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节、路遇—药南山
不过几天光景,转眼六月十五赴会之期即将来临,秋道尘吩咐好一切庄内之事,和儿子秋恃阁一同上了路。‘南苑庄明教’有三天路程,父子俩边走边住,一天到了四川温江附近,晌午时分ri头正热,两人走进了一个城镇,来到一座像样的酒楼门前,身感疲惫的两人走进酒楼休息。这酒楼门脸还真气派,黑漆漆的门匾上嵌着‘宝云楼’三个大金字,门前两座雕鱼石像,显出这座酒楼以海鲜为主,刚一踏进门阵鱼肉香气扑面而来,自是使人胃口大震,中午的酒楼高朋满座,秋恃阁仔细看了一下楼内上下,好家伙全坐的满满登登,父子俩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靠墙边的桌子上落座,这酒楼分上下两层,各设雅间,宾客多是过路之人,秋道尘环视了四周,从眉宇间看出用餐宾客中确有习武之人,但见并儿边吃边聊了起来。
不过多时,只听店门外一阵马蹄嘈杂声,眨眼间门外走进四人,为首一位黑乎乎的中年人,身捆一张虎皮薄衣,脚穿毛边后靴,背挎一柄单刀,在其身后紧跟一位老者白发盘疏于头顶上,手中一根蛇头短杖,半睁着双眼,身着黑se八卦衣,让人一看总显出几分噤若寒蝉,剩下两人站在老者背后背背着箩筐,应是老者的徒儿,四人刚跨进酒楼,店小二忙上前招呼道:“几位爷,您真不巧,这会儿酒店正好坐满,要不您几位边上歇会,或是往前走走前面还有一个酒家。”
刚等店小二儿刚把话说完,面黑的中年人上前一把抓住店小二,顺势从衣襟中掏出几锭银子,怒视着说道:“怕爷没钱吗?爷今天就吃定这了,赶快给爷找张桌子…”撇给店小二儿。
我…掌柜的,您快来呀,这几位爷要包桌。”店小二吓得不知所措。
掌柜的闻声,忙从柜台里跑出来,说道:“几位,几位,这店里满满当当,您让我怎么哄人家哪?您几位要不去别家看看。”
话一说完,只见老者脸se一沉,紧接着黑脸的中年人道:“把那张正中桌上的人给老子哄走,就那张桌了。”
随着语声一落,重人都向屋内正中的桌上望去。却见桌上以端坐五人,行李和长剑放在椅边,显然是门派中人,几人听见刚才的话语都愤愤地回头观瞧。
掌柜的见状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上前劝阻四人,“几位爷,您先歇会,待会儿一有桌子,我马上给您上桌,那五位爷刚吃上,我怎么能往外哄人家哪?”
黑脸汉子听到这里一下推开掌柜的,像那张桌子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们五个听着,我出五十两银子,买你这张桌子,怎么样几位?”
桌上五人对这无理的请求都深感气愤,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长者强压怒火说道:“这位客官说话好生无理,上酒楼吃饭自古就有先来后到之理,无论你出多少钱财,恐怕我们也要吃完才走。”
此时黑脸汉子已走到桌前,拿起一盏酒说道:“既然不走,得有坐得住的能耐,让我敬你一杯。”话一落,酒杯早以出手,划出一道水线直奔那长者面庞,酒杯来势甚猛,长者顺势藏腰缩头,方才夺过,桌上剩下四人连忙起身握好宝剑,看架势双方都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酒店掌柜的吓得连忙挡在黑脸汉子身前,劝解道:“各位,各位,消消气,小的开个酒店不容易,可别为了吃顿饭大动肝火,今算我请客,小二快再摆张桌子,几位客爷您随便吃算我请客,算我请客。来来坐下消消气。”
坐在一边的秋道陈看见刚才的举动,心里深感不满,可在武林之中欺小怕恶之人又何尝不是多不可数呢?原本以为这场闹剧可以这样结束,可谁知这黑脸汉子仍就不依不饶的说道:“那张桌子我要定了,掌柜的让他们滚吧。”
那位长者听到这里,气愤的起身说道:“岂有此理,你们欺人太甚,今天除非你能把我从这张桌上赶走,否则我只有吃完才能动身。”
“进酒不吃你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能坐多久。”黑脸汉子笑着说道,随着语声双手摆开招式袭向五人,这一下周围的食客全吓得闪躲一边,掌柜的见势也只好躲到柜台之后,秋道陈父子坐得靠在墙边,这时也起身静观其变,只见黑脸汉子双手好似爪利,随风声照向其中一人,坐在椅上的五人原本就手握宝剑,此时各个宝剑出鞘,显然五人中那位长者武功上佳,他握剑迎刺上去,剑式平常却深有后劲,黑脸汉子不敢懈怠,连忙收式侧身躲过一剑,接着利爪抓其握剑的手腕,长者撤步收剑,利爪又冲面门袭来,忙低头收腹避其利爪,一爪一爪连环相接,密不透风,不过十几式,那位长者显然已落入下风,只有节节退招,身旁四人十分担忧,可酒馆太小,桌椅甚多,若是上前助阵又怕反而帮倒忙,眼见长者一式‘平云扫月’直取黑汉头顶,黑汉不退,反而快步进身,如闪电一般钻入长者怀中,由于出对手招式过快因此难以收式,长者只得左手变掌,拍向怀中黑汉,只看黑汉不慌不忙只等长者掌一到,右手迅速抓住其腕,耳轮间“咔嚓!”者残声叫到,顺势倒退数步丢下宝剑握住左手手腕,额头间汗珠见露,显然手腕已断,身旁四人见势刚要提剑扑上去,可长者伸手一栏说道:“且慢…好一手鹰爪利的功夫,既然有胆量伤人,就通报个姓名如何也好还今ri之辱。”
这时站在门边许久的白发老翁一声咳嗦:也不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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