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绿羽说了一路:“主子,真的要让连姒见他吗?绿羽觉得连姒不会同意的。”
“主子,连姒见了肯定会骂人的,你不知道她骂我骂得多厉害。”
“主子,可不可以让虫召变成连姒啊?”
“哼!”冷冷一声,绿羽闭了嘴,知道虫召是发火了,小心地沉默了一会。
“主子”
“你有完没完?”我抬手威胁他,他终是闭了嘴,可怜兮兮地看我,我笑道,“你倒是在意连姒啊,也不知道她领不领情呢。”
“主子,”绿羽学着我也躺着,“那蛇妖的事情,不管吗?”
我想了想,这个蛇妖,本来如果只是来人界寻个情缘,倒是没什么可说,只是现今她闹得人家木府如此,定不是个好主,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带上连姒才可以解决,还是先回韶光居的好。
幺火蹦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挽了虫召的胳膊:“你们去了哪里?去了这般久?方才幺火出来寻绿羽,竟然没有看见,想着是不是被连姒气得狠了,原是主子带走了。”
虫召木着的脸上现出一丝喜气,将幺火挽着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问:“今日可折花了?”
幺火头儿摆的欢:“没有没有!只是幺火见一枝金桂原是开好了,却不翼而飞,想着定是主子召去了,幺火说得对不对?”
虫召拍拍她的头儿:“嗯,幺火真聪明。”
“啧啧啧”绿羽的吧了几下嘴,无视了他们进去,连姒正在泡茶,那日她捡着花茶我便觉得奇怪,原来她是想学着泡茶啊。
我端了一杯起来,抿了一口:“嗯,还欠些火候,有空叫虫召多指点指点你。”
连姒斜了我一眼,颇是不屑地说:“那日也不知是谁说的,叫连姒离某些人远着些,今日倒还叫人家亲自扑上去。”
我一口茶差点被呛了出来:“咳咳咳连姒你小点声儿,那两个就在外间呢!那日就当是本君说错了,你做什么这么记仇。”我那日是睡糊涂了,怕虫召跟她久了幺火伤心,这回看了,那小子是轻易不会变心的,便也安了。这连姒也不像是个会喜欢虫召的,我当然就不担心了。
连姒没有答我,倒是翻眼看了看绿羽道:“你今日是眼皮子坏了?一进门就一直挤眉弄眼的,怎么?要人吹吹?”
绿羽委屈地拖长了音看我:“主子”
我安抚地对他摆摆手,看着仍旧泡着茶的连姒问:“连姒,如果说有人想见你,你可见?”
“桃止吗?”连姒眼皮都没抬,“叫他别色迷迷地看我,还有救。”
“哦本君会给他传达的。”我顿了顿,“如果是故人呢?”
“砰!”茶盏跺在了我可怜的矮几上,伴着连姒冷冷的质问:“主子不要告诉我,你去寻了那前世的故人。”
被瞬间点破,我与绿羽不约而同嘿嘿笑了笑,此时那钟铃叮铃响起,连姒看着外间,脸瞬间黑了下去。绿羽本就不大适应铃声,这会儿见着她那样子,更是往我身后躲了躲。
我以为她会拍案而起,已经捻好了诀,将那茶盏都固定在了几上,却意外的,没有等来她起身。身边的女子仍旧端坐在草席上,眼睛直直盯着那进门的男子,面上波澜不起。
“木善,没想到竟在这里还会再见你。”连姒声音冰冷,眉间那紫色的水滴亮的似是要滴出来,整个人生生逼出了仙气来。
像是没有料到见到的会是这样的连姒,木善的脸上有些愣怔,声音带了些颤意:“姒儿你”
“不要叫我姒儿,我也不是你的夫人,烦请木老爷不要错认了人。”连姒飘飘给我甩了个眼色,我知道她这是要断了所有的前尘事了,只好出来打了个圆场。
“木善是吧?本君刚刚知晓你的名字。”我倚了上座开口,“本君与你说过,连姒并非凡人,乃是天界的虚玉元君,你而今与她若是要说前尘事,便也罢了。”
那木善将我的金桂放在矮几上,只看着连姒,眼都不眨地说:“仙君说过,可以满足木某未了的心愿,木某便就是要与她说些前尘事,难道不可吗?”
连姒看我的眼光不善起来,我自知有些理亏,但又不能这般被她高了一头,便高深莫测地说:“连姒,他说得也是没错。你而今在我韶光居,自是要为我做事。店里的事情你也知晓,你也说了,要为我做工,这便也是你的事儿,望你好生待之。再者你要知道,逃避不过是因为过不去,你是要渡劫飞升的人,这些过不去的槛,便是你的劫,必要处理好了。否则,你也只能在我韶光居多耗上许久。”
绿羽悄悄对我树了个拇指,我更觉得自己说得有理了些,腰板也正了正。连姒若有所思地看我片刻,而后对那木善一挥手:“坐吧。”
木善也不客气,那眼深情得我都不敢再看,只闻他轻轻说道:“姒儿,我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并不奢求。”
“你说。”
“你说是有人害你,可是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姒儿”
连姒终于不忍,点了点头:“那孩儿,本是个可爱的,我亲眼见着,却是她将我的孩儿生生掐死。寻了那畸形死胎叫产婆呈与你看。”
木善的手握了拳,继续颤声问道:“我们的孩儿可像你?”
“呵!”连姒不耐地扭头,“像不像,也没什么意思,死都死了。”我知道她心中有郁气,非要捡着木善敏感的字说,那死字咬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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