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众人频频点头,贞栎沨看了看床上毕华忠臃肿的左肩,随即说道:“此为上策,就按烁云说的办吧,我们几个留守照看华忠,……对了………润良,你也和你师叔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伴,拿到方药后立刻快马给师傅送回来,这样你师叔也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回来,可以好好谢谢‘真人’。”
刚刚吩咐完的武当弟子润良回来了,就站在远处的茶桌旁,连忙抱拳答应道:“是的师傅,紧尊师命………只要拿到方药,我立刻马步停蹄的赶回来………师傅放心。”
“阁儿,你也随你朱师叔一起去,也好多个帮手,别鲁莽行事………多听你朱师叔的话………”一边回神的秋道尘慢慢说道。
秋恃阁一听,正和心意,本来自己武功稀疏,不能帮上什么忙,这取药之事,自己到是求之不得,爹爹一说,忙欣然答应。
贞咏琳从小就机灵爱热闹心肠又善良,在其六岁的时候就在朱烁云手下,学习医术、武学,今天一见师傅要出去寻药,于是死缠师傅和爹爹非要同朱烁云一起前去,实在没有办法,众人只好请贞栎沨亲自发话。
“烁云………你看看我们家的女儿,………不好好学学怎么做大姑娘,还非要和我一起抛头露面,现在都快说一不二了……那好吧,反正有你朱师叔在,多多管教这拧丫头…”贞栎沨摇了摇头拍拍女儿的肩说到。
话以至此,大家都非常同意,决定‘落叶鸣剑’-—朱烁云带着三个晚辈,一同前去求见‘真人’,乃是上策。
此行定下来之后,决定明天就动身。众人不再打扰服药后卧床的‘夺寒决剑’——毕华忠,纷纷用罢饭席来到武当正殿,秋恃阁从小依稀记得这武当的面貌,可数年未来,脑中的模糊影相早已生疏。
一踏入大殿,就感觉身心一股豁达之感,这大厅敞亮的出奇,足足上百丈宽,十根红玉白岩雕成的柱子,整齐的分开两列,撑起粗粗的房梁。大厅的正中平铺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豹纹落地毯,长长得一直延伸到殿前,在地毯两边摆放着迎宾的桌椅,深深的颜se雕有各式图案,显出桌椅的考究。每套桌椅后面都有一个青竹明灯架,是以青铜打造成竹节形而成,上面放着夜间要点起的万明蜡。抬眼观瞧正殿前方,何田白玉石雕巨像巍然矗立,在玉石像前一柄巨大的石剑竖直插在台前,金丝青铜炉香鼎上面冒出的徐徐余香,配合整尊雕像独显尊严庄重,塑古万分………
贞栎沨众人走进殿中,纷纷坐下,由于毕华忠早已睡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谈起了今天这‘疾蚀魔人’之事………
“曾经听师傅说过这个魔头,几十年前血衡江湖,虽未邪恶透顶,但确实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脾气怪的可怕。那时我还年轻,魔头的武功早就非一般人所即想到我五人之力要相赢他,都绝非易事,看来这些年他也是苦苦修行,江湖之中本应义气为先,可现在看来,真是强弱分态,持强凌弱……侗仁无奈而又气愤地说道。
“说的也并无道理,自从上次闹出的‘蝶血寅’之事,我武当已经是背上了黑锅,明明借人嫁祸武当,却也成了别人自圆其说的笑柄,如今江湖之中,名门正义之事为之越来越少,到出现了像杭州‘靖刀门’这类乌合之众,无中生有竟做些鸡鸣狗盗之事………可叹,可叹……”朱烁云也有些愤愤不平。
秋道尘和贞栎沨听完,也都可叹今ri之事,江湖之争,话锋从今到古,讲到了几位年少之时,又从少到老,谈过师傅当年和孩子现在………
正在这时贞栎沨看了看坐在远处的秋恃阁,问道“道尘,阁儿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一………”
“这次来,可是…为了……不知他基骨如何……是否像你当年那样有灵气…师傅可一直夸你…”贞栎沨微笑看着秋道尘接着问到。
秋道尘也笑了笑,“你啊就会臭我,我灵了半天师傅不是还是选你做入门大弟子代掌门人了吗……当年的事在儿女面前休要再提喽……哈哈……”
“要不你后来退隐山林……原来责怪我当代掌门人……哈哈……我们道尘兄就这么点心缝……侗仁,你也评评理……”贞栎沨笑着继续追问。
这时虽然几个人心情沉重,但久违的老友聚在一起难免喜出望外,‘五鸣剑’这俩位一闹,笑的‘望月晨剑’——郭侗仁和朱烁云直要捂肚子,别看几人都年旬五十,可闹起来全然不输给年轻人。“道尘哪……你就别说了……论嘴皮子,我们哥四个加在一起,也说不过栎沨,论武功咱们可以不服,论嘴皮子我可是佩服,佩服……”郭侗仁笑着看了看朱烁云回答道。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亦乐乎,真是有说不完的故事,讲不完的情谊,秋恃阁也乐在其中。
不过半盏灯的工夫,朱烁云和郭侗仁起身去给毕华忠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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