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小孩吗?你小孩三岁你叫她去给狗干干看啊!“方懿蕙歇斯底里地狂吼
着,不论自己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小美就是她的底线。
夏玉婵才发现自己陷入黄少隼的陷阱,已经是动辄指责的焦点,现在不论选
谁,自己就是罪人。比起五年前面对狼狗时的选择,现在更让夏玉婵天人交战,
如果没有良心这种东西那该有多好?
“……心禅。”夏玉婵轻轻地说着。
吴心禅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黄少隼恶意地询问。
“吴心禅。”夏玉婵甚至不敢看吴心禅,闭上眼睛说。
心禅可以了解岳忆明是孕妇,夏玉娟生死未卜,方懿蕙的孩子就在这里,如
果要选,也只能是她了吗?心禅,你会明白我是不得已的吗?心禅,你会原谅我
吗?心禅,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吗?
吴心禅放声嘶吼尖叫,所有的委屈和忍耐全都无法再坚持,一点点都不行。
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
?夏玉婵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决定别人的命运?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
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情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奶婵,你真的是……啧啧!”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
,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
压在地上,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
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
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
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
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插个座标点,这样待
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阴毒的业
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
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yīn_bù,不管三七二十
一就用力将短针插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插进夏玉婵的会阴,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
入。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
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
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
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黄少隼大
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
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tuō_guāng。“自己趴好啊,跌倒我
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
身体。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
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像戏弄般将狗蹼
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性欲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
狼狗竟然就凶猛勃起寻洞插干。硬挺的guī_tóu用力撞着岳忆明的yīn_chún,岳忆明想到
就要被插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
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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