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这还都没完,对着女孩扭曲一下肥嘟嘟的脑袋,就跟示威一样,接着一骨碌爬回我肩膀,对着女孩一阵“唧唧”的恶叫。
被金蚕蛊咬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当即跑过去,也顾不得征求女孩意见,一把抓起她的手,然后迅速从兜里掏出来一根透明细绳绑在她纤细的手指根部。
要知道金蚕蛊可是蛊中之王,毒性非同小可,毒液没完全侵入身体还好治,毒素一旦侵入心脏,绿色金蚕蛊是无法将其吸干净的。这就是金蚕蛊的可怕之处,其他蛊毒它能轻易解掉,但同类蛊毒因为毒性强,一次吸干净容易反噬自身,它们有智商,决不会这样干的。
“没,没事儿了,刚出生的金蚕蛊毒性不强的,我自己能解。”女孩面色有些煞白,说话都有些虚弱了,看样子立马就有昏过去的可能。
“不毒也不能让毒素扩散,你快用你的金蚕蛊吸毒吧,不然后果会很严重。”我淡淡的说了句,放开她的手后,回头就把小家伙给强行关盒子里了,这家伙邪性太强,陌生人碰它被咬是正常不过的,也没怪它的意思。
女孩皱着清秀的眉头,咬着嘴唇把自己的金蚕蛊拿到伤口上:“朵朵,快吸呀。”
朵朵?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她的蛊是只母的,难怪刚才小家伙跟发春似的,原来就是发春啊。姥姥的。
她的那只即便是金蚕蛊,但闻到她手指头中地是金蚕蛊毒,也扭曲着脑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吸的。由此看来,这家伙果然是刚出生的金蚕蛊,对剧毒还是有忌讳的。
金蚕蛊吸毒时,会连带中毒者的血液一起吸,这样会比较吃痛。女孩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模样,让人有种特想帮忙的想法,但我知道,要是再把我这小家伙拿过去让它吸毒,恐怕毒没吸出来,倒又给她再次灌点儿进去。所以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那只金蚕蛊爬在她的手指上吸了好一会儿,都能明显的看见原本周身的绿色,逐渐变得有些发黑,并且身体慢慢开始膨胀。我心里不住唏嘘,这金蚕蛊不愧是传说中的东西,刚才小家伙就来了这么一下,竟然就导致严重!以后看来不能让它出来了。
安静的看着那只金蚕蛊吸了好一会儿,直到它自己一骨碌掉在地上昏过去后,女孩的面色这才有了好转,她从自己荷包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然后提起裙摆,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把小金蚕蛊拿起来装进瓶子里,收好后这才大出一口气:“你的金蚕蛊好凶啊,早知道就不碰它了。”说着嘟嘴看了看伤口。
“刚出茧的金蚕蛊只认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碰它。”我没好气的说了句,心想这女孩有金蚕蛊,并且长得那么漂亮,竟然连蛊虫习性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看它可爱嘛,那么凶干嘛?”她有点委屈,似乎以为我是在训斥她似的,让我心头好一阵愣神,这么小气?
我愣了愣,本来想问问她是哪儿的,但又回想起蛊娘的可怕:据说蛊娘的性格千奇百怪,有的爱笑心却更狠,一言不合就会投蛊。
眼前这女孩虽然怎么看都没有危险,但鬼知道她是不是笑面虎?这会儿又有点儿不满意的样子,我干脆摇摇头就走回断壁上头。
谁知女孩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后,慢悠悠的朝我这边走了过来:“诶,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金蚕蛊是怎么得来的?我姐姐说男人是不能养蛊的诶。”
“捡来的。”我淡淡回了一句,此刻心头有点儿心虚,这姑娘似乎想接近我,得多加防范才行。
“这样哦。”她双手捏着围腰,傻傻的样子,倒有些可爱样。不过随即又皱着眉头说:“捡来的,也会认你主人吗?姐姐说必需要照顾它的人,它才会认诶。”
我心说你姐姐有那么神吗,谁说男人就不能养蛊了?哥们儿就是一个代表。摇摇头对跟她讲:“只要是人都可以养蛊。对了,你是对面寨子里吧,怎么跑这儿来了?”
她对我露齿一笑,又提起裙摆坐到旁边的一块儿石头上,痴痴的说:“今天鬼节,我姐姐上山给阿爸阿妈上坟去了,嘻嘻,偷偷跑出来的。”
我干吞了一口口水,心说你能不能别老提裙摆诱惑哥们儿了?二十一岁了,都还没处过对象,能不渴望女人吗?不过蛊娘就免了。
“怎么,我的裙子很好看么?这是我姐姐给我做的诶。”她见我盯着她裙子吞口水,竟然还对我迷人一笑……
又是姐姐,我心想她父母应该都不在人世了,可能是从小跟着她姐姐生活,没猜错的话,她姐姐应该就是一个蛊娘了。而她自己应该不是厉害的蛊娘,金蚕蛊也是她姐姐送的吧?
想到这儿,我用咱们家一眼识善恶的方法看了一眼她的手和额骨,白白净净的,没什么恶相。一眼识善恶其实就是看人的手有没有明显的青筋、额骨有没有不明显的凸起,如果两项都具的人,一般不是什么好鸟。
当然,这个也不一定准确,至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祖上只说这样看能看出来,没说原理。不过有时候我遇到凶狠之人用这个方法看一下,还别说,挺灵验的,只不过有些时候也会走眼。
“好看。”我忙收回眼神,想到今天晚上会很忙,也没心思泡妞了,没再理会她,提起背篓就走到荆棘丛旁边开始采集一些草药。
哪知这女孩又跟着走过来了,本以为她是看上哥们儿,要泡我呢。谁知道她自顾走进刚才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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