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少君骑着马,没一顿饭的功夫就看到驿馆了,馆外不只宗良带着几个侍卫在候着他,还有个他想不到的熟人也带人在等着他。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遇到打劫的了?!”许逸还是头回看好友如此的狼狈,吃惊不小。
“真要遇上打劫的,我倒是能赚一笔!”尤少君边下马边解释,“我是从山上下来的。”
“山?”许逸回忆一下前面的路标,好象是有一座小山,“你没事不走大路,从山上走做什么,要是摔伤了怎么办?你没伤到吧?”
“没事的,我又不是为了受伤才爬山的。”尤少君摆手不让宗良他们去找郎中,他没在计划的时间内爬完山已经很没面子了,要是还能失手伤到自己,那真该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天下了。
“我只是忽然想到今年重阳时咱们没爬山,想补上而已。”尤少君信口说道,谁让许逸不是林承业,说想效仿演武堂的训练,那还不得引起许宏阳对他的再关注。
许逸嘴角抽抽上了,今年重阳因为下雨,他们几个是在慧泽园登了座小假山意思意思,意思之后就行了,谁还会非要找座真的补爬一次啊?不过想想这位大冬天重风寒的时候还曾到自家演武场练剑……爬山,是尤少君能干出来的事。
“你就算还想登山,也可以再叫上我和元宝,让下人担着酒菜,我们选座风景好路好走的,何必去爬那不知名的小山,要是摔着了怎么办?”许逸还是不认同道。
他说的那叫训练吗?整个一纨绔!尤少君不高兴了:“你这话和你爹说去!”他转身进驿馆去了。
“我爹怎么了?”许逸不明白好友今天的举止言谈怎么都怪怪的,想细问人家连背影都是匆匆的,不是他爹管的太紧了,不是尤少君又悄悄去见太子被他爹给逮着了,受了刺激吧?
许逸细想想觉得自己猜得还挺对,他为尤少君找宫里的地形图不小心伤到了,尤少君知道后过来看他,什么埋怨的话也没说,而他在前一天就听他爹说,皇上有意让尤少君去见了太子,估计是让太子来劝尤少君死心,他当时就觉得尤少君挺可怜的,可尤少君见了他还安慰他。
许逸总觉得自尤少君被永安帝教训后就变了不少,不过再想想谁经历大起大落世态炎凉能不伤心的,所以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包括尤少君今天忽然去爬山。
不过是太愁了又无以解忧。
尤少君进了宗良他们早收拾好的房间,梳洗干净换上新衣服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不过对于许逸坐享其父的老本,自个不努力的生活态度还是看不惯,许逸马上就十八了,还是靠他爹养着的,可许宏阳将来要下来了呢?
“你怎么出城来了?”尤少君出来后就问许逸。
“我娘亲的嫁妆里有个庄子,就是去年我们住的那座,今年庄稼果园丰收的,不还得我去照顾。”许逸嫌麻烦的诉苦。
“你要嫌帮你娘照顾庄子麻烦,为什么不找些正经事做”尤少君趁机问道。
“什么是正经事?你有正经事教教我啊?”许逸反问道。
这话还真把尤少君给问住了,他现在就是闲人一个,还真没资格说别人。
“你说的对,我也够闲的,所以才去爬山的。”尤少君坦然承认,顺便再圆圆爬山的借口。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虽然不喜曹大人的性情,但不能否认他说的许多话都能称之为至理名言,公主和驸马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平常行动还是要多小心。”这下换许逸逮着理劝尤少君了。
“是是,我会小心的。”说起那位绝对是“同乡”的曹大人,尤少君可没有去认老乡的打算,他一听姓曹的就觉得糟心,那位过得比他还不像样,真丢男人的脸!
“不过你我还年轻,你真的不打算子承父业你看静成侯府的林承业都进京了,准备要考演武堂呢。”尤少君说道。
“林承业?”许逸果然和林承业熟悉,一说就想到对方让人印象深刻的身板了,“他还想考演武堂,就第一关的跑步就能把他刷下了!”
尤少君一听顿时明白了,看来林承业没自夸,人家是减肥了,“林承业这回进京,我看他是瘦了些的,由此可见他是有奋发图强的决心。”
“真的?可惜我没看见他啊。”许逸听尤少君这么说,恨不得马上就看到林承业变成什么样了。
“他进京和驿馆的路不是一条,我也是在那边山下巧遇他的,本来想和他借一件衣服,结果没借成,只借了一匹马。”尤少君漫不经心的说道。
许逸却是个好奇心重,凡事喜欢刨根问底的:“原来你骑的那匹马是林承业的?我说怎么看着眼生,不过他连坐骑都能给你怎么还找不出一件衣服”
“因为坐骑归他管,衣服不归他管啊。”尤少君仍说得漫不经心,看似毫不记仇的详细说了他和林承业遇到后的种种。
许逸是越听越不对,他是性子活泼一些,但他也是家里的嫡子,有亲娘在不缺教养的,像林承业身边那样没规矩的丫环,实在是骇人听闻的。
“你是说林承业要带着那几个见了你这个王爷还敢怠慢的丫环,去住进蔡侍郎家,他未过门妻子的亲叔叔的蔡侍郎家?”许逸长长一段话不带歇歇的,还越说越有兴趣了。
“不然呢,京城还有第二位姓蔡的侍郎吗?”尤少君摊摊手,也不掩饰他准备好要瞧热闹了。
“你去江北好好待着吧,我会写信告诉你京城有什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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