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哈哈,老二,你又输了!!”卢世友完虐潘伯武,每次潘伯武都被吃得一个子都不剩。
“这棋有何意思?这火包居然能翻过一个棋子,完全不知所谓!一点趣味都没有!”潘伯武负气把棋子一扔,不下了。
卢世友叹了口气:“哎,你自己智力低,我有什么办法?不信你把婵清叫来,她都比你棋艺高。”
“哦,对了,说到婵清,婵清说你叫她去经商,三弟你不觉得荒谬么?让一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我反对!”
“二哥,你认为你那点俸禄能养活一家人?然后让婵清在家相夫教子?你去问问山婵清能不能整天呆家里?”
“婵清现在还未正式嫁与我,这女子的三从四德是必然要遵守的,内外有别,既嫁从夫,三弟,你的媳妇我管不了,但是我的媳妇你最好别管,再次告诉你啊,你这种做法是有违礼教的。”
“好吧,二哥,你如果真是这种想法,你最好别娶婵清了,我怕你以后有违礼教,哈哈哈。”
“哼,老三,你别笑了,我承认婵清很特别,但不表示她就可以违背儒家传统,你等着,待我一会好生教导她一番。”
卢世友一阵窃笑,你潘伯武这个迂夫子,你那副德性去教育一个现代化的官富二代,待会就要啪啪啪打脸了。
果不其然,潘伯武气势昂然的去找山婵清,灰头土脸的回来找卢世友了。
“哎...这婵清真是顽固不化,说什么男女平权天赋就,岂甘居牛后?说什么男女平等,互助互爱,如此奇谈怪论,她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哈哈,二哥啊,其实做男人,是挺累的,但对女人来说,你只要爱她关心她尊重她也就够了,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你也说了婵清很特别,说实话吧,婵清和我是老乡,很多地方和我很像,你如果真爱她,就别用孔老夫子那一套去难为她了,试着尊重她就行,当然自己肯定要受很多冤枉气,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候来和我下棋。”
潘伯武沉默不语。
夜深了,卢世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是烦闷,他很想出去走走,但这天又有些冷,出去完全就是自虐,他这两天想的事情太多了。
他担心杨娘会不会作战失利,钰儿会不会醒过来,木紫会不会受人骗,小鹿受到了什么虐待没有,婉娘?是不是要考虑经商,如果运作粮食,就肯定会跑去很多地方采购,一个弱质女流能挺下来吗?他想起了师傅,和几个师兄,还有李雄,不知道成都那边是什么情况了。罗延寿那混蛋肯定没死,但愿他能找到他自己的生活吧,别再来打扰他就行了。他自己想要一个安定的家,不想再到处漂泊了,这武昌东湖边上真是自己的安生之所了吗?...想到最后,他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做那个梦了,要不试试看能不能做桃花林的梦,就这样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没有桃花,却是一片荒芜的土地上,眼前一片杀戮的影像,这晋军与这是什么族在交战?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人金身戎装,高高的额头与那突出的眉骨,深邃的眼睛里面似乎是淡蓝色的眼圈,高而宽大的鼻梁突显可辨,下颚须鬓浓密,两鬓编有发绺夸张粗大...手持一把金色大砍刀,所向披靡,晋军无不胆寒...被斩杀无数..这是谁?为何映像如此清晰?怎么这人看上去更像老外?
他看到了,那是杨娘?正与那个洋不洋,鬼不鬼的胡人厮杀着,没几个回合,啊?杨娘被打下了马,被抓住了...糟了,糟了,卢世友拼命冲了上去,喊着杨娘的名字,无奈这些都是影像,他看到那个胡人抡起大刀,砍向了跪在地上的杨娘....啊..杨娘!!!
一阵黄沙卷起,自己正站在一个一处小院里,里面破败不堪,枯枝败叶随处可见,没有一个人存在,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屋紧闭着,卢世友大着胆子透过小屋的窗户往里面看了看,黑漆漆的屋内,床上似乎睡着一个人,不知是死是活。一个大妈从院子外走了进来,点亮了里面的油灯,扶起床上睡着的人,端着碗,喂着药,是一名女子....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卢世友也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貌...那居然是小鹿!!
小鹿不停咳嗽,还不停的吐血...最后她倒在大妈的怀里...不再动弹...卢世友捏紧了拳头,泪水簌簌而落。
他还看到了自己,在城内被一群晋军士兵包围,自己不停砍杀着,却依然无法突出重围,他看到了远处的战车上,罗延寿那副嚣张的嘴脸,怀里还抱着...婉娘!!婉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脸幸福的躺在罗延寿的怀里...
啊......卢世友在被子捂得一身冷汗,陡然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眼前一张略带香味的汗巾不停的在给他拭去汗水,是婉娘?她怎么来了?
“婉娘.....你怎么来了?”鉴于刚刚做梦还未清醒,卢世友对面前坐着的婉娘心有余悸。
婉娘笑了:“兰儿说你做噩梦,在房里又喊又叫,手舞足蹈的,妾身刚刚看到你,你还哭了...”
“额...”卢世友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做梦....梦到你了...还有杨娘,小鹿,我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我有些担心...这些梦可能是一种预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梦到这些都是正常的,婉娘既然决定跟随公子,决计再无改变,你就别多想了。”婉娘有些疼爱的摸摸卢世友的头。
“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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