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吃惊的差点把电话丢掉:「啊?!你说什么?」
「你听得清清楚楚,我是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那个声音一字一顿的
说。
雨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地说:「哪有……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掩饰,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李哥看样子
竟然早就知道。看不出你在家还挺厉害啊,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别人上床,老公
还管接送!嘿嘿,佩服……」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雨儿更加心虚:「你……到底想干嘛?不管你是谁,我
不怕!李超都不管我,我怕什么?」说完心里略微踏实了些。
「是啊,你不用怕李哥知道,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你们学校的人、李哥单
位的人,还有——刘光斌?」
雨儿仅有的一点底气马上被抽光,心里权衡着:「……好吧,那你说,你到
底想要什么?能答应的我会答应你。」也许对方只是觉得抓住自己的把柄,想跟
她上床而已,而且,对方叫我「李哥」,可能不会很过份的。
「好,好,想知道的话,明天九点半,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说完挂了电
话。
雨儿满心忐忑的放下电话,发起愣来。
这时的雨儿满心悔恨,担心这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自己又不能满足——如
果只是陪他上床,也不是不能接受,戴套就行了;可如果是要钱呢?我们没多少
钱,而且这种事,一次过后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给我打电话,又
怕被别人听到,强自按捺,挨到下班。
明天一个同学要结婚,今晚先请几个同学吃饭,我喝得不少,回到家匆匆洗
个澡蒙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给妻子买好早餐,看她睡得还香,也没叫她,反正
她知道我今天有事,也不用专门再说。先去理个发,容光焕发去参加婚礼。
雨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电话的事!
同学的家在西郊,而我却住在城市的东部,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后
排拿着晚报扇风,看到了正在上车的雨儿——还有信义!只见信义的手揽在雨儿
腰上,雨儿却一脸淡漠恍如不知。
这什么情况?我忙转过脸,尽量低伏身子,不让他们发现。
上车后,他们没有座位,站在了车厢中部,面朝车外,背对着我的方向。一
路上,我看到信义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雨儿的腰、臀,有时还会把
手绕过她的腋窝,看样子是揉捏她的rǔ_fáng。雨儿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侧面,冷
冷冰冰,毫无表情。
我一肚子疑问间,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他们站得稳稳的,毫无动弹的意
思,而我却已经坐过了一站地。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心一横,举着报纸
遮住脸,匆匆下了车。下车时我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人群缝隙中彷彿看到信
义发现了我。
强颜欢笑,帮衬着同学举行完婚礼,急匆匆回到家,雨儿却还没有回来。我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觉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愿给信义这样摸。要是信义哄她
去开房,她不会是那种表情,而且雨儿一定会告诉我的。
直到五点多,雨儿才一脸疲惫的回来,看到我,彷彿歎了一口气,慢慢走到
我身边,坐下来。
我看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就开门见山问道:「今天怎么了?我在4路
车上看到你和信义了。」
雨无力的摇摇头:「唉!别提了,他也看到你了。昨天就想给你说,你喝成
那样,怕你激动没说——今天被信义上了……」
雨儿跟我说了电话的事。
原来,结婚前的那个晚上,雨儿送走我,回宾馆进刘光斌房间,恰巧被信义
看到了,而他的房间就跟这房间隔壁,一听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前天我送雨
儿和刘光斌约会,他们前后进门又被信义撞见,而我们吃刨冰的时候,有心盯梢
的他就坐在我们不远处,还听到了雨儿兴奋之余声音略高的那句「两次」!
中学时信义就给雨儿写过无数次情书,纠缠不休,雨儿从未理会;结婚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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