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这一世的爹娘孝顺老太太,哄老太太开心,尤少君认为是应该的,而且他也很感激老太太,要不是老太太喜欢看青天戏,他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冤鬼告状》,终于能确定小珠也穿越过来了?
你说《冤鬼告状》的故事可能是别的穿越者说的,不,绝不可能!因为这出包公戏不是戏台上演的,也不是电视剧,它是尤少君上辈子姓包的亲爷爷,包青天最忠实的崇拜者,他自己收集的,登在杂志上的一个小故事,他和小珠小时候被爷爷搂在怀里,听老人念给他们的,别人怎么那么巧会知道?
再说就算真巧到另有穿越者知道这个故事,她为什么不直说包青天非说狄青天?说姓狄也不是随便按的,民间不是都传说宋仁宗那时期,包公是文曲星狄青是武曲星吗?谁会故意将文武颠倒了?
再再说,讲故事的穿越者还是会医术,能发现病人是休克假死的,这更符合小珠军医的身份。
了解包公戏到包括一个不常见的小故事,刻意用武曲星的姓来替代文曲星,还有一身的好医术,这要是别的人,那得多巧合啊!
所以尤少君坚信,就是他的青梅竹马也穿越了,还借戏寻找他,而只要他讲给杜世明的青天戏能红起来,他和小珠就接上头了!
日子有了盼头,时间就过得很快,尤少君在尤家陪老太太聊了几天的青天戏,哄得老太太饭都多吃了几口,他才又会梨园看鸭梨采摘,又熬了几罐梨膏,做了几盒的梨膏糖,然后分送给族人、放到店里卖,也算给梨子又找了条销售渠道。
“你上回来就说安州镇的戏班子小,有机会给太奶奶找京城的大戏班,结果倒是从康关城找来了。”
老太太无意中说的一句,是警醒了最近很高兴的尤少君,他是穿越者,是占了别人身体又活过来的,原主许多小事他根本不清楚,但出事往往就是细节上露马脚的,所以尤少君才找借口回的梨园。
其实应对尤家的亲戚不算多难,毕竟原主之前也是平均两三年才回去一次,亲戚认不准,不记得自己都说过什么,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对京城的那些朝夕相处的至亲好友,他只要能让他们以为他是因为废太子的事被刺激了,以至于性情上有些变化,甚至脑子糊涂了点,他们一般也只会同情体谅,并不容易联想到人还能换芯子。
关键是那些也来到这时候的穿越者,大病,遇危险谁都以为活不了了,然后不但活下来性格还有改变了,多熟悉的模式啊,身为“同乡”还能猜不出是怎么回事?
尤少君最顾虑的就是他那些“同乡”,谁知这时空到底来了多少的穿越者,万一哪个脑子太笨言行太惊世骇俗被发现了,然后又意志不坚定的招出穿越者的身份,连累他们怎么办?
所以他还是尽量和原主更像些才好。
赵家班是在老太太寿宴的前三天赶过来的,老太太一直惦记着那据说是尤少君编的戏,一得知赵家班到了,说什么也等不得寿宴当天再看,吵着要先睹为快。
尤少君一收到赵家班来的消息,就从梨园赶回来了,正好陪老太太一块看戏,老太太之前没问尤少君新戏演的是啥,说是提前知道就没意思了,等戏一开场,她那叫一个聚精会神,谁也不理只盯着台上。
赵家班演的戏也很精彩,狄青天大哥大嫂的贪婪,堂哥堂嫂的大义,戏子演的活灵活现,当演到孩子被弃在雪地里,老太太和观戏的女眷不由得擦擦眼泪;而等演到嫂子教导狄青天,没能力当好官考中了也不该去上任,五爷爷他们赞许的点点头,就该这么教孩子!
戏演完台下一片叫好声,赵班主是眉开眼笑,成了,这出戏肯定能让赵家班红上加红。
“老太太,我们这里还有一出新戏,名字叫《金镯案》,讲的是忠臣烈女的故事。”因为被事先提醒尤家不看那些才子佳人私相授受的戏,《金镯案》这名字又容易让人误会,赵班主介绍时便解释了下。
“等寿宴那天再看吧,今天能看这出《青天出世》,我已经很高兴了。”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
只要老太太决定寿宴让赵家班来唱,赵班主目的就达到了,他当然不用非让老太太一定在今天先看。
“十七哥儿是好孩子呢……”老太太拍拍尤少君的手,很是慈爱的笑道。
“只要太奶奶满意就好。”尤少君扶着老太太回去。
赵班主也乐呵呵的带着戏班子去找自己弟弟,他来安州镇当然要和弟弟见面了,顺便再打听一下,镇上还有哪家要唱堂会的,多赚一家是一家啊,结果跟弟弟细说他才知道,尤少君不但是尤家的子弟,人家还是皇帝的外甥,幸好没得罪人更没漫天要价!
简郡王亲自给老太太找的戏班子,老太太一看就叫好的新戏,无论哪点都吸引尤氏一族,本来老太太今年的寿宴是只请了族长和三房的人小聚,没想着大办的,可当天不请自来的族人实在太多了,五爷爷只能让儿孙一一招待,同时让人专门告诉尤少君,“老太太离不开十七哥儿,只需陪着老太太尽孝就好”。
多来的族人估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好近支的长辈心明眼亮,尤少君说奉五爷爷的命令孝顺老太太,老太太满脸的欢欣,别的女眷当然不能赶尤少君出去,那就只能她们中有需要避嫌的走人了。
“十七哥儿就跟在太奶奶身边,太奶奶年纪大耳朵背,有听不清的戏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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