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夏,全国大旱,颗粒无收朝廷税负不减。巨鹿张角兄弟习得天书,四处施符水救人,广受子弟,终于在这一年,揭竿而起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云集响应,他们头扎黄巾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向各地州郡发起猛烈的进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此时距离麒麟神山降世才过去仅仅一月!
金銮殿上,皇帝正襟危坐,正与群臣商量着摆驾拜访神迹麒麟山一事。
“神山降世已有月余,朕诸事繁忙一直未得空拜访,实在有失体统,恐得上天怪罪。今天气大好,朕欲出宫访圣,诸卿以为如何?”灵帝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所谓诸事繁忙也却是是如此,自从那祥瑞天降,神兽驾临,灵帝心中自是欢喜,那是夜夜笙歌,时时寻欢作乐,可不是忙的不可开交吗,整天酒池肉林还成果不小,就这几日,宫中多个嫔妃有孕,真是一片汉室将兴的盛景!
“陛下,臣有本奏!”殿中右侧走出一威武的中年人,面如刀削,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了不得的将领人物。此人名叫皇甫嵩,字义真,出身于将门世家,乃是雁门太守皇甫节之子,度辽将军皇甫规之侄。最初举孝廉、茂才,灵帝时被征为侍郎,迁任北地太守。
“但说无妨。”灵帝见那人一副严肃模样,心中颇为不喜,此时的汉室文风盛行,武将多被斥为莽夫,一点也没有高祖或是汉武时代的英勇之风,朝堂之上乃是腹黑文士勾心斗角之地,卖命征战的领军将领却没有丝毫应有的地位。
“禀陛下,如今各地盗匪四起,应起兵镇压才是,此时出行,恐圣驾难安,还请陛下三思!”皇甫义真一向正直,为大汉国体考虑,此时灵帝还是躲在宫中为妙。
只是这中肯的谏言在某些人耳中就显得格外刺耳。
张让听得皇甫嵩提起天下乱撞,急忙怒喝道:“哼,汝个莽夫知道个什么,如今仁兽天降,天下正是要兴旺之时,哪来的盗匪四起,烽烟遍地!陛下,此獠信口雌黄,诲我大汉天下,不杀不足以平民心,不杀不足以正天下啊!”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切不利的消息都早已被张让等常侍全部过滤,传到灵帝耳中的,自然只有天下如何安宁,如何富裕,何处又能得到钱财。此时的灵帝,双眼早已被彻底蒙蔽,天下乱世讲起,却还以为太平安宁。此刻哪里还容得皇甫嵩多讲。
“阿父所言有理,来人啊,将这厮拖出去!”灵帝眼中满是不耐烦的神色,大手一挥便要下令斩掉这信口开河之辈,朕的江山,何人胆敢犯上作乱!此刻朕正要出去看看这大好河山,你这斯安敢再次造谣生事!
“陛下,陛下!”灵帝一声令下,自有卫兵走入殿中就要将皇甫嵩压将出去。皇甫嵩大喊冤枉,灵帝却丝毫不为所动。
眼看皇甫嵩就要被拿下打入大牢,左侧殿中一麻衣文士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有本奏!”面色严肃的蔡邕学士走了出来,跪倒在地。
“哦?不知蔡中郎又有何事要说,若是求情,趁早免了吧!”原本心情大好打算出宫游览胜迹,却被皇甫嵩打扰了兴致,说什么盗匪横生,烽烟四起,此刻灵帝心中充满了郁闷。
蔡邕心中暗暗叫苦,这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在修书刻碑之时是亲眼见过的,无奈此刻宫中宦竖横行,遮蔽天家耳目,怎的就没个人物站出来清君侧呢,只是此时他也是十分无奈,但也不能坐视一心为汉室的忠臣良将被斩,这可是自断臂膀,葬送城墙啊。
“陛下且听老臣一言。”蔡邕整了整衣冠,便开始诉说起了自己今年来的一路见闻,听得许多朝中大员心中巨震,张让更是恨不得用手中的扇子塞住他的嘴,而灵帝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再如何昏庸,也知道此刻蔡邕所言,不可能是凭空捏造。只是,在朕的江山中,竟然还有易子相食如此荒唐之事,那些愚民简直该死!
是的,听完蔡邕的讲述,灵帝心中浮现的并不是自己如何的横征暴敛,而是那些愚民黔首的野蛮与暴戾!“哼!朕的江山,岂容此等野蛮捣蛋!传令各地官员,若再遇此等荒唐事,可自行处置,先斩后奏!”一道圣令发出,各地官府自然不敢怠慢,于是,各地兵马调动,四处围剿暴民匪贼。
正所谓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原本只是各地流窜的难免渐渐被加入了围剿行列,逼不得已加入黄巾之中,黄巾之势日益壮大,渐渐吞没九州大地,眼看就要势不可挡!
天下大旱期间,却有一处风和日丽,水流潺潺,飞鸟高飞,鱼虾雀跃。一片桃花林围绕之间,一濯濯俏公子,一凛凛剑侠客正在万花丛中对弈。旁有两人伫立观看,棋势变幻见,风云涌动,九州轮转,一阵阵金戈铁马,席卷天下!
这气势恢宏的棋局大有包揽天下之意,看得旁边二人是不时紧张揪心,又拍手叫好,仰天长啸,状若疯狂!
“此子可定三山之地,元直可解得?”那俊俏公子戏谑的看着对面这英雄侠客,心中很是得意,都说这徐福先生智慧超群,丝毫不弱于那诸葛孔明与周公瑾,这下棋还不是被我完爆了。
“宁公子此言差矣,三山之地地势险要,更有山贼匪盗,强人横行,凭这一子,可有些不够!”口中说着,对面那男子捏起白字,往局中一落,顿时棋风翻转,天地大变!“此子,便已群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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