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漆黑时而苍白的世界里,他一个人走着,漫无目的,不知疲倦,有时候他走累了就会看看天上,那里有一个着白色纱裙的天使一直微笑地注视着他。
但是此时他抬头看时,天上除了灰蒙蒙的雾气外什么也没有。
“我是谁?”
突然那人止住脚步仰天长问道,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但是他却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他叫郑桦,是一名警察,因公受伤现在躺在医院里。
“我为什么还不醒来?”
在说完这句话后,在外面的世界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叫道:“妈,快来,快来,叫大夫。我哥他动了,刚才手动了一下。”
郑桦慢慢睁开眼睛,亮光刺得眼睛很难受,他下意识就要拿手挡住,却发现自己手上夹着一个东西。
观察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环境,洁白的床单,淡淡的消毒水味,自己果然在医院。不过那个小女生在门口大喊大叫是什么情况,好没公德心。
“喂,辣小菇凉。”
不知怎得,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但是那个女生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转过头来,“啊~”的叫了一声就扑了上来。
郑桦顿时愣住了,心里想着这个小女生的身份,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脑子里除了自己的名字和一个淡淡的身影外,毫无头绪。
小女生抱得很紧,微微隆起的胸部挤着郑桦的胳膊,甚是亲密。
“她是我的女朋友吗?”
旋即郑桦摇摇头,自己已经二十六岁了,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友;那就是妹妹了,可是自己怎么想不起来。
不懂就要问,这是中山先生的好习惯,郑桦决心学习一下。他露出一个感觉最好看的微笑,说道:“妹啊,哥问你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本以为如此童叟咸喜的笑容能讨得小女生欢喜,没成想她像见了鬼一样,猛地向后跳去,嘴里喊道:“妈,不好了,我哥失忆了。”
“果然是我妹妹。”
郑桦就要下床跟妹妹好好聊聊人生,看看她有木有好好学习,在学校有木有早恋。谁知脚刚着地,身子也跟着瘫了下去,手还好巧不巧地碰到了暖瓶。
“嘭”
暖瓶摔到地上,爆裂开来,一些水溅到了郑桦腿上,他“嗷”一嗓子就站了起来。
那小女生像直播比赛,疯一样地叫着:“妈,不好了,我哥瘫了;妈太好了我哥被水烫好了。”
都什么逻辑,没有好好学习生物吗,那里有被热水烫好的瘫痪者。郑桦很无语地找了墙角的纸篓小心把碎片放到里面。
小女生还在直播,就听到一阵风声。郑桦一抬头看见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女站在他面前,后面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医生。
“小桦你没事吧,让妈看看。你可知道吗,你这一睡就是半年,可把妈担心坏了。”
郑桦的妈妈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起来,其中涉及到一些“查案”、“宁海市”、“受伤”的字眼。郑桦大脑里逐渐构筑出一副他不顾危险貌似前往犯罪分子的老巢,最后擒的罪犯的英雄画面。
郑桦正幻想着自己如何如何跟身高八尺,腰围六尺的罪犯搏斗时,后面的大夫似乎是把气喘匀了,说道:“孟韵女士你先别激动,是不是先让我为郑警官检查一遍再说。”
孟韵听了赶忙松开郑桦,推着他躺倒床上,然后对医生大义凛然道:“他准备好了,您动手吧。”
郑桦躺在床上,满脸黑线。都是神马套路,怎么感觉像是英雄母亲送儿上刑场的剧情。
医生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点像万恶的刽子手,咂咂嘴道:“那个是否在场的女同志先出去一下,这个检查要脱裤子的。”
“纳尼?”
郑桦当场就要起身假装某泰国回来的人跟着出去,医生把他摁到床上,然后“极其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就看见了他不是很白的屁股。医生观察了一会儿,又拿手摸了一下,不理会郑桦满身鸡皮疙瘩就要翻他的身。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不要翻奴家的牌子啊,奴家今天有些不方便。”
医生一身鸡皮疙瘩,心想你拍古装剧呢,还翻牌子,要不是为了治病,鬼才愿意翻一个男人的**。
“郑警官,这个还要看看你前面那个地方植的皮肤有没有复原,这可影响到你以后的性福噢。”
郑桦一听也不管自己刚才怎么在心里腹诽不给自己穿内裤的护工,当即翻过身了,露出那不雅之处给医生看。
“刚醒过来就被一个男人如此抚摸,我也是没脸见人了。”
医生当时真有一把拽下某物的冲动,什么叫没脸见人,那你还翘着屁股,我只是要检查皮肤,又不是看男科。
医生以最快的速度检查完,然后给他提上裤子,有些无奈地说道:“那个郑警官,恭喜你植皮手术复合的很好,就是刚才你妹说你失忆了,是怎么回事?”
“你妹。”
现在的医生太不像样了,以为把病人看好病就可以为所欲为,不仅耍流氓,还出口骂人,郑桦觉得不能忍。
医生再度按下揍人的冲动,心说:“我是医生,我是医生,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就像聂风念冰心咒一样念了几遍,医生再度微笑说道:“郑警官,那个刚才的那个小姑娘叫孟杨,可不就是你亲妹妹吗?”
知错能改是好孩子,郑桦也笑着握着医生的手道:“感谢大夫的救命大恩,郑某真是无以回报,决定就不拖欠你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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