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把头埋得低低的。
“我不管,”施琅闷声说,还不忘把头靠在他怀中,“你不声不响就去找我爸妈了,也不跟我商量,弄得我措手不及,害我爸妈误会了,我妈还说过两天要看你,反正你不能走。到时候找不到你,那我怎么跟他们解释?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不走。”商遗爱说话的声音轻柔,像哄婴儿睡觉一样,“以前我不想让你卷进来,但现在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是有人盯上我了吗?”施琅抬头问,“对方是什么人?”
“还没有任何头绪,目前我想到的对家都没有向你下手的必要,诚意在进一步调查,诚意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开酒吧的朋友,考斯特先生就是他的宠物,我给你诚意的联系方式,以后万一遇上什么突发情况找不到我,可以去找他,”商遗爱告诉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暗中保护你。”
“你也保护好自己,”施琅的眼睛瞥到墙上的钟表,猛地想到什么,“我下午还有课。”
“我听说你们专业翘课是很普遍的行为。”商遗爱很不舍地松开手。
“逃一次课也不是不行,”施琅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件事来,“不过,马上就要到期末了,各科老师会严抓出勤,万一被抓到,也不知道会不会挂科。”
“哪个老师这么严格?”商遗爱说,“我和他们关系都不错的,可以去帮你说情!”
“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是不会因为你旷课的。”
施琅干脆利落地从沙发上拿起她的背包,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但临出门前却扒住门框可怜兮兮说一句:“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如果要走,记得让我知道。”
“我怎么忍心骗你?”
“可你从一开始就冒充老师!还不是骗我?说什么fā_lùn文加上我的名字!骗我当劳力帮你免费做事。枉我那么爱戴你,叫你一声老师!”施琅说到这里,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越想越气,一溜烟窜进屋子去要捶他的胸口,乱中被他啄了一口面颊羞愤逃走。
外面阳光正好,难得没有雾霾,天空湛蓝,雪白的云朵就像卧倒的绵羊,悠悠从屋顶飘过,来往的行人已经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围上围巾只把眼睛露在外面。
在几十公里之外摄影棚中,人人都只穿短袖单裤,即便这样还是热得汗流浃背,十几个大功率灯那么一照,不被烤焦就算庆幸,所以,穿那么多衣服还在灯光下悠然看书的许诺能当演员果然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摄影师拍了一些照片,盯着看时皱皱眉头:“怎么总觉得有一些别扭?”
宫寄真凑上前来看了一眼:“看书这种严肃行为不适合他,换成美女写真。”
果然,不愧是眼光独到的宫姐,在她的建议下,助理们替换了许诺手中的道具,果然,这一次拍出的照片就极其具有韵味,连许诺嘴角那一抹扬起的笑容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就变成猥琐,少一分就有些变态,加上摄影师极佳的摄影手法,把许诺的少年和俏皮放大十倍。
许诺换好衣服之后,小心翼翼地凑近宫寄真看她的脸色:“宫姐,我这次的拍摄有进步吗?在剧组的时候,前辈们都很照顾我,给我提出很多建议,我现在稍微有点摸到门道,能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宫寄真头也没抬,等他絮絮叨叨讲完之后只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一般。”
即便只是这样,许诺也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开始拉着助理表演自己最近学到的三秒流泪。
“别玩了,”宫寄真说,“后天你的生日会这件事没忘吧?”
“粉丝铺天盖地给我准备生日祝福哪敢忘?”许诺挠头说,“不过,其实我从小到大,没过过生日,我们那穷地方没这种讲究,而且我身份证上的生日也不是真的,当时家里人随便报上去的。”
“哪天是你真生日谁在乎?你只要记得时刻表现出应该有的样子,记得把歌练熟,发言稿我稍后叫人发到你邮箱里,”宫寄真摆摆手,上前去捏住许诺的下巴左右打量,“这两天别让我再抓到你溜出去吃烧烤吃火锅,否则打断你的腿。”
许诺一脸已经被驯化的神情,都听您的!
“对了,宫姐,生日会的门票能预留一些吗?我想邀请几个朋友。”许诺弱弱地问一句。
“朋友?”听到这个词,宫寄真顿住了,放下手上的工作,抬头打量许诺,“我记得跟你说过,以前那些狐朋狗友要断绝来往,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是,”许诺说,“你说不要联系以前的同事,我都听你的,不过最近认识了一些朋友,有剧组认识的前辈,扫地大姐和她女儿,还有一些熟悉的粉丝。”
宫寄真说:“前两类可以,和粉丝还是不要过度接触。”
“为什么?”许诺问,“我感觉她人还不错。”
“世上没有绝对,”宫寄真说,“我也不希望你被那些过度吹捧冲昏头脑。”
不知道为什么,许诺竟从宫寄真严肃的语气中听到一丝丝柔软的关怀。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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