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往贝宫里揉,喝道,「小淫妇,说,是不是也想燕兄这么弄你!」
明月挨不过,只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么来,颤声娇喘,「是,月儿想着
小九哩,想被他这样耍弄呢~ 呀~ 哎~ 」
李子涵又酸又痛,听得双目欲眦,怒火夹缠欲火,烧的五内如焚。
「好个浪娃,净想着给我戴绿头巾!小淫妇,给我夹紧些,今天相公非得弄
死你!」
明月春眸飞红,一狠心,张嘴唤道,「呀,小九,好兄,弄死嫂子吧~ 」
话音未落,只觉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扎进花窝,花心子好
容易得了机会,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泻。
李子涵捞起她来,搂得紧紧,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战诀都丢到九霄云外,
硬烫的硕茎挤在花窝里乱射。
「月儿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
「呜呜,相公,相公,相公……」
也不知叫了几千几万声,李子涵听得心都化了,抱着她缠绵悱恻,竟觉经过
这番胡闹,两个比以前更好。
「好不要脸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属乌龟的不成?」明月蓉面飞霞,眼眸饧涩,
敲打他一句,却屏住呼吸听他怎么答。
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儿真个欢喜同旁人那样,为夫纵不愿,也
只能数乌龟去了。」
明月顿时变色,难不成他从不把自己放心里,这样的话也笑得出来。
李子涵见她变色,也认真起来,把她抱着身上轻吻,正色道,「傻瓜,天底
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属乌龟,何况是你男人。月儿只能是我的,谁要看你一眼我
都要挖掉他的眼珠子呢。」
明月被他说得笑起来,松了口气。又想起自己的心事,燕九真是一块心病,
想到尴尬处,幽幽叹了口气,却不敢和他说。
李子涵也不知想到了那里,突然冲她古怪的笑笑,「别个不成,小九确是例
外,月儿要是真想,却也不是不能!」
世人只道清溪燕氏工仕女,善花鸟,却不知其嫡系祖传一法,描绘天女冠绝
古今。只是那些天女多藏于禁苑内库,故此,世俗罕闻。而燕氏绘天女时,其中
颇多奇淫诡秘。因此上,有多少代燕家子进了御苑,就有多少子与历代皇帝
后妃夹缠不清。
明月不知此节,只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再问,胡乱的披着他的外袍起身。
雪白的小足踩着绿草织就的绒毯上,浅粉的指甲盖忽隐忽现,鹅黄色的小花
偶尔擦过肥嫩嫩的足背。
那对蓝盈盈的羽蝶,一直在湖面的暗涡上徘徊,似是喜欢半空中淡紫色的花
粉,上下蹁跹对舞。
李子涵见她瞧得喜欢,便飞出天蚕丝,绾住蝶儿的细足,捉到她面前。
那两只羽蝶似是知道他毫无恶意,也不挣扎,停在明月的掌心里。
明月啧啧称奇,忽的想起来,这蝶儿唤作往生蝶,转瞬想起那年地下之事,
越瞧越觉得这对蝶儿和当年所见,一模一样。
「它叫小翠,它叫小翘,原是我娘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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