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赵树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莫名其妙的失眠,他开始以为是女儿搬去学校住了,一时有些不习惯,后来他看了看日历,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开始翻看他和妻子往日的照片,他一边看一边回忆,北京钢铁一般的汉子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因为明天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亡妻王琳的祭日。
赵树良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陵园祭奠他曾经深爱的女人,他坐在地上不停地和妻子说话,说他们的宝贝女儿众望所归地考上大学了,他们共同创办的京得味北京特色饭店也蒸蒸日上,叫她在那边不要担心。
赵树良越说越激动,越说就越感到心好痛,后来他来到店里一个人坐在包间里拼命的喝酒,张雨婷看到了,坐在他旁边一边陪他说话一边劝他少喝点,那时他哪里肯听,一边大口地喝一边自言自语,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知道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这时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哭,睁大眼睛,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他看到张雨婷□□的躺在那里,用枕头蒙着头,呜呜大哭,他也摸了摸自己,也是赤身**,他的头更加的疼痛,他定了定神,叫了张雨婷一声,她不理会,还是呜呜大哭,直到第三次,她才坐起身,一把将枕头砸到他的头上,更是放声大哭。
赵树良问张雨婷:“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雨婷拿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大叫说:“你说怎么了,我都被你脱成这样了。”
赵树良说:“我记得早上喝了点酒,然后……”
还没等赵树良把话说完,张雨婷便抢着说:“你喝醉了酒,我好心把你送回家,我把你扶到床上,给你盖上被子,心想这下完成任务可以回去继续上班,谁知道,当我走到你卧室门口的时候,你突然叫出你亡妻的名字,我怕你难过,就再次走到床边,想安慰安慰你,谁知道这时,你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床上,你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使我动弹不得,就这样……”
张雨婷看了赵树良一眼,又哭着说:“我该怎么办呀?”
赵树良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张雨婷更加激动地说:“你什么意思呀,我这样一朵鲜花从此就这样凋零了,谁还会再要我呀。”
赵树良说:“我先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休息,让我想几天,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张雨婷一听,感到有所转机,就一边穿衣一边装可怜地说:“我心好,我给你时间,我希望你能对我负责,你人挺好,二婚我也不在乎,我都这么大了,真得希望自己在北京能有个家。”
赵树良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容我几日。”
张雨婷一听,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计划快要实现,心里一乐,但是嘴上只能说:“好,我走了,我等你电话,你也要好好想想你怎么说服赵晓丹。”
张雨婷刚走出大门就得意的放声大笑,心里想:赵树良,只要是老娘想要的东西,老娘就是想尽办法也要得到,看,老天都在帮我,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赵树良,不,京得味,迟早都是我的。35年,我在北京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谁还敢笑话我是大龄剩女,我漂亮我等的起。
张雨婷一边笑一边在电梯里得瑟,她的幸福就要落地,赵树良,你也别觉得吃亏,像我这样貌美如花的黄花大闺女,娶了我是你的福气。
张雨婷之所以说是“突如其来的计划”,是因为,得到赵树良一直已来就是张雨婷不断努力的目标,只不过,男人一喝就酒会做错事,酒后乱性并且没法说清是古今中外都逃不了的事。
张雨婷确实是把赵树良送回了家,赵树良一直坐在副驾驶坐上难受不堪,可是她一路开着,不想管赵树良的死活,并且路上一直在想,这是不是一次拿下赵树良千载难逢的机会,张雨婷越想越邪恶,这个得献身的,对,女人的身体不就是用来献的,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这种歪理,只当作说服自己的理由,不把戏做足,怎能保证万无一失,况且他还有一个聪明伶俐、并不喜欢自己的女儿。
等到了赵树良家里的时候,她把赵树良放到床上,就开始不停地挑逗他,她想着过去,有哪个男人不会在她暧昧的话语和半隐半显的身体面前,心花怒放,春心荡漾,直至将她推倒,然而赵树良一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丝毫不看他一眼,张雨婷有点气急败坏,老娘都这样了,你不行动也就罢了,还叫着死人的名字,太晦气了。
于是她想了想,真戏假做,她不用献身也能顺利将其拿下,于是张雨婷把她和他的衣服都脱的□□,然后随意散在床上或是地下,制造一种假象,之后她又看了赵树良一眼,得意地睡着了。
张雨婷走后,赵树良一直在抽烟,烟灰缸里可以看到见的就有十来支,这还不算散落在地下的,赵树良觉得心好痛,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他太对不起过世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女儿解释,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去店里,只是打几个电话问问店里的情况,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得给张雨婷一个交代。
张雨婷自从那天起也没有去上班,一个人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呆在宿舍里一连开心了好几天,可是后来她越觉得不对劲,十几天过去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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