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没有回答洛奇探长的问题,只是侧着头问:“为什么没有报道相关新闻?”
“消息让我们封死了,这样惊天惨案的消息如果不胫而走,密尔沃基城会炸开了锅的,那时候社会舆论的压力会扑面而来,我可不想出门都得戴上面具!所以,以免市民恐慌,才没有相关报道!”
“你不是告诉我了么?你不怕我待会就拿着这些照片去大街上喊去?”维克多似乎在调侃洛奇,这时候端起咖啡,真正地喝了一口。
“告诉你了又会怎么样?谁会相信你的话?有照片又怎么样?别忘记了,你现在还是威斯康辛州医院精神科的病人,你最好再回去疗养一段时间,查案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毕竟我们才是专业的!”
维克多正要说话,却又让洛奇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前段日子你就当它是你的一次旅行,或者……或者你的一次社会实践也行,实践报告就不用交给我了!再住几天院就回校吧,希望发生的种种没有耽误到你的生活,虽然不太可能,好了,维克多,这段日子很刺激,以后我会抽空去学校看你的!”洛奇探长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这时候维克多也突然站起身子,拦住了洛奇的去路。
“探长先生,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让一个外人插手fbi的内务是不合法的,我希望你知道!”洛奇探长郑重其事地说。
“但你们?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只是偃旗息鼓、静观事态罢了,在还没有更多无辜者遇害之前,你们就不能做些什么吗?”
维克多的话语犹如炮弹,是对密城fbi无能的挑衅,显然这已经迁怒了洛奇探长,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虽然没有做什么,可我们一直在调查,你之前是给过我些许的帮助,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留在我们团队。而且这很危险,你的两个哥哥都已经遇害了,你不该继续这样高调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我们回给你派24小时的监视保护,请你相信我们。凶手,像神秘幽灵一般出现在这座城市,他的犯罪场所、作案对象、犯罪手段、还有逃遁手法,除了无不出人意外外没有任何一点的联系,我甚至怀疑我们的对手是不是一个人类,一个正常的人类!听起来就让人闻风丧胆,想起来更觉得可怕,我们一直在努力,而这样危险的敌人,你还愿意参与吗?”
………………
洛奇探长开始有点情绪激动,这在他的近十年极其少见,而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维克多坚定地答复:“我愿意!!!”
“显然你的病还没好,以至于精神错乱了,你现在需要休息,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在这絮叨,如果你再不让我走的话,我会以妨碍公务罪将你带回去。”说完便穿上自己的风衣,戴上帽子后,将帽檐向下拉了拉,绕过维克多离开了酒吧。
维克多瞬时如同一座雕像,沉默无语。
这时候,一个身穿紫色大衣,头戴软毡礼貌,大衣领竖得很高的女人,在观察了维克多几秒钟后,急匆匆地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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