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真操你就叫这麽浪,还敢说不是个小sāo_huò,小浪b……”
淩战看着维期迷乱的脸庞,粘腻的呻吟,咬着牙,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着。
“爸爸的大ròu_bàng好不好?”
“好……嗯……”
“把你搞舒服了麽?说!”
“嗯……啊……舒服,哦……我舒服呀……”
“想不想吃爸爸的ròu_bàng??想不想吃!”淩战趁机诱拐。
“想……嗯,爸爸给我吃……”维期根本不知道淩战在说什麽,只是糊里糊
涂的按淩战的要求回答,却不知自己此时是多麽的yín_luàn。
“好……爸爸会喂饱你的……”
淩战邪笑,加快速度最後的冲刺,忽然尾椎一麻,急忙起身坐到维期shuāng_rǔ上,
捏开她两腮就把湿淋淋的性器塞进了红嫩的小嘴里,窄臀前後抽动,最後一用力
把guī_tóu送到了维期的喉头,在她不依的呜呜声中,yīn_náng开始收缩,ròu_bàng在口腔中
跳动着,大量粘稠的浓精就直直的射进了维期喉中,维期口中被塞的满满的,几
乎要窒住呼吸了。
淩战低吼着:“吞下去,是爸爸射给你的jīng_yè,全吞下去!”
维期抗拒无效,只能大口吞咽那腥苦的液体,淩战快意之极,忙伸手捏住维
期穴口红肿的豆豆,重重一掐,维期本就舒服到不行又被尖锐的快感所袭,身子
哆嗦着,剧烈的抽搐起来,臀部收的紧紧的高高抬起,良久,才重重的落回到床
上,就这样达到了她人生第一个xìng_gāo_cháo。
淩战知道她这回是真的泄出阴精来了,忙转过身来,挺着ròu_bàng转了半圈,仍
旧插在她小嘴里,让她小舌无意识的舔着guī_tóu,自己则一口吻住她犹自痉挛的穴
口,用力吸吮,把她刚刚泄出来的阴精一口口吸进嘴里,吞了下去,接着又把穴
口附近全部舔舐干净,确定没有浪费的精水,才算松了口气,这第一步终於完成
了,以後还有很长的路要慢慢走。
两人也没起身,就这麽69的姿势用唇舌爱抚着对方的性器,含吮吸舔,久
久不愿松口,直到维期累极,淩战才掉转头来将她搂进怀里细吻,父女俩就这麽
赤条条的,相拥睡去……
7春夢無痕
猛的睁开双眼,维期急促的呼吸着,以平复剧烈的心跳,在发现自己仍是睡
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後,不由得两手捂住脸,无奈的长叹一声。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做春梦时惊醒,可她知道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已经在她
身上持续了整整五年了,而且天天跟她在梦里做爱的人是哪个,清楚到让她想骗
自己都不行,因为……因为她该死的竟然爽的不得了!
luàn_lún!毫无疑问,梦里发生的事,是现实中绝不可能为任何人所接受的,乱
伦。
她重复着每天早晨必有的纠结,小心的褪下穿着的特制内裤,内裤中间正对
着xiǎo_xué处有个吸盘口的软囊,刚好可以吸住xiǎo_xué又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五年前她的月信突然没来由的停了,据医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病因不明,
爸爸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医疗研究所来研究她的病情,可始终没有什麽进展,而她
也要在每晚洗过澡後,穿上这种特制的内裤睡觉,让内裤中间的软囊汲取她流出
的蜜液,第二天送去化验。
没有意外的,软囊里果然又汲满了粘滑的蜜液,她对此很无力,天天做春梦
分泌的汁液会不会化验出让她尴尬的成份,从了解了蜜液是什麽的那天起,她已
经担心了好几年了。
维期很苦恼,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十岁那年,跟爸爸在他的房间里发生了亲密
关系,可後来却在自己房间醒来,并且包括自己胸前被爸爸吮出的红莓在内,一
切能证明确有其事的证据统统不存在,好像就跟之後五年里的春梦一样,只是她
想像出来的,可是,她舌根隐隐的腥苦,那激射进她口中,被她吞咽了的浓稠精
液味道,那应该是属於爸爸的味道,却深深的刻进了她的骨子,影响着她的行为。
接下来每天同爸爸的早餐会晤,她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一
边在喝着被加了无数药物,已经变味的牛奶,眼光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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