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通向17区的船,在夜色的遮隐下牧邪的脸颊微微的放松下来,轻叹一口气,心中有些惆怅,感觉打架中的自己仿佛突破了平日规规矩矩的形象,虽然牧邪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非小人,而今夜那般羞辱龇牙,换做任何人都会如同龇牙那样暴怒吧。
“唉。”
再次深深的叹气后,牧邪便合上双眼等待着17区的海岸。
翌日。
毓北高校。
牧邪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向教室,显然昨夜的肉搏战狠狠的刺激了他的神经,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使得他整夜都沉浸在一种回忆的状态,难怪那些瘩子气学生那么爱打架,原来这拳拳到肉的打击感这么爽,简直上瘾。
哒。
步入教室的第一步,牧邪便是看着林维清略带阴沉的脸色,冷冷的盯着牧邪,可以清晰的看到后者眼里的寒意逐渐加剧。
“呵呵,看来你昨晚过的不错啊。”
对于林维清的嘲讽牧邪抖了抖肩,连看都不看的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这般无视令得林维清的脸色更加阴沉,旋即不再理会牧邪,换上微笑与也是刚到座位上的徐佳宁谈起了日常......
叮铃叮铃——
一转眼三节课便行云流水般过去,在课上牧邪以一种瞌睡的状态再度回答了老师所有提问的问题,并且答案的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百,这不禁使得班上的一些女生在看向牧邪的眼神里出现了些许异彩,毕竟面对着50多号人能平静的迅速回答了老师所有的疑问,还都能答对,这......无疑给牧邪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同学们都纷纷猜测牧邪是怎么变成这么一尊学霸级别的东西。
“牧邪啊......”同桌左修林突然问道。
“嗯?”
牧邪微微抬起厚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左修林。此时后者的眼睛呆泄的盯着课本,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着,牧邪有些疑惑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左修林依旧呆泄的盯着桌上的书,声音发抖的说:“哥......哥们?你是怎么办到的。”
“什么怎么办到的?”牧邪将脸从桌上抬起,凑向左修林的课本。
“你......这个方程式可是连秋老头(数学老师)都没能算的出来,而且这道题是大大大大大前年高考的压轴题,全国所有的考生在这道题上全军覆没,你,是第一个算出答案的男人。今天秋老头是讲完课闲着没事了才拿出这道题逗逗我们的,没想到......你竟然连演草都不演草就闭着眼趴在桌子上给说出了答案!”
左修林呆泄的望向一脸倦意的牧邪,突然脸色变的极为冷厉,一把抓住牧邪的肩膀,喝道:“说!你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你要不说就别想出这个教室一步!”
正打着瞌睡的牧邪被左修林这一出给吓了一跳,顿时精神一哆嗦,旋即怒道:“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叫什么叫给我闭嘴!正瞌睡着呢!”
“不行,你今天不说我就一直缠着你直到你说为止!”
“你神经病吧!”
“为了变成学霸我即使神经了也无所谓!”
“滚!”
“......”
看着这两人弄的这一出,在班里上自习的同学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也同样好奇牧邪到底是怎么解出的那道题,那可是让全国考生全军覆没的变态题啊,可想而知能解开变态题的人是有多么变态。
林维清脸色平静的瞥了一眼争吵中的牧邪,淡淡的眼神当中也不禁出现讶异之色。
“嘿,维清哥,你说为什么那小子突然间就变成学霸了?以前以他的成绩在班里撑死排个20多名,但看眼下这情况,连几个成绩顶尖的学习委员貌似都比不过这小子了啊,难道他以前是装出来的?”旁边几个瘩子气学生中一个染了红毛的同学愤愤道。
林维清冷笑,“哼,谁知道这小子吃了什么药,说不定那道题他以前便知道答案,今天只是碰巧秋老头提了出来而已。”
“呵,我说呢,原来是靠运气啊。”
“是啊,以他的智商怎么会解出全国最难的数学题。”
林维清微咪着眼,突然转移话题道:“最近s.d.l的保护费交了吗?”
红毛眼神一冷,“还没有,这些家伙从上个月就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交,若不是每次向他们要的时候都是宋甲随意的将我们打发了,以他们那些怂蛋的心境早就老老实实的交了,我看那宋甲还是没被维清哥打舒坦。”
旁边的一名学生插嘴道:“要不再去跟他们要一次,再不给就给他们下战书!反正宋甲已经败在维清哥的手下了,再次开战他们也会忌惮我们,所以这保护费他们不交也得交。”
“就是。”
林维清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缓缓道:“上次打败宋甲是因为我们比他们人多,而咱们的大部分人耗费了他不少体力,所以我才轻而易举的便耗死了他,要是单挑的话,凭宋甲那三年前获得的全国散打冠军,我还真不一定能刚的过。”
听到这话,身旁的瘩子气学生脸色变了变,随后林维清似是叹了一口气,略带寒意的看向牧邪道:“放学后让呲牙来找我。”
“牧邪,你到底说不说!”
“你真是神经病,懒得跟你唠。”
左修林站起身,刚欲施展什么手段,突然脑袋一晕,被人用手砸了一下脑袋,随后软绵绵的倒在了课桌上。左修林倒下后,出现了宋甲高大的身影,其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牧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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