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之中,我躺在地上似乎被人拖着移动一会儿,朦胧一阵感觉背后软绵绵的,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爬倒在我肚子上,脑中疼痛也很快消失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再也无法感知,因为这一下直接促使我昏睡过去,懵懵懂懂没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怀里肉乎乎的非常温暖,似乎有个人,忙睁眼一看,我的妈,我竟然死死抱着蓝阿朵!
这,这咋回事儿?此刻的蓝阿朵,头上帽子已经被摘下,乌黑的秀发在头顶扎成了一个发髻,刘海似乎是被弄乱了,几缕头发遮掩住左边鬓角,额头的雪白肌肤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不敢动,因为手是搂住她背的,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她的脑袋贴在我的胸口,此刻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诱人的鼻息声,只要稍微一动,保准会惊醒她!
我干吞了一口唾沫,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这**的触觉,心说完了,这次居然中了老太婆的招,她肯定是对我和蓝阿朵放了迷惑一类的蛊,致使我们两个同一时间昏睡过去,然后……然后就把我们俩弄到一张床上,这不就同床共枕,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不由想哭,这老太婆不愧是蛊婆,竟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蛊,并且还没让我有丝毫察觉。
然而,从我和蓝阿朵衣衫规整的情况来看,其实什么事也没发生,无非就是被我搂着睡了一晚上而已。但要知道,她们这苗寨习俗可是古老的很啊,估计摸一下手就得让你负责那种,再有,如果这事被寨子里人发现了,完全属于奸情,按古老习俗来定,蓝阿朵就会被侵猪笼!
姥姥的,这老太婆的做法很明显,就是要把老子逼得无路可退,要么就带蓝阿朵走,要么,就被寨子里人整死。高,实在太高了,我不由一阵苦笑,堂堂蛊医传人,竟然被一个老蛊婆给算计了,这次是骑虎难下了!
心里砰砰跳着,我看着蓝阿朵熟睡的模样,心里祈祷着她千万不要醒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回手,想来个神不知鬼不觉。老太婆可能都死了,只要蓝阿朵不知道,那咱们清白都还在,我也不必负责了。
可是手还没动,忽然就听脑袋旁的枕头上传来一声“嘘嘘”虫鸣声,眉头一皱,心想不会是这屋子太破,外边虫子钻进来了吧?结果这一撇头看去,就看到两只肉乎乎的小东西挨在一起,正睡得香呢。啊,是金蚕蛊!
我猛然想到那天蓝阿朵被我的金蚕蛊咬地画面,这玩意儿可只认主啊,万一我稍有不慎,被蓝阿朵那只亲一口咋办?一时间的恐惧,我也没把持住,竟然吓得浑身一抖,又不敢从我这边下闯,因为金蚕蛊就在我这边的枕头上,稍微一动就能碰着它们。无奈之下,只能翻身把蓝阿朵压在身下,然后从她那边溜下床。
结果就更加悲催了,刚压到蓝阿朵身上,就见她秀眉微微一皱,然后竟然睡眼朦胧地把眼睛给睁开了!
我瞬间僵持不下,压在她身上和她大眼瞪小眼,感觉脸上传来一阵骚热。蓝阿朵可能是才醒过来地原因,浑身无力,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柔柔弱弱地瞪着我,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介于我呆住了,压得她无法动弹,小脸一红,把头撇开不看我了。
这下她温暖地身体更加软绵绵地催人那啥了,我霎时间不知所措,愣了愣连忙放开她,然后一愣一愣地下了床。要说我这个人呐,其他时间感觉遇到事情出奇地镇定,但就是遇到美女镇定不起来,立马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
蓝阿朵保持之前地姿势一直不动,两只白净的小手僵持在胸口,虽然她脑袋羞涩地撇往里边儿,但我所能及地脸庞,能看清楚她小脸通红,默不作声地把眼睛给闭上了。
尴尬之下,我左右看了看,一个澄清哥们儿纯洁心理的想法顿时浮现在脑中,于是眨眨眼睛,咳嗽一声说:“那个,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我抓金蚕蛊呢。”
蓝阿朵不说话,一把将被子抓来盖住了自己地脑袋。这就让我更是无地自容了,正想再次提醒她金蚕蛊在枕头旁边时,她把被子捞开了,一骨碌翻起来整理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小脸红扑扑的低头走了出去,并没理会我。
我愣愣了神,心说这下可好,哥们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干净了,我勒个去的,蓝阿朵这女孩又是个一根筋,万一她缠着我可就麻烦了。
此时两只依偎在一块儿地小家伙也醒过来了,我那只体现稍大,一眼就能认出来,它“唧唧”怪叫两声,然后一溜烟儿就爬我肩膀上来,肉乎乎地脑袋一个劲儿地蹭我脖子。而蓝阿朵那只,也是“唧唧”怪叫几声,一骨碌爬出房间,估计是去找蓝阿朵。
我心乱如麻,没时间跟小家伙嬉戏,看了看旁边,那个木材盒子就在床头柜上面,应该是老太婆干的,我也弄不明白什么意思,而这时又听见外边传来蓝阿朵地一声哭喊,索性把小家伙强行按回盒子,急匆匆地往外边走去。
蓝阿朵单手抱着她阿婆的尸体,另外一只手里攒着一张纸条,看样子是她阿婆地遗言。她虽然哭得很伤心,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但始终只是沉默着掉眼泪,表现的很坚强。
此情此景,我有些心酸了,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走过去安慰道:“别伤心了,你阿婆寿终正寝,也算是到下面休息,节哀吧。”
她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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