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惊吓到了,慌乱的站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样向黎之珩解释,好像每次开口解释只会火上浇油。
黎延捏捏她紧张的颤抖的手,厉声斥责,“上次回家,你不是抱怨房里全是灰,还乱发了一通脾气说没人打扫故意无视你黎家大少的身份。怎么?这有人打扫了,你还是要发脾气?”
黎之珩一时间哽住了话,顿了老半天,脸上的怒气不减,恼火的一抬手把楼道两边的古董花瓶砸了一个,“难道我允许她进去了?”
“放肆,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黎延朝黎之珩大吼了声,又是咳嗽了片刻才停下来,“你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一趟的,你妈今早才进你的房间帮你整理了下书籍,你就急匆匆的赶回来兴师问罪。这不是你故意为难她是什么?别告诉我这是巧合,鬼都不信,别看我懒得同你计较,你就得寸进尺,黎之珩!”
费雪含泪站在一边,不敢言语。他恨她是应该的,她不敢奢求他原谅,但愿能弥补她这么多年亏欠他的一切她需要给他的一切。
正当两父子怒目而视,气氛很是僵化的时刻,“珩儿!”一声苍老有力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接着一个精神抖擞身着唐装须发全白的老人,步伐成稳的出现在门口门口拦住了抱着一个盒子下楼准备离开的黎之珩,老爷子后头风伯正笔直的站着。
“爸!”
“爷爷!”
父子二人再怎么闹不和,但对这位有些年纪且在黎家有绝对话语权的老爷子黎天还是十分尊敬的,尊敬的。
“天天跟自己的儿子吵,也不嫌丢人。”黎天目光在儿子和儿媳脸上扫了一圈,又回到孙子黎之珩身上,哥们儿似的搭上他的肩,“这刚回来便要走,是不是不想见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不是!”
“那不就结了,陪我们吃完饭再回去。”说着,黎老爷子就拉着黎之珩重新坐回沙发,可黎之珩对着费雪仍是黑着脸……
一整天,夏予梦都在给中介打电话,催促着中介那边,希望那边快点找个保姆过来照顾她爸。这不在家宅着宅着就快到七点了,夏予梦安置好父亲后就搭着公交急冲冲的赶到黎之珩所在的公寓。
“怎么还没回来?”夏予梦在黎之珩的公寓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看看手表坐立不安,这都九点多了,他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正当夏予梦拿着手机纠结的要不要打电话问候一下他的时候,门咔嚓响了,黎之珩喝的醉醺醺的推开门,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黎先生?”夏予梦扶住径直向她走过来的黎之珩,不没发推开他只得任他头靠着在她的肩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时不时还伴有些喃语。
被夏予梦送到沙发上趟下的黎之珩头发乱糟糟的,半敞着衣服,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还发出低泣的声音,这凄楚的模样活像个被遗弃的小朋友。
“梦……”
从卧室里出来的夏予梦在听到这个被黎之珩喊得甚是旖旎的‘梦’字,神色不由的恍惚了下,手中的毯子也不知道何时掉到地上了。还好,她自有自知之明,见了好几次面他连她叫什么都没问,怎么可能是在叫她,肯定是他深爱的女人名字中刚好也带有个梦字。
从地上悻悻地拾起薄毯替他盖上后,夏予梦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黎之珩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跟传说中的好不一样啊!
“哎!”她轻轻的叹一声,转身出去接了个电话,不过她尽量的放低声音不吵到他,时钟滴答滴答响,她静坐在一边等了他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
突然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时掉地上了,夏予梦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他跟前,俯下身体伸手替他拢严那掉落的毯子。
什么?才替他盖好,他一个翻身又把它弄掉了,夏予梦闷声闷气威胁他,“不准掉了,再掉我就不理你了,就让你冻感冒。”
气冲冲的威胁一个醉得完全不知道他姥姥姓啥的人,夏予梦觉得自己蛮傻的,无奈的再一次替他掩上毯子时,不由的多看了眼他的脸。
皮肤不是很白,很是对应他浑身的魅力型男气质,更令人羡慕的是他睫毛好长啊,夏予梦不禁好玩的用手指挑弄着他的睫毛,吃着老天爷的醋,“一个男人睫毛长这么长,真不公平!”
不知道是力道过重,还是咋的。突然黎之珩手抬起一下把她的手抓住,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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