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她穿了一件灰色的长款吊带擦着湿漉的头发走出来,一双美腿下,纤细雪白的脚踝上那朵花沾了水珠愈发逼真,只要简单一露性感冷艳的效果无所遁形。
莫筠坐在床边□□上身在换药,肩膀宽阔,腰腹线绷紧,坚硬的腹肌更增了强悍的气魄,背脊线犹如一道深沟,魁梧而硕壮。
童谣的手指拂上他的背脊,她的力度很轻就像羽毛轻轻抚过,掀起一阵酥麻,他整个背顿时僵硬,手上的动作跟着一停,侧着脸看着她。
她的目光看着他胳膊上的刀口子,疤色浅淡刚结起了,里面一圈还能看见皮下的血肉,只要轻轻一碰就可能裂开。
她咬着唇角,眯了眯眼睛:“我给你包扎。”
莫筠想也没想就把绷带给她了,她低垂着眉目解开绷带的头拉出一段儿贴在胳膊上,轻轻绕圈起来,力道轻的像在挠痒。
吊带的领口本来就低,她跪在地上,胸口大片风景全部展露出来,雪白的锁骨拼成一个敞开的人字,粉嫩的ru晕像朵芙蓉,微微翘起的丰尖是枚花蕊,随着弯腰的动作轻轻颤动,撩拨着布料,隐隐乍现的风光叫人欲罢不能。
他滚了滚喉咙,面红耳赤把视线移到别处,脑海中却怎么也忘不了。
童谣帮他轻吹着:“疼了就叫。”语气就像在哄小孩子。
莫筠很深的眼睛看着她的脸,紧抿双唇而后又咧了咧,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细眉,鼻子,嘴唇,就像在观摩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作品,满眼深邃!
童谣贴了一圈胶带固定,呼了一口气:“包好了,怎么样?”
他看了一眼,道:“很好。”
她问:“这个伤大概几天能好?”
莫筠想了想:“最迟半个月吧。”
童谣点点头:“那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肯定已经好了。”
他的手掌很宽,握住了她的手:“嗯,皮外伤而已。”
童谣摸着他腹肚上的腹肌坚实滚烫,因她的动作而更加绷紧明显,她心中有些了然,为什么陈漫喜欢拍男士写真,这种身材确实好看。一个男人拥有一个好身材等于有了第二张脸,男性魅力加值许多。
她仿佛在自言自语:“你要是去当模特肯定有很多广告商找你,他们就缺向你这样带着荷尔蒙行走的男人。。”
他看了她一眼:“这世界有时候女人比男人要坏的多!”
她毫不示弱:“但反客为主的通常是男人阿。”
莫筠套了件灰色背心,露出微微鼓起的胸膛,他冷酷的说道:“因为□□!”
“......”
童谣拍了下他的大腿站起来,幸灾乐祸道:“但是偏偏最后先干(gan第一声)的是男人。”
她打趣通常都是无孔不入,他无奈笑了一声,在心中喊了声坏女人。
这一晚,俩个人墨守成规,没有做少儿不宜的事。
第二天,飞机无误的到达了上海机场,机场人满为患,大厅内时不时响起播音的声音。
浮躁的城市容易让人也变得浮躁,有些人拼了命的想往里边挤有些人拼了命想逃开,生存压力是足够能逼死一个人。
他最近一次来上海也已经是三年前了,那时候迪士尼还没建起,来上海奋斗的人也没现在这么多,道路交通也没现在这么发达,日新月异的世界一分钟就有几百处不同。
回到上海,她状态不是很差,可能有天气很好的缘故。
繁华的大上海处处显现着独特魅力,令人着迷,外滩老式的西洋建筑与浦东现代的摩天大厦交相辉映,浦江水泛起万千波光邮轮声此起彼伏,任凭岁月沧桑,世代变换。
她住的公寓是在外滩后面小区,一幢楼一层只有一个住户,有单独大的电梯间,高楼望下去视野霍然宽敞,地价到现在早已炒的寸土寸金。
他早知道她出来的行当价值都不菲,所以在见到她住的房子,也没多震惊,除去摄影师的身份,她本身也有钱。
开了门,从屋里传来吸尘器吵闹的声音,墙壁上一贯挂了很多艺术照,浓重而不失活泼的色调,实而精致,显得自然。
落地窗外是美丽大气的黄浦江畔,东方明珠塔高高矗立着,动静相宜。
莫筠把行李放下,不由问:“你家有人?”
童谣道:“钟点工吧。”
他道:“不介意参观?”
她笑:“随意看。”
卧室是现代风格没有陈杂的装饰,墙壁上挂着几副行为艺术照,白纱后面全是□□的背影,似冷漠似性感地从垫脚站立到蹲姿再到侧躺,秀发披肩间雪白的丰隆若隐若现,浑圆雪白的屁股下面是笔直修长的腿,这三张照片是把人当成一种艺术在渲染。
艺术家都喜欢正视自己的**把身体当成艺术发挥自己的水平,自由发挥的创意是新颖,无界限的,所以才能让人眼前一亮。
虽然只是背影,他能看出照片上的人是她,性感惊艳的身材白的透明,黯淡冷感的背影有种颓废的美,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走过来,发现他正盯着墙壁上的照片,笑道:“这三副图怎么样?”
他仔细斟酌:“晦涩难懂,这里面有个主题吧。”
她说的很认真:“拒绝行为道德上的禁锢束缚,和阿布拉莫维奇把自己的头发与情人的头发缠在一起表达的意思一样,讨厌情感中的纠结和被制约。”
真正好的行为艺术,是一种无声的表达,不只有刺激含其中的更是我们一个时代的遭遇,比如爱情,比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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