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摸着鼻子,笑呵呵地说道,眼睛里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嗯,回来了。”三毛冷淡地回了句,和二毛两人一前一后,把包小米护在中间。
小古怪蛮横地说:“瞎啰嗦什么。还不快走。”踢了一脚三毛的屁股后,他嘲讽地一笑:“待会进了牢房,你们有的是时间去闲聊~”
小刁钻也跟着怪里怪气地笑了两下,伸出左脚,故意绊倒了心神不宁的包小米包殿下。
当听到包小米“哎呦”一声时,二毛的大脑一热,拳头一握,立刻就要向小刁钻的脸上打将过去。
包小米爬起来,抱住了二毛的腿,连连摇头,说:“二毛,我没事的,真没事。”
“殿下!”二毛的眼眶通红,声音沉痛。
“二毛,别冲动。”三毛也拉住了二毛的手臂,劝阻道。
尽管他心中,也很想把那些狗仗人势的狱卒们给好好地揍上一顿——鼠来国尊贵的七皇子,就算如今落魄了,却也不应受到这种侮辱。
“嘁,还殿下呢。得了,醒醒吧,鼠来国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这地宫早已换了名姓,是我们游赦大王的天下啦,哈哈哈。”小古怪打开牢门,掀着嘴皮子,讽刺道。
小刁钻绊倒了包小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应和说:“说的对!你们这些卑贱的妖族,跟在这种窝囊废的屁股后面当小弟,平日里,还尽想着和我们游赦大王作对。”
“嗤,纯属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们的脸。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少棘队长捉到了!哈,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呀?”
他又嗤笑一声,继续说道:“嘿,我要是也有这么个窝囊废一样的主子,早就另投明路了,实在不成,就是一头撞死,也总比在这个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度过余生好嘿。啊不对,说不定,连坐牢坐死都做不成哩。”
二毛在包小米的劝阻下,眼里冒着火,额上浮出了青筋,拼命地压抑着心头的愤怒。
本来也跟着劝阻的三毛,却在这时忍不下去了。他猛地冲上去,把小刁钻打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发狠地挥着拳头:“我叫你说!叫你说!我打死你……”
“大胆!”小古怪眼见不好,一挥手,招呼了十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地一股脑儿冲上去,这才制住了愤怒当头的三毛,把小刁钻从拳影中拯救出来了。
鼻青脸肿的小刁钻,痛苦地揉揉眼睛,又擦了擦鼻子,觉得手上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嗬,好家伙,真够狠的,摸了一手的红艳艳的血。
小刁钻羞恼地说:“好啊,你小子行,有种。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三毛没理他,双手向上,捋了一把头发,昂着头,大步走进了牢房,随便找了个地就坐了下来。
与包小米等人被关进牢房的境遇不同,参果果和白沅、参多多、黑鸦儿入住了东边侧殿。
快到目的地时,吴少棘站定,叫住了参果果,他虚伪地笑笑,不咸不淡地推脱说:“这边便是大王交代的侧殿,医师请进去吧,在下就不多送了,祝您以后的日子里也能像今天这样好运。”
“好,谢谢你把我们送到这里,你要走便走吧。还有,借你吉言,我们以后一定会更幸运的。”参果果乐呵呵地回应说。
“快走快走!看你杵在这儿我的心都烦了。”参多多避开了游赦的视线后,就原地满血复活了,他叉着腰,指着吴少棘,神气十足地说。
吴少棘磨了磨牙,重重地哼了一声,心里想着:总会找到机会惩治你们的,得意什么,大王又不会成日心情这么好,下次还瞧你们这几个该怎么走运的法儿。
身边没了那个阴阳怪气的吴少棘,参果果觉得整个妖都轻松了几分,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十分清新,她活动了两下肩膀,心情不错地抬步走进侧殿。
在她不远处的白沅,眉眼柔和,弯着唇角,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也是一派闲适自然。
等到走进宫殿,瞧见了里面的情形后,白沅的脚底像是黏在了地砖上,断断不肯再多迈半分步子了。
原来,外表光鲜华丽的侧殿,内里却是一团狼狈糟糕,正应了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桌椅翻,锅盆倒,值钱的物什被扫荡得一干二净,昔日的青纱幔帐印了两个嚣张的黑爪印,蜷伏于地积满了灰,墙角里的花蜘蛛张着八条腿,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织着网。
“什么啊?这就是我们今晚要住的地方?这也太乱了吧。”参多多垮下脸,沮丧地抱怨道。
怦然心动
参果果撇撇嘴,一把捞起地上的小铜盆,又四下张罗,搜寻到一块还算干净些的抹布,她抖了抖抹布说:“行了,多多,抱怨那么多干嘛,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小沅,快来和我一起收拾。”
白沅被点了名,站在原地,大拇指抚着光洁如玉的下巴,摩挲着寻思了一会儿,桃花眼里水光潋滟,他笑着说:“好,那我就负责扫地这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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