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您放心吧。等卸完货,我稍微冲洗一下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铁
塔般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回道,舒雅总算明白为何他说话好似闷声闷气了,因为他
戴着口罩。
舒雅跟着候仲嘉往他的办公室走,可忍不住还是好奇回头去看哪个男人,忍
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认识的几个男人与他对比,显然呼老二虽生的凶悍高大可跟他
一比明显差一截,「小包子」虽比他高一些可肌肉却不如他虬结有力。
忍不住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便问候仲嘉:「侯大哥,哪个搬运工为何这么
热的天要戴个帽子还戴口罩呢?」
「他啊,脸上、头皮上都有伤疤,有些吓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
候仲嘉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怪不得了。」舒雅默然,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
说话间两人进了办公室,候仲嘉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转身看向门外的哪个男
人道:「你别看他面貌吓人,可干起活儿来一个顶三。我让他身兼货车司机、搬
运工、还有保安。一人三职绝对是个顶级的人才。」
「一人身兼三职?你不会只给人家一份工资吧?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呢。」
舒雅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也看着外面的哪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调笑道。
「那怎么可能呢?他这种资历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来呢,我怎么可能
会亏待他呢?」候仲嘉看着门外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难道还有什么过人的资历?」舒雅听候仲嘉这么一说来了兴趣,不明白
一个搬运工能有什么资历?
候仲嘉看着门外那膀大腰圆的男人低声说道:「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他一脑袋伤疤估计是亡命之徒吧?」舒雅吐着小舌头喏喏地猜测道。
候仲嘉又压低了几分声音:「刚好相反,他以前是专门镇压恐怖分子的,是
特种部队的。他以前是新疆和田地xxx特战支队xxx特战大队xxx特战
中队的特战班班长。」
舒雅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不解道:「那他怎么会沦落到当
¨2回地◎ˉˉ—板Δ╔∷?
搬运工的地步?」
候仲嘉的声音已经低地微不可闻:「他后来犯了罪,被军事法院判了刑。一
般的复员安置费是别想要了,背着罪名连找工作都困难,在当地混不下去了,后
来才从老家跑到了咱们楠城隐姓埋名混口饭吃。」
「天啊,他犯了什么罪?你怎么还敢用他?」舒雅大惊失色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不过他做的有些过分了而已。」候仲嘉欲言
又止道。
「男人都会犯的错?你是说他强……侮辱女人了?过分?能有多过分?侮辱
女人本来就很过分的。」舒雅从候仲嘉的表情、口气中猜出了几分。
候仲嘉又扭头看了看门外,见男人此时已经搬完了货,而在水龙头旁用一根
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喷水冲洗臭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这才道:「他把
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给睡了。」
「啊?确实有些过分了,真是色胆包天啊。」舒雅惊道,同时看向了正在用
凉水冲洗身子的哪个男人,眼神里多了几分惧意。
「嘿嘿,你还没听具体过程呢,就觉得他色胆包天了?听完了估计才会让你
知道什么叫色胆包天呢。」候仲嘉似乎越讲越津津有味似得。
舒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竖着一对可爱的小耳朵听着,直勾勾地看着候仲
嘉示意他赶紧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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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平时很器重这姜鸿升,本来都打算要提拔他当小
队长了。平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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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往的很近,那年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来部队探亲,由
于他们大队地处偏僻,距离车站太远,所以教导员就派这姜鸿升去接的人。来时
到没什么,可等几天后探完亲送人时,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导员的新媳妇拉到偏
僻的山沟里qiáng_jiān了。这还不算这家伙竟然把这女人拉回到了他们驻地不远的一个
隐蔽山洞里囚禁了起来。然后利用每天的休息时间跑到山洞里整夜整夜地奸淫那
教导员的新婚妻子。据说整整囚禁了一个多月,后来还是因为发现那女人已经怀
上了他的种,他这才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那女人……」
还不等候仲嘉说完,舒雅就惊呼出声:「天啊,真是太变态了。判他无期徒
刑都不冤枉。」
候仲嘉摇摇头又故弄玄虚道:「无期?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后来又怎样了?」舒雅急问道。
「在被抓住后,开庭审判时,在庭上,听说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qiáng_jiān的她,
而是她动勾引的他,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傻?还要去维护一个强暴她的人?这个女人后来怎样了?」
舒雅关心地问道。
「还能怎样?听说跟指导员离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侯大哥,这种变态的人你还真敢用?」舒雅感慨半天后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他们反恐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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