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向考斯特先生:“它们说你把羽十五给吃掉了。”
考斯特先生扒拉在鱼缸边上,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还想抵赖 ,然而,一条金色的鱼尾巴从它嘴巴里突出来,考斯特先生吸进去,尾巴再次突出来,对上角诚意责备的眼神,考斯特先生张嘴,一条金黄色的小鱼就跳进鱼缸中。
“我只是跟它玩游戏,你们别这么认真。”考斯特先生说。
角诚意从包中拿出化验报告来递给商遗爱:“结果出来了。”
商遗爱接过文件,此时角诚意口袋中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一眼,示意商遗爱自己要到楼下去。
商遗爱点点头,自己坐在椅子上,开始翻看报告。
角诚意到楼下,接起电话:“宫小姐。”
“这么客套?”电话那头宫寄真轻笑一声,“旁边有人吗?”
“没有,只是现在是工作时间,而你我身份不同,还是要顾忌一下。”
“这么多年老朋友,不需要搞这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没人可以监听你的手机,”宫寄真说,“我想知道我问你的那件事有办法操作吗?”
“我查过了,暂时没有办法,”角诚意说,“按照宫的律令,即使是成年子女也要绝对服从直系亲属,如果逃跑,宫族可以发布追击令,到时将与整个族群为敌,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进行对抗的。”
“那如果不是直系亲属,只是领养关系呢?”
“一样的。”角诚意给出肯定的答复,“我们的世界,存在许多的不合理。”
那边宫寄真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好,我知道了。那……改天再聊。”
宫寄真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但既然她没开口求助,那就表明事情还在她能处理的范围之中,因此角诚意没有再问。
宫寄真冷冷看着挡在她车前面的人,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对方拉开车门:“小姐,先生让你回去一趟。”
宫寄真没点头,但他们已经上了车,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宫寄真的身旁。
“请把手机交给我。”
宫寄真手放在自己的口袋上:“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交代。”
“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宫寄真闷哼一声,把手机交给对方。
那边许诺在路边买完烤红薯,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车屁股。
许诺在寒风中凌乱,啃了一口红薯。
路上并不拥挤,车辆平稳地行驶,她双手抱臂,目视前方。
车辆驶入别墅区,就像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沉入大海。
如果要问宫寄真这辈子有什么最讨厌的东西,那一定是地毯。她对于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时的全部记忆就是穿越长廊,踩着软绵绵的地毯,那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地毯。
“小姐,先生在里面等你。”
宫寄真站在门口,敲敲门,这是一间主书房,比宫半槐的那间要大,而且宫寄真敲门时的心境也是截然相反的。
“不叫你,你就不肯回这个家了是吗?”
房间里,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坐在书桌后面,他穿一件黑色长褂,面料挺括,衬出他高大的身形,即使坐着,也给人一种无形之中的震慑,梳大背头,长一张长方脸偏偏还要板着,着实不是个慈祥的父亲。
“父亲,您也知道,如果对救命恩人失信,是要名誉扫地的。”
“当然,只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回来,”宫先生站起身来,双手背后,“你捧的那个演员就能活着。”
“道理我明白。”不管过多少年,在这个人面前,宫寄真总是缩手缩脚,仿佛重新变回那个无助的小女孩。
门口有些响动,紧接着是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先生,少爷到了。”
宫先生抬手:“好,你们都出去吧。”
佣人们顺从地推出去,实木门被重重关上。
“半槐,我一直都把你当我的亲生子看待。”
宫半槐答:“您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从不敢忘。”
距离上次见面也不久,可宫半槐又瘦了不少,连他的衬衫也不再合身,有些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这么多天了,你都还没有新的进展,很不应该。”宫先生后半句话预期加重。
宫寄真下意识攥紧拳头,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了一半。
“寄真,你告诉我,他有没有撒谎。”
宫寄真转过身去,看着宫半槐的眼睛,他的眼睛有时会呈现一种惊人的澄澈,像刚出生的婴儿,仿佛已经把心里那些灰尘都扫到边边角角里面去,让人能一眼就看到底。
他的脑海里漂浮着很多想法,但宫先生需要的那部分,就在最显眼的地方堆砌着,宫寄真读完了,无意间向更深处瞟一眼,她看到了在一扇窗户前面,阳光射进来照在钢琴上,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在弹着琴,一个皮球滚落到女孩脚边,女孩察觉到脚下有东西,于是她低头俯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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