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的两人可都不是什么善主,几人提出聚首,那肯定就不淡淡是喝喝酒就算了的,想来重头戏还在后面,所以安翰朗不断的平复内心,虽然在笑,却也是皮笑肉不笑。
“噢?君铠兄可真懂得什么读心术不成?呵呵,要是世上真有此等秘术,那我第一个就要用来观一观我这妹妹心底到底装的是什么……”越白玉笑眯眯的将话题机敏一转,竟然挪到了越天仙子的身上。
“啊?哥哥……你说什么呢?看人家心里干嘛……”越天仙子红着小脸,坐在原地扭扭捏捏,一阵不依的嗲怪,但一双狐媚眼时不时的瞥一眼安翰朗。
“哈哈……妹妹长大了,做哥哥的当然要知道你这个鬼灵精心里想的是谁,也好为知道我那未来的妹婿是何等人也,才方做主婚事不是,呵呵……”越白玉随意的几句话已把自己的来意挑明了,但是战君铠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为何要拉上自己这个外人在场?
“哥哥……”越天仙子俏脸更红,小女儿心态似的揪着衣裳下摆,扭扭捏捏的转过头,大眼睛眨巴眨巴直直的看着安翰朗,在转头看一看越白玉,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傻子都能看出来。
安翰朗自然不是傻子,他手持一杯清可见底的浓酒,微微摇晃了一下,似是喃喃自语,又似对谁说明一般,“你们看,若将这杯子比作本王的心,那女人就是酒水,酒分低中高,三个档次,浓酒,烈酒质量不一样,色泽也不一样,低档次的酒色略微泛黄,中档次的酒略显清澈,高档次的酒则毫无混杂,清澈见底……”
“你想说什么?”越白玉已皱起了眉头,这话虽莫凌两可,但却也能听出其中概意,唯独越天仙子兴致勃勃的看着他催促道:“然后呢?你继续说,哥哥……你不要打岔。”
安翰朗唇角一扬,琥珀色的眼眸瞥了眼斜对角的战君铠,他亦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安翰朗笑了笑,继续道:“有谁听过……一个董酒的人会将略黄的劣酒倒进清可见底的高档次酒杯之中,在喝下去呢?若真有……那这人可真是特别的癖好,不过,迄今为止这样的人本王还尚未见过。嗯……本王的意思就是说,一个杯子内,不可能同时呈装两种颜色的酒,所以,这杯子就好似本王的心,只能装下这清可见底的浓酒,至于其他,本王是毫无兴致的……你懂吗?天仙子公主?白玉兄?”
最后一字音落,安翰朗挑起微垂的眼帘望向越白玉,神色孤傲,却又略带慵懒,心道:是你故意将话题引到这上的,别怪本王不给你面子,曾已多次用委婉的方式告诉过你本王的心中所想,但,一味孤行的你此时碰了壁板又能怨得了谁呢?呵呵……真真是有趣之极。
“安翰朗!”越白玉猛的一拍桌子长身而起,勃然大怒:“不识抬举!竟然将倾国倾城般的我的妹妹比作劣酒?还浑黄?岂有此理……”
“哥哥……”越天仙子一脸迷茫,哥哥咋说怒就怒了呢?
不过……眼前这家伙难道说像我这般的美人在他眼里只是浑黄,难以下咽的劣质酒吗?……他竟这样说……越天仙子娇俏可爱的小脸上一片失魂落魄,眼角泪滴玄玄欲坠,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呵呵,白玉兄息怒,我等是坐下饮酒,而不是来争辩的,说本王不识抬举吗?呵呵……”安翰朗淡然一笑:“也好,不识抬举就不识抬举吧……本王最看不上的就是将别人的意愿强加与谁,白玉兄,你心底装着的那东西可是两情相愿的,强迫不得,就算强迫也得有效不是?但本王这辈子桀骜不羁惯了,还真无法给足你这个面子,还希望白玉兄莫见怪才是。”
“你……”越白玉非常愤怒,正欲斥责之时,突然一声惶恐不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王爷!!!”只见一身白袍似雪的萧明鬼魅般的速度飘至二楼,眼观四方见气氛微妙,萧明面色一改,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安翰朗身前,附耳低语。
实则,在那一声包含了诸多不安,惊慌失措的“王爷”二字响起时,安翰朗的脑中突然犹若五雷轰顶,那种浓烈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马车剧烈的晃动,颠簸的人骨架松软,全身毫无力气。
不知是何时何地,琉菲从昏昏沉沉中苏醒了过来,微微张开双眼,四周漆黑如夜,难辨是非,精神还未全面复苏,出于混沌的状态,不过下一刻……琉菲突然惶恐变色。挣扎了几下,全身上下被绳索捆绑的严严实实,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
“这是哪里?我怎会在这里?”茫然的四下望去,却是黑洞洞的,若不是外面时不时传来一阵驱马的吆喝声,真想不到这会是在一辆马车内。
“你醒了……”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她的身前响起,琉菲心下一惊,慌忙向后蹭了蹭,惊恐的看着眼前朦胧的黑暗处:“是谁……你是谁……”
“嘘……咳咳……”那声音微弱的好似蚊蝇,嘘了一声,好似要她噤声一般,生怕惊醒了什么,然后那声音轻咳了几声。
勉强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被袭击前的一些片段回到了脑海中,她想起来了,她是追着那绿衣少女才被人打昏的,那眼下说话的这人……
“你……”
“是我,嘘……小声点……你先睁大眼睛四下看一看,稍过片刻适应了黑暗在说话……”眼前的人小声的叮嘱着。
“噢……”琉菲茫然的点点头,然后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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