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只是鞭笞了?倒是没有对你做些什么。”月初微微感慨,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当年常棣王府满门被流放,还没有出皇城,她兄长便被牢中差役破了身,她六岁窝在嬷嬷的怀里,看着隔壁牢房被按在草铺上奸淫的兄长,只能咬着牙眼睛红彤彤的,却是一声都不敢哭。那时她兄长也不过十几岁的年龄,却是被四五个粗鄙的狱卒给亵渎,她想杀了那些人,可是嬷嬷告诉她不能。
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是褚师朝缨却是一顿鞭笞就了了。
这大概真的是……
月初冷冷的笑了笑,手指在他胸膛的茱萸上轻轻揉捏,褚师微微皱眉,体内有种陌生的感觉在苏醒,与昨夜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些不同。月初伸手按住他胯下,倒是有些意外,并没有硬起来,软软踏踏的缩在他腿间。
她伸手拿起一只小夹子,“这东西是教坊司里的,你即是要还我,那便是带着这东西吧。”
说罢,她将夹子夹在他乳首上,大概是没有经历过什么蹂躏,他的身体和白术很是不一样,只是轻微挑逗,胸前的豆子便是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被夹住的那一刻他倒吸了口气,想要伸手扯下,月初拍开他的手背,“不可以取。不然我就把你下面也夹着。”
褚师面色有些难看,rǔ_tóu刺痛而又酥麻,夹子下面还吊着两颗翠绿色的珠子,看起来像是耳环一般,但是又不是。
将他两个乳首都夹上了乳夹,褚师身体绷的有些紧,月初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你转过身去。”
“还要做些什么?”
他转过身,却是意识都放在身后,月初只是用指腹推开了那些药物,在他伤口处轻轻的涂抹。
褚师双手抓着膝盖上的衣服,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落下,白皙的皮肤上隐隐泛红。
月初将剩下的药放在他怀中,“前面的伤,自己把药上了。我不喜欢看到有伤疤的身体。”
他低头将自己胸口上的伤涂抹上清凉的药之后,抬臂将自己的衣物全部穿好,月初斜倚着榻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微微闭上了眼睛,你自己拿着东西出去清洗吧,白术已经叫人备下了早饭,你自己吃过将我需要的东西买回来即可。要买什么,桌子上放着清单,银子省着些花。你可以给自己备一两套衣物,这几日会在宁山镇住上一段时间。”
“留在这里做什么?”
“白术有事,我答应了他,等他几日。”月初挥了挥手,“我先歇息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褚师拿着东西出去后,白术刚好推门进来,他深深的看了褚师一眼,进门后看着躺在榻上休憩的月初,走到她身边,将一盘瓜果放在矮桌边,抬手将她抱到怀中,“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刚刚看他走路有点不对。”
月初睁开眼睛,靠在他身上轻轻叹了口气,“用了点小东西。”
她伸手摸了摸他胸口,勾住他胸前的乳环拉扯了一下,“就这种,不过他大概没有经历过多少情事,身体青涩的厉害。”
“他是一朝丞相,怎会没经历过情事,你莫不是被他骗了。”
“不会,他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而且他这里的颜色总归不会骗人的。”月初伸手摸了摸他身下半硬的物什,收回了手道,“颜色还鲜嫩着,你不是说男人这里颜色带着粉的多半是未经人事的吗?我看你近来做的多了些,这东西的颜色已经不像是我初见你时,那般可爱了。”
白术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他发现自己没办法接这话。
他身体会变化自然是应该的,房事过多,颜色自然会变,加上他又得学会克制,次次都是涨的疼痛到了紫黑色,才能浅浅释放。这种事情怪不得他,倒是他有些迟疑的看着怀中的人,有些吃味道,“所以你这是喜欢粉嫩的?你早上看了他的那东西?”
月初轻笑道,“看了,漂漂亮亮的。倒是异常可口。”
白术咬住她的唇角,低喃道,“有我还不够?”
“你竟然还想再找一个?”白术伸手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乳肉,月初身体酸软的厉害,拍了拍他手背,“你别在这里作了,我身体还难受呢。”
白术坏心的笑了笑,伸手探入她亵裤内,摸了摸她的腿心,扒开白色的亵裤,尤为红的花穴口含着一根硕大的黑西木玉势,月初难耐的喘了几口气,夹紧了腿心,也夹住了他掌心。白术拿着玉势轻轻chōu_chā了几下,惹得她身体上火,面色陀红含春,“别弄了。”
她已经感觉自己下腹的东西要流了出来。
白术微微可惜的收了手,将她下面的玉势填了回去,低头吻了吻她唇瓣,“我要上山一趟,这两日可能回不来,你若是实在是想要,褚师倒是也将就。不过你别对他太伤心了,我真会吃味的。”
月初枕在他手臂上,怔怔的看着他,“你上山做什么?”
“采药。”白术伸手摸了摸她的鸦鬓,“你身体现在弱的厉害,我听说锦山上有雪莲,给你采一朵回来,兴许能有用。”
“何必呢?”月初抬手挠了挠他下颚,脸上带笑,心中却是有些震惊。
说得容易,可是采摘雪莲异常困难,能不能遇见更是难说,他不过是被胁迫在她身边,却能为她做到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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