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焦躁?”柳衾不解的看着末泛夕,虽然之前的路上,末泛夕时不时的会露出担心的神色,但是也没有焦躁起来,如今这是什么意思?
末泛夕不回答柳衾的话,只是盯着那来禀报的侍卫。
“是,是林鳞郡守!”其实他们都没有想到最后的线索竟然指向护城河之外的城郊,那离皇城可是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他们在惊惧这人本领高超的同时,也在心中暗叹,这世子和世子妃究竟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
“林鳞?”末泛夕状似疑惑的想了想。
“世子,您似乎忘了,曾经调戏过他的妹妹!”柳衾的记忆显然是比末泛夕要强的多。
当日林鳞郡守妹妹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据说有一日,末泛夕在醉仙楼中吃饭正遇上这一位郡守的妹妹在楼下吃饭,上前搭讪一番,坑了这郡守妹妹的一顿吃食。
其实若只是如此也便罢了,谁承想,这郡守妹妹是个烈性的,第二日反应过来找上门去,却被末泛夕一阵数落,没脸没皮的打发了出去。损了她一个千金小姐的脸面不说,更是让他这一个郡守脸上无光。
“哦?原来是他!”末泛夕恍然大悟,但是若想他仅凭这一句话就生出尴尬亦或是服软,那是想都不要想的,“那又如何,本世子倒是想去看看,是他这郡守大还是皇上的命令大?”末泛夕似乎是有意的将这一句话的声音提的老高,周围的人都挺进了耳里。
“世子啊,你这话一摞,这郡守还不赶着将城门大开,这可是有以下犯上的嫌疑啊。”柳衾似笑非笑,看得出来,他对这一个名叫林鳞的郡守并不待见。
末泛夕瞟了他一眼,对于这人暗中的幸灾乐祸并没有说什么。他是在想,那将顾清筠带走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能够在自己进到皇宫,全城封锁之前,率先出了城门。
若不是那一片枯叶,若不是孤雁鸣,自己估计也是想不到的。“柳相,早年你是在外游历的,可有听过有人能够在一刻钟之内带着一个人躲开众人的视线从皇城到这城外的郊地之处?”其实若是自己来也是完全可以的,但是这城中他还真是想不到,看来城内也是卧虎藏龙。
自己似乎将视线放错了地方,城内的人似乎才是最该注意的。
“这个倒是有的,只是武林之中能有这份功力的,谁不是自持着身份,轻易不会被人所调动,若说是杀手组织也不大可能,毕竟只是将人带离,可是没有任何撕票的意思。”
柳衾并不否认这一类高人的存在,他也确实是遇上过一些,但是那些人,怎么可能为了区区的钱财而搀和进皇家的事情。武林也是有武林的规矩的。
“嗯。”末泛夕从喉咙之中溢出一声轻应。“我们加快步子,本世子倒是要好好会一会这所谓的林郡守。”
御林军早已在前方站定,分立两排,不得不说这一群人的训练程度当真是不错,不见丝毫的混乱,也不见丝毫的不耐,只是等着自己前来处理。
“林郡守,你倒是好大的能耐啊,这公然违抗皇命可是个什么意思?”末泛夕一来,根本就不给林鳞丝毫解释的机会,张口便高声的呵斥道。
“林郡守,世子和本相亲自前来,你倒是连迎接都不成,当真是觉得这皇城之中除你无二人了?”柳衾的尾音微微挑起,末泛夕在一边听得好笑,难得有人和自己一样的看不上眼那个林鳞郡守,当日里调戏他的妹子不得不说还真有这厌恶她哥哥的成分存在。
“柳相,你这口才可不只是落在朝堂之上啊!”末泛夕给柳衾竖了竖大拇指。
“世子过誉了,本相只是一直瞧不过去那些自以为是又什么作为都没有的人罢了。”柳衾意有所指。
末泛夕却是毫不在意,就跟没有听出他言语之中的意思一般。说来,这柳衾所说的这一种人可不就是他如今的模样,只是他懒得解释,也不能解释。十三岁的他独自来到皇城,若不是机缘巧合,兴许如今真的成了皇宫中人欺负的对象也不一定。
“世子,柳相,二位恕罪,微臣在这城门之上守卫,自然是需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理清楚才是,断然不能直接就将这么多的士兵给放出去的。”
城门上探出了一个青年男子,那一张脸似是刀刻的一般,棱角分明,看上去倒是一副正义的模样,可是那暗地里做出了多少不为人知的龌龊事情,直让末泛夕与柳衾的眼微微眯起。
“世子,你该是知道这人的无耻之处吧?”
“当然,否则,我即便是流连花草,纨绔不化,也不至于将一个良家妇女丝毫不给面子的打发出去不是。”末泛夕似乎是觉得自己当日里做的事情多么的正直一般,还骄傲的扬了扬眉。
柳衾看的一愣,心中却是在暗自腹诽,若真是如此便好了。二人的低声交谈,那林鳞郡守压根就听不见,只是看着二人的神色便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他想着这下倒是麻烦了,没想到是这个柳相和世子一起前来,之前城门戒严的事情他也是听说了,只是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当一队御林军前来要求将城门打开的时候又被自己拒绝了,虽然知道能够调动御林军的一定是通过了皇帝的认可,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末泛夕简简单单的就过去了,追究起来完全可以解释为自己并不知道这里面的纠葛。
却不想柳相也跟着来了,那么被这样一个耿直的人逮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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