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白它是一只猫啊,它会害怕什么,怕老鼠啊,还孤单呢,我告诉你,猫是世上最不怕孤独的一种动物了。”何璧鸿不以为然。
“我今晚睡哪啊?你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你也知道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那今晚你就在这张沙发上将就一晚吧,我去给你拿条薄毯吧。”何璧鸿说。
“什么?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女生睡沙发啊。”路眠仰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她以为他会说我的床让给你睡。
“那你一个女生好意思睡在充满男人气息的床啊,咱俩又不是男女朋友。”何璧鸿说。
“你。。。。”路眠被他的话噎到了。
“是,咱俩不是男女朋友,也永远不可能是,我才不会找你这样的男朋友呢。”路眠气哼道。
“我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女朋友。”何璧鸿堵回去。
“你。。。。。”路眠又被噎了。
“哎,别你你我我了,既然咱们达成了共识,那就这样吧,你今晚就在这沙发上睡吧。”何璧鸿说着进屋给路眠拿了一张薄毯出来。
何璧鸿走到卧室门口又折返回来,把壁灯打开。
“我把壁灯打开了,这样你半夜要是起来上洗手间干什么的,就不会磕到碰到了。”何璧鸿说。
真贴心,路眠心里一暖。
路眠躺在沙发上,望着装修雅致的天花板,毫无睡意,脑子里浮想连翩,转来转去都睡不着。
“唉,我这不叫认床,是认沙发啊。”
何璧鸿半夜起来上洗手间,经过客厅,瞥了一眼路眠所在的沙发,看到她一只脚露在外面,薄痰有一半快掉到地板上了。
“睡个觉还这么不安分。”何璧鸿嘟囔一句,走过去帮她把脚搬回沙发上,再给她拉好被子,路眠轻哼了一声,转了个方向,脸贴着沙发靠背,没醒。
何璧鸿从洗手间回来,瞟了一眼沙发上的路眠,很好,保持刚刚的姿势安稳的睡着。就在何璧鸿要进卧室之时,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虽然声响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深夜还是清晰可辩,他转头看去,看到路眠已经滑到沙发边缘,只要再稍有动作就很有可能会掉下去。
“这人睡觉怎么可以这么不安分,睡相这么差,真烦人。”何璧鸿走过去把她身体移好。
他想了想,搬来几张椅子靠着沙发,这样她就算翻来覆去也不会掉到地板上了。
何璧鸿临近卧室之前又转头瞅了她一眼,见她好好的躺在沙发上这才放心。
清晨,路眠揉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
她纳闷的看着靠着沙发的椅子,想了想,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路眠捂脸,一定让他看到了我昨晚不安分的睡相了。
路眠的脚刚踩到地板上,就听到从厨房传来何璧鸿的声音,“醒了,那就等着一起吃早餐吧,客厅的茶几上有一支新牙刷,洗脸的毛巾你就用我姐的吧,紫色那条。”
“好啊,谢谢。”路眠拿了那支新牙刷进了浴室。
路眠从浴室出来,何璧鸿已经将早餐做好,摆上桌了。
“你要橙汁还是牛奶?”何璧鸿问。
“牛奶吧。”路眠说。
何璧鸿给她倒了杯牛奶。
路眠偷瞄了一眼对面正认真吃着早餐的何璧鸿,这么安静的氛围,她忽然有点别扭的感觉,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暧昧的因子。
路眠没话找话说:“你今天要干嘛?”
“没干嘛,在家看看电影听听歌玩玩游戏呗。
“哦。”
路眠在去林未燃摄影工作室的路上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这次终于打通了。
“林未燃,你昨天怎么回事啊?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无法接通,后来还直接关机了。”路眠抱怨道。
“路眠,那个,不好意思了,我昨晚有事,手机没带出去,后来可能没电了,就自动关机了,我刚才看到未接来电,给你打过去,可是无人接听。”
“你刚才给我打过电话?”路眠摸出手机看了下,的确林未燃曾在半个多小时前给他打过两次电话,可能她刚才在过马路,没听到。
“对了,你昨晚那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我昨天把背包落在你的工作室了,我家的钥匙还在背包里呢。”
“那你。。。昨晚住宾馆?”
“不是,去对面何璧鸿家借宿了一晚。”
“噢。。。。”叶未燃意味深长的一声噢。
路眠侧头瞅着他,“哎,你那什么表情,别乱想,我可是在他家客厅的沙发将就了一晚,那个不懂怜香惜玉没风度的男人。”
林未燃“扑哧”一笑,“璧鸿兄,你可以的。”
“不说他了,我们今天拍什么?”
“嗯。。。。今天就拍波斯猫,仓鼠和鹦鹉吧。”林未燃想了想说。
“波斯猫眯着它的双眼,波斯猫踮着他的脚尖,波斯猫守着它的爱恋。。。。他可以一成不变,也可以瞬息万变。。。
。。他总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有时候沉默冰冷,有时候温柔腼腆。。。。。。
路眠忽然想起了这首歌,她瞅着眼前这只波斯猫,觉得那歌词写得真是好。
“它的名字叫斯皇。”林未燃说。
路眠望着慵懒窝在沙发上的斯皇,她觉得它似乎也在看着她,又似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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