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沒有吻別也沒有再約會,沒有愛情倒還有友情,這使她覺得在這空洞的城市
裏多少會顯出了一些脈脈的溫情。
王珊是在天亮時才回的,雪慧一看就知她整夜末眠,眼圈發黑一臉的憔悴。
然後那幾天她們總小心翼翼地像在回避著什麼,也不提生日那天的事,這使
本來雪慧歡喜若狂的心情打了折扣。
又到了週末,球場上班級之間的籃球比賽激戰正酣,由雪慧她們進修班的男
生組成隊伍迎戰低年級的球隊。都說她們班裏的男生身陷溫柔鄉里、活在胭脂粉
陣中,早已把氣力消磨在那些閑月羞花的女生身上,沒清打埰地做劇烈的運動,
但他們想贏也不那麼容易。
加上圍觀著的那些女生,她們吱吱喳喳地、指手劃腳地議論,聲嘶力竭地呐
喊,揮舞著手中能夠揮動的東西。把那場子裏的男人們啟動得龍騰虎躍、活蹦亂
跳。
一個男生投中了一個,得意洋洋地朝著雪慧得意洋洋地一笑,雪慧也對他報
以稱賞的微笑。卻把那雙俏目盯著他看,他在他們當中顯得粗壯,黯黑的皮膚泛
著健康的古銅色,上面閃爍著晶瑩的汗珠,那寬敞的胸脯肌肉發達是女孩子灑野
撒嬌的好去處,雙腿孔武有力,跳躍之間肌肉線條畢現,整個人顯得活力四射,
虎虎生威。雪慧不禁一陣肉緊,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著。
王珊在人叢中找著了手舞足蹈的雪慧,把她拽了出去。“快點吃飯,吃後我
們出去。”
“跟誰. ”雪慧心中有些感覺,王珊卻不說,夕陽已退盡,整個校園也失卻
了往時的喧嘩,對面相視著人的五官變得模糊不清,她們跟著那些打完球的一群
男女像犁完田的水牛般拖著疲倦的身體懶洋洋地離去。
月亮從中天向下窺視,天宇向四周延伸,顯得格外遼闊,整個大地沐著銀色
的光輝,奇妙的空氣又涼爽、又悶熱,充滿著甜蜜的氣息。非凡的夜色、迷人的
夜色,黑暗中的柳樹不動地、靈化似地聳立著,投出龐大的陰影,池塘顯得安祥
而寂靜.
“王珊,到底誰約你了。”雪惠一到了這裏,便被這裏的湖光山色吸引往。
“當然是男人了,等來了你就知道。”王珊回答著,一臉故弄玄虛的壞笑。
“是什麼樣的男人啊。”雪慧心直口快地問她:“是你的情人還是介紹給我
的。”
這裏樹木鬱鬱蔥蔥,山坡上綠草如茵,開著鬥豔爭研的五光十色的鮮花如同
一大片翡翠上鑲著各式各樣的奇異寶石。雪慧看著池塘上的荷花,她伸手抓了一
片荷葉又在湖裏掏了水向荷葉一灑,象無數大小的珍珠落在碧綠的玉盤上似的一
粒一粒迅速地滾到荷葉當中,變成一粒滾圓的大珍珠。
她正忘情地玩著的時候,發現對著她的一個男人站著不動,眼睛定定地瞪著
她看,雪慧忙低頭一看,由於蹲著身子那短裙便縮到了大腿根上,內裏的小三角
褲整個都露了出來,慌忙站直身子,漲紅著臉對王珊搭訕說:“是不是那人不知
讓什麼事給纏往了。”
“再等會兒,他一準會來找我們的。”王珊努力向著遠處張望。
就見一男子急匆匆地朝著她們走來,他邁動兩條長腿步伐輕快靈巧,渾身充
滿活力,不一會兒就到了她們的跟前。真的是劉銘,王珊就嬌嗔地說:“嘿,讓
我們兩個女人等你這個大男人你好意思。”他連聲說不好意思,害她們久等了。
“有人真的眼都直了,脖子也歪了。”雪慧也跟著叫嚷。
王珊就對雪慧說:“說你自己嗎。”話說到了一半也不往下說,賣了關子直
對雪慧眨眼睛。
“我認罰,我認罰. ”劉銘就領著她們走向池邊的木橋上,在池子**錯落
有致地建成一個個的小木屋,外面看來粗糙拙撲,裏面卻裝飾得富麗堂煌,絲絨
的一圈沙發,在不大明亮的燈光下閃耀著,坐在那裏悠然自得地面對滿塘荷花,
心曠神怡。
當經過那狹窄的門時,雪慧的臀部不經意地碰到了他,一陣情感的衝動淹沒
了她,隨著整個身子也就擠了過去,一大半的胸部壓向了他,劉銘就給了她一個
暖洋洋的笑臉。
靜靜的湖面上佈滿了碧翠欲滴的荷葉,像是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綠傘,把湖面
遮蓋得嚴嚴實實。仿佛有人撒了無數支朱紅的大字筆,飽滿的筆峰沖著爽朗的夜
空,偶然看到一顆、兩棵盛開的水紅色荷花,又像是一個少女含羞地露出紅豔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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