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有一块这样的玉……脑海的画面模模糊糊似乎真有这么一副画面,那是一块双蛇相交,尾首其上的圆形玉,然后被人拿了去,后来好像又回到自己手里,放在了书房里的保险柜里保管着。
我摩挲着地上人皮缝制的画卷,仔细观察发现上面的半人半蛇却是与我那块双蛇玉是有差距的,眼下的人皮画卷代表的是伏羲,我那块是两条小蛇而已,图内之物都不同。
不同?我眼皮一跳,连忙蹲下来埋下头仔细的对比一下,疑惑道:“不对啊,一边是半人半蛇,为什么另一边只有半蛇却没有半个人的上身?”
沿着半截蛇画的边缘,细细摸索,陡然发现指头触摸的细微之处,有种刮皮的触觉,我冲萧娟招招手,“把手电拿过来。”
随即,顶着刺眼的白光,几乎趴在了上面,丝毫不顾是不是人皮做的画卷,视线在异样的地方慢慢滑移,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丝不同,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没有了上半身,看似空白的地方,其实是被人用了极其有技巧的方法将那上半身画给片割走了。
冬冰吐了口唾沫,也跟着蹲下来看着画卷问道:“会不会是那个猴行者干的?”
“应该不是。”
我边回答,边让大宝过来,一起将画卷卷起来收好,这东西能被一个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妖怪藏在这里,多半是个了不得东西,虽然眼下我们没办法知道到底有什么用处,但终归是个好东西不是?
就在快要卷好的时候,大宝突然拍了下脑门,把手势的画轴一丢,咣当一下摔地上,他当即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夏哥,我刚刚想到了一件事,一时间就忘了自己手里还有东西拿着。”
雷洪连忙把那画轴捡起来,宝贝似的抱在怀里,恶声道:“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回去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练练,你这身肥膘该好好减肥了。”
大宝赶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刚刚我突然想到以前夏哥那保险箱里不是给我们看过里面的东西吗?我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还给我们看过呢,里面有也有一张画,是个三眼女人的画像。”
“切…..老子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冬冰满不在乎的说:“那玩意儿,我都看过无数次了,甚至还用来撸过,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啊。”
大宝脸色尴尬的看过去,“你….你….还用来撸过?”突然,他捂住嘴干呕起来,嘀嘀咕咕道:“早知道,我就不用嘴去舔了………”
“喂喂!到底发现什么了,你倒是说啊。”冬冰捅捅大宝的腰,“老子说过我撸过,你吐什么?”
大宝赶紧擦了下嘴,摇头道:“没事儿,就是突然肠胃难受。是这样的,我仔细研究过,发现那副画也是拼凑的,画里的女人其实只有上半身,下半身的蛇尾是后来描上去的,这点我敢保证!”
我好像记起来一点,记忆中那幅画好像是在一座湖底诡庙里发现的,当时旁边有一具戴着面具的三眼尸,如果这两件东西都是同一件的话,那说明猴行者肯定是某个极为隐秘的地方带出来的。
会不会是他获得长生不老的地方呢?
看来这当中的谜团越挖越深了,只是眼下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索性暂时也不去想它,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于是道:“咱们先上去吧,这里既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挖了,就赶紧回去,免得天亮后那导游发现异常。”
冬冰点点头,也不犹豫,拿过一支手电当先原路返回去,我们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很快就回到通道的下方,那摄像师傅宁志还昏迷着,雷洪上前摸了摸他的脉搏,说道:“没事,这家伙由昏迷转为睡觉了。”
说着,便把他抗了起来。这边冬冰含着手电,踩着大宝的肩膀爬上下滑的石道内部,双腿呈一字马那般蹬着两边稳固好身形,才从嘴里取下手电,对我们道:“我先上去把绳子取过来给你们放下,不然你们根本上不来。”
说完后,便很快消失在上方。
在熟悉过的地方行走,大家就会发觉回程要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我们用来大半个小时后,就上了八仙洞的陡壁,拽着那条原本就已经断了的铁索爬了上去回到悬崖的位置。
看着下方黑呼呼的深渊,心里不由轻呼这次探险算是结束了,可刚走没几步,大圣庙那边就照亮了几盏大灯,把萧娟给吓得当即就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口里大喊:“我不是盗墓贼。”
冬冰悠然的点上一根烟,不屑的说:“怕个屁,老熟人了。还不是咱们大宝的功劳啊。”
大宝尴尬的杵在一旁,看向对面走过了一拨人,硬着头皮叫道:“东方同志你好。”
东方旭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这地方可真难爬,汗都给整出来了,好了,东西拿出来吧,雷大个子。”
“给!”雷洪将怀里的人皮画轴没好气的扔过去,转脸瞪了大宝一眼,扭身去了一旁。
这时,东方旭将画轴展开看了一眼,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我,“竹子,我说你什么好呢,记忆不好,还忘不了钻这么个角落,不过你把这画轴收好,我感觉里面有文章,你们好好琢磨吧,说不得对你记忆有帮助。”
我愣愣的拿着画轴看他走远。冬冰凑过来道:“嘿嘿,这家伙就是面冷心热,估计他也想帮你恢复记忆呢,所以这次没事儿了,可以回去睡个大觉。”
东方旭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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