没有笑容,就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她说:“芬姐,有些事情就
不要太执着了。”
她叹了口气,说:“男人啊,真不可靠。”
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说:“也不完全是的。”
她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我肩上,说:“还说呢,你这是蛀虫拐杖——靠不住。
昨天跟你说不能射在里面,你就偏要。“
我嬉皮笑脸地说:“不这样怎么证明我对你好哦?”
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直起身子,说:“我要去洗澡了。”我这才知
道,背包里面装的是她换洗的衣服。看来她想在我这里过夜了。我把她带到浴室,
让她洗澡。我躺在床上等着她,等着等着,我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芬姐不在身边,连车子都开走了。只
在我床头留下一张字条:“弟:姐见你睡得很香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后天我不上
班,大后天我会回来的。不用担心我,也不要打电话给我。——姐”
我笑了笑,心想:“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好,我也要加油!”起床洗漱上班。
第三天上午,我准时来到办公室,没想到芬姐已经坐在她的座位上,啃着饼
干,小媛和小美也在。芬姐见我来了,递上一包饼干,说:“小文,喜欢这个牌
子的饼干吗?”
我见那正是前几天我给她吃过的牌子,便明白了。于是回应道:“谢了,我
去倒杯水。”
她也心领神会,顺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杯子递给我,说:“不用了,我给你
倒好了。”
我见那的确是我的杯子,接过就喝了一口,没想到我刚把水咽下去,小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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