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
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
我!”
方懿蕙又哭了。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
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
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
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ròu_bàngchā_nǐ的mì_xué
,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_bàng
……插进人家……湿湿的mì_xué……人家的mì_xué……全部都是yín_shuǐ了,拜托你插进
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
,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yín_dàng或是屈
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ròu_bàng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mì_xué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
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
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mì_xué,但是真实的yīn_jīng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
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
里又是风骚yín_dàng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
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
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chù_nǚ。
ròu_bàng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guī_tóu塞
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guī_tóu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guī_tóu
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ròu_bàng一捅而入,用了十
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ròu_bàng一口
气撕裂chù_nǚ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ròu_bàng又一路挺进自己yīn_dào的最
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guī_tóu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
想像自己的yīn_dào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
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chōu_chā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ròu_bàng插到最底,两人胯下
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ròu_bàng往外拔
,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
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ròu_bàng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chù_nǚ膜的伤口
,长长的ròu_bàng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
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guī_tóu退出,ròu_bàng再度插入。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
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
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
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但是那豪不停
缓的摆腰chōu_chā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做爱时要shè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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