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卫道:“哈哈,可不是,这不是都跟你学的嘛,好的没学到,飞檐走壁的功夫倒是学会了不少。”
“这怎么能怪我!”虽这样说,但其实心里很高兴的,他可不喜欢中规中矩的人,“哎,你别说,他们三人的关系处得倒是不错。”
“何止是不错,三人恨不得每天都在一块,彩儿只要看不见半途啊,都没命的找,每次半途出去,不说清楚都出不来门。”
“哈哈,沫沫还不是,每天早上起来就往你家那边跑,如果不是她娘逼着她修炼,在家里都看不见她。”界回笑道。见严卫笑嘻嘻的,奇怪道:“诶,你笑什么啊?”
“我能笑什么,我还想问你笑什么呢?”
“那你觉得我笑什么?”界回白眼道。
严卫心里乐呵呵,也不跟他计较,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你这马上要荣升院长了,你看我也没什么要送给你的?”
“怎么没有,前不久你去见魔王,他不是送了你一坛好酒吗?”界回揶揄道。
见界回还惦记着那坛酒,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不过那酒是真好,这样,等你荣升之后,就是那坛酒启封之时。”
没想到严卫这么轻易的就把东西拿出来了,赶紧确定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当然,这事还能有假?”严卫确定道。这下倒让界回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到他好不容易当上断魔墙的军备总领事,就搞了那么一瓶好酒,还逃不过自己的魔爪,真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关于断魔周边的趣事,时间慢慢的流逝。
房顶上的半途不知道,他的两个长辈为了他的事,挖空了心思。吃着沫沫从下面拿上来的干果,心里想着怎样才能从齐老那里大厅关于教坛禁地的消息。自从昨晚睡梦中看到那个瘦弱的三足人之后,他就像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色渐深,严卫一家也准备告辞,把彩儿跟半途叫下来,跟界回和莫消弭打过招呼之后,几人就踏上回家的路程。路上,采菊牵着彩儿,严卫打着灯笼,问旁边的半途道:“今晚准备去哪儿啊?”
听严叔口气中的怒气,他也不想跟他吵,有气无力的答道:“那儿都不去,回家睡。”本来严卫想教训一下半途的,但是见他好不容易回次家,也不想跟他的关系搞那么僵,尽量的把语气放缓道:“恩,回来就好,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话,但是外面那能有家里好,以后就尽量的回来住吧!”
半途觉得严叔今天有些反常,往常的时候,这时候早就开始教训他了。也正是因为严卫太强势,遇到好胜心本来就强的半途,不知道啥时候起,两人只要一见面,不吵架才叫怪了。所以今天看严叔那么温和,半途也尽量道:“恩,知道了。”
采菊路上还想着怎么劝严卫,让他少跟半途计较,没想到今天居然没吵起来。不这样也好,都是一家人,也没必要两父子见面像见仇人一样。
回到自己的房间,见里面一如既往的整洁,比他在断魔墙地上的狗窝干净多了。点灯陪彩儿看了会书,指导一些她不认识的字,半途就会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夜无话。
在毒瘴漫天的无回之地,李阳正对最近的局势忧心忡忡,自从十二年前遭遇过三足人之后,最近几年都比较太平。那件事也引起了魔王注意,加强了无回之地的防卫能力,但是最近,消失十二年的三足人好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就在今天早上,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几只死状奇怪的凶兽,李阳一看那些伤口,就觉得和当年的那种武器很像,经过仔细辨别,错不了,就是三足人的那种倒钩武器造成的伤口。
现在李阳就在等消息,早上发现了尸体,他就让几个巡逻好手去勘察情况,没想到现在都半夜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果明天早上都还没消息的话,那他们就凶多吉少了。当然,那时候基本上也可以确定三足人真的来了,因为这几人对周围的地形都很熟悉,他还想不到有什么凶兽能把他们一块剿灭,连消息都带不回来。
正在这时,营地里面传来喧闹声,李阳连忙奔出去,对自己的副手问道:“怎么回事?”副手也不太清楚,猜测道:“好像是胡晓他们回来了。”
李阳见他也不知道,也不多言,径直往楼下冲去,着急的喧闹的地方赶去,路上遇到满脸血迹胡晓。李阳走上去,看着胡晓身后担架上的人,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胡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指着身后的人道:“他,他!”李阳让他们赶紧把人送去医治,留下胡晓一个人,让他慢慢说。
胡晓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兵了,就比李阳晚来几年,在他们这个大队,算是老人了,他迅速的镇定下来,说道:“队长,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根据你的指示,沿着发现凶兽尸体的方向找过去,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在东岭那边,我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足迹,虽然不是三足人的,但是这四周没有那种凶兽的脚印,我怀疑是三足人行的困兽,就追查了下去,没想到中途的时候找到一个山洞,里面有生火的痕迹,还有一些凝固的黑色痕迹。那里我们不常去,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队的人留下的。之后我们沿着那些脚印继续追查,在东岭偏南发现了三足人的足迹,当我们正准备回来报告,中途却遇到两只发狂的追风兽,然后就弄成这样了。”
“伤亡情况怎么样?”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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